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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張浪本沒怎麼放在心裡,當聽到龐統名字時候,卻當場如雷擊一般,驚的脫口而出,臉色極其吃驚,然後長時間啞口無言,腦袋短暫短路中,無法思考,只感覺一片模糊。
陳了張浪外,沒有一個人知道龐統是誰。但場中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那沉甸甸的份量,因為所有人都看清當張浪聽到龐統時,臉上表情是如何的吃驚、興奮、狂喜的。
跟了張浪這麼多年人,或多或少了解他一點,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但卻十分心細,對人材也是人盡所用,不時常語出驚人,而且言出必中,好似能洞查天機一般,未卜先知。
張昭大感事情的不簡單,看了看張浪表情,小心翼翼反問毛甘道:“毛族長,如果這個龐統真的如你所說那麼歷害,卻為什麼被我軍接二連三大敗呢?”
毛甘嘆了一口氣,臉上勉強擠出笑容道:“先生有所不知罷了,一開始時,練榮所率的軍隊正是被龐軍師連用奇謀,敗出齊雲山。到張大人親領兵來的時候,龐軍師言山越軍失敗是早晚事情,不如早點降了大人。毛甘卻不甘心,非要一戰不可。龐軍師見我們決心甚大,便出一計,而正是藉此計,毛傑才在風鳴谷伏擊得手,重創貴軍先頭部隊,後來如果不是毛傑求功心切,不聽軍師之言,急於冒近,又怎麼會大敗而歸,還身受重傷呢?”
張昭聽到此時,輕哼一聲,不依不饒道:“那你們為何在後面會戰中,再無一點勝蹟呢?這龐統就沒出一個計謀嗎?”
“不錯,張先生說中了,當我們再想起軍師之言時,為時已晚,大人軍隊已推進練江一帶,此時龐軍師又勸我們投降,在下自是不從,反逼他出計,然而第二天,軍師便飄然而去,不知所蹤了。”毛甘苦笑道。
“龐統不見了?”張浪回過神來,大驚失色道。
“是啊,從那天后,龐軍師便不知雲蹤了。”毛甘回答道。
“想來這個龐統也沒什麼真實才學,不然怎麼會這個時候跑了呢?”張昭不以為然說道。
田豐則不這樣想,而是轉頭輕輕問張浪道:“主公,這個龐統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張浪心裡很不是滋味,龐統是否不喜歡為自己效力呢,明知這江東是自己的地盤,還為山越人出謀劃策,而且就在自己要得勝的時候顠然而去?
郭嘉看出張浪心情不好,也上前安慰道:“主公,良禽擇木而息,看的出來這個龐統的確有過人的本領,相信他只不過是在試探一下主公而已,以後會來為主公效力的。”
張浪深吸一口氣,暫時把這煩惱的事情放在一邊,心中無限感慨道:“奉孝、符皓、子布、仲德,今日有一話不吐不快。”
“主公請說。”田豐馬上恭敬道。心裡升起一種蠢蠢的期望,不知道張浪這次又會出什麼驚人之言啊。
張浪抬頭望著議廳上一張壁畫,先嘆了一口氣,然後滿臉惘然之色,道:“亂世出英雄無數,當今天下,若論野心者,無人能及曹、袁紹,前則挾天子而令諸侯,號令天下。後則獨霸青、冀、幽數州,兵甲無數,實力雄厚。”
“主公說的不錯,事實如此。”張昭點頭道。
“而論天下高手,非呂布莫屬,一騎赤兔,閃電千里,方天畫戟,手起刀落,死在他戟下的中原名將無數,哪怕子龍、典韋也差上少許。”
“這點屬下也贊同,想當日虎牢關下,主公與夫人同典韋三人大戰呂布數百回合不下,其人驍勇可想而知。”親眼目睹此事的田豐,想起前塵往事,仍是心有於悸,不由點頭說道。
“行兵佈陣,指揮三軍效命,想想除了孫策手下的周瑜外,還有誰能比肩齊飛。”張浪想起不久就要出征豫州,心裡不安道。
眾人互視一眼,周瑜雖是聽過,但無人把他想像的那麼歷害,是否主公危言聳聽?
張浪沒有理他們的話,接著道:“而論治國安邦,內政強國,無人能及諸葛亮。”說到這時,張浪眼裡閃過強烈的目光,隨後很快變的暗淡下來,然後不等他們從驚訝中醒來道:“如果論帳前獻計,出謀劃策,龐統當仁不讓第一,也許天下間,奉孝、還有張濟手下謀事賈詡,除了你們兩人與他有的一比外,餘者都好像差上一點。”說到這時,張浪口氣中已控制不住對他們兩人的渴望。
前面還好,後面說到諸葛亮和龐統時,眾人譁然,餘者心多有不服,張昭本就心高氣傲,聞言懷疑道:“主公是否太抬舉他人,滅自己威風,諸葛亮和龐統如果真的那麼歷害,早應該揚名海內,而屬下卻對此兩人名字聞所未聞,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