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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浪昏昏沉沉的醒過來。頭痛的歷害,口乾舌燥,十分難受。
想起床找些茶水,忽然發現有人睡在自己邊上。剛開始仍是無意識的想去挪開它,觸手時候感覺冰冰涼,又細嫩滑手,不由一愣,心中想起昨天是自己大喜之日。急忙坐起身來。
轉首一看之時,身旁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卻不是楊蓉也不是文姬。
她鵝蛋般的精緻臉龐,沒有半分可挑剔,輪廓分明若如雕過,如玉般的光澤動人,看她芳齡絕不會超過十八。烏黑的秀髮隨意落撒,更顯風姿。粉臉朱唇,渾然天成,此時正海棠春睡,俏臉似笑非笑,還隱隱帶有淚跡,臉上卻又充滿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
張浪心裡暗叫一聲“天”。自己昨夜醉酒後對這個美女到底做了什麼?
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掀起被子。
如白玉雕刻,一副晶瑩起伏有致的美麗**立即呈現眼前,好似經過粉塑樣,粉嫩膩滑,而修長渾圓的**神秘處隱見片片落紅。
張浪嚇了一大跳,看的心跳急劇加速,差點就有點忍受不了。
這就是糜環嗎?看來給別人稱為徐州美女一點也不誇張,和楊蓉,文姬有的一比。不過自己昨夜醉酒,糊里糊塗的,怎麼和人家好上了自己也不知道。看她眼上似有淚跡,一定是和自己昨夜灑後亂性有關,像這樣一個未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受得。心中大感歉疚。
張浪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想更衣出門。
背後傳來那美女驚醒的嬌吟聲。
那美女慢慢坐了起來,被子滑到盈盈一握的細腰上,露出風姿誘迷,讓人想入非非的上半身來,見張浪正下床準備更衣,鳳眸瞟到他那魁梧結實的虎軀,上下允滿強烈的陽剛之氣,又想起昨夜瘋狂纏綿恩愛,臉上沒來的顠過醉人的焉紅,含羞答答垂下縶首,以輕如蚊蟻般甜美聲道:“張郞(蟑螂?),你醒了。”
張浪再那麼傻也就不用混了,看她那種羞羞涊澀的表情,心中柔情四起,坐回她身旁,輕輕把她從新躺好,溫柔道:“環兒,你再休息一下吧。”
仔細的幫她蓋好紅被。
糜環明媚動人烏黑大眼裡閃過一片異彩,當接觸張浪那炫目的眼神時,芳心如小鹿亂跳,又羞又喜的閉上鳳眸。
張浪輕輕在她俏臉上吻了下,這才起身。
糜環臉上紅霞更甚。不過還是掙扎著要起床服侍張浪更衣。只是沒站到一半,秀眉蹙起,玉頰霞燒,又軟坐在榻上。
張浪終是風流慣的人,看到如此動人美態,忍不住伸手恣意猖狂一番,這才轉身離去。
隨便梳洗下,又吃了點早餐,正想去看看楊蓉和文姬,忽然陳珪前來相訪。
張浪暗愣了一下,這陳珪年事已高,平時無重大決策一般是不會自己出馬的,不知今日一大早就來有何要事?
急忙出了大堂,陳珪再坐在椅上一邊品茗,一邊低頭若有所思。
見張浪出堂,忙起立恭敬道:“大人。”
張浪揮手示意不要多禮,疑問道:“先生一大早光臨舍下,不知有何要事?”
陳珪老臉有些擔心道:“大人,今日有訊息傳到徐州,陶公後人已投淮南袁術手下,袁術此人對徐州早有野心,加上此兩人心術不正,如若從中挑撥,必出兵伐徐,還望大人早做準備。”
張浪劍眉一揚,臉色拉了下來,沉聲道:“當日我曾留他們一命,如果他敢在來,那時可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
陳珪心裡凜然,別看張浪平時大大冽冽發起火來,可真的嚇唬人。進言道:“徐州四面受敵,只能做戰略要地,不可為根本,如若大人胸懷天下,當早日覓一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張浪暗自點頭,陳珪這老傢伙還是很實在的,正中自己的心底。
立起來回兩步,忽然兩眼盯著陳珪道:“那以先生意下?”
陳珪見張浪兩眼有求教的眼神,心裡雖知他必有想法,但仍一絲不荀道:“徐州北接青州,西屏兗州,南臨揚州。青州曹新定,雖民心未穩,城池不修,卻急不可圖。”
張浪雖對三國有一些瞭解,但並不深入,好奇問道:“陳先生為什麼這樣說?”
陳珪立起,雖老臉皺紋,卻神情自通道:“青州上有袁紹把持冀州,觀他兵不血刃讓韓馥下臺,便知此人野心極大,相信早對青州虎視眈眈,如若我軍北上,必不可少與河北開戰,以徐州現在的實力,還不足對抗袁紹,同時我軍如此出戰,曹又會如何善罷甘休?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