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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有些同情的望著當今聖上,接著道:“下官還有一事稟報,不知該說否。”
劉協鬆開手,嘆了口氣,有點麻木道:“還有什麼事情,你都說出來吧。”
徐晃眼裡忽然閃過奇怪之色道:“陛下,漢中張魯之弟張衛,已領三萬兵馬出子午谷,不說其坐山觀虎,無視聖上之險,單說他既與張濟相安無事,又和劉表沒起什麼衝突,動向實在令人難解。不知漢中使者楊松在此否,下官想聽一聽解釋,為何不出兵攻打叛賊李催、郭汜?”
徐晃話剛落完,離門口不遠一席位上有一人立起,是位三旬左右的中年儒者,長像一般,無有什麼突出特別,道:“回陛下,下官在出使長安之時,就聽到張大人明令其弟張衛出兵子谷,前往長安護駕,只是為何又忽然停了下來,下官實在不明其中秘密,大概是因為糧草軍資不足吧。”
徐晃冷哼一聲,望著楊松面現鄙夷之色道:“只怕是等最好時機,與張濟瓜分關中吧”
然後在楊松臉色數變,就要開口反駁之前,掉轉槍頭,直指劉表道:“自李催、郭汜反叛以來又有數月之多,離長安最近的諸侯中,張魯兵屯子午谷,居心叵測。而荊州劉表口口聲聲表示忠於漢室,然兵馬卻無一絲動靜,眼睜睜看著賊子猖狂。假若一開始就兵出浙水,進武關,只怕一月前就到長安了,然後借荊州兵精良裝備,不俗戰力,定可平安叛亂。但劉表偏無一點動靜,荊先生又有何高見?”說完虎目在大堂之上左右轉動,似是查詢荊越。
太守段煨怒道:“好膽,一個小小都騎尉便如此猖獗,如若不是聖上愛戴,不要說你連這個門檻也跨不進來,就憑你在大堂上公然辱沒各地諸侯,便可治你的罪。”
好久沒亢聲的朱儁忽然站起冷冷對段煨道:“段城守,徐都尉說的都是事實,朝庭中也就是需要這樣敢做敢當,勇於面對權勢的人,徐都尉你接著說,不用害怕什麼。”
段煨臉色一變,隨既又若無其事,媚笑道:“朱大人說的極是,下官一時糊塗才會口不擇言。”
徐晃全然無懼,昂首挺胸,冷言諷言道:“卑職官位低下,平生難得見上聖上一面,如今有這大好機會,下官已準備豁出這條賤命,胸中有語不吐不快。想想當日李傕、郭汜進據長安,結連劉表為外援,以劉表為鎮南將軍、荊州牧,封成武侯,在如此引誘之下,也難怪對聖上如此危急無動於衷。”
的確,以徐晃嚴謹的作風,今夜之舉大出常規,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如此激動。
張浪也聽的頗頗搖頭,這個徐晃如果行兵佈陣打仗,自己絕對不懷疑他的能力。但官場交道,看他剛才所說兩句,便知其不解其中之秘。像他這樣說話,不用多久天下所有諸侯使者都要給他得罪的七七八八了,那以後誰還敢錄用他。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中年儒者慢吞吞站起。徐晃的眼神凌利的緊緊盯住對方。
他身體魁梧,面貌俊傑,看起深中足智,沉穩得體,在徐晃冷俊的氣勢下仍不緊不慢,有條有理。不用想也知道此人必是西漢初名臣蒯通之後人,荊越荊異度。
果然,他臉帶笑意,點頭道:“在下便是荊越。徐都尉真乃忠烈,此為朝庭之幸事,但批薄劉大人之說,在下不敢荀同。不過難怪,不只徐都尉,相信就連堂上眾多同僚也會這樣認為。那便聽荊越一言吧。”整了整喉嚨接著道:“我主自定宗賊之亂後,理兵荊州,南據江陵,北守襄陽。照理說,應該呈鼎盛之勢,只是近年來,南越交州之地,屢屢有蠻賊叛變,這不得不抽調荊南大量兵力財力,這也是我主日下最為頭疼的問題。”
徐晃半信半疑,不過看荊越臉色十分認真的樣子,不由信了幾分。
滿寵與徐晃本是舊交,有數面之緣,又見他武藝了得,有心想把他推薦給自己主子曹,故出語安慰徐晃道:“公明不必擔心,近日荊州已傳捷報,桂陽大捷,劉表大軍……”
荀攸臉色一變,急出口打斷道:“徐都尉不必擔心,曹將軍也已出兵山東,不久便可到來。”接著兩眼狠狠瞪了滿寵一眼,似在怪罪,接著不在說話。
滿寵忽然醒悟過來,這才明白自己差點說漏嘴,當下也不敢再開口。
雖然這一卻發生如電光火石般,然還是被敏銳的張浪一下捉住到。不過臉上仍故做無事樣子,第六感覺卻發覺有人飛快的觀察自己反應,見自己好似拿著杯子發呆,這才吐了一口氣,轉首而過。卻不知張浪心裡如驚濤駭浪翻滾。劉表出兵了,自己鷹衛事先竟沒有得到一點訊息,諷刺的是,這事還是從對手滿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