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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虛為什麼昏迷!”
“這……回相爺,可能是供血不足。”
“那你們想辦法!想辦法讓她醒來!”柳密並不信任大夫的診斷,可是他請了很多非宮廷名醫,都說女兒只是體虛,這次他連隱世很久的醫仙也請來了,想不到答案還是一樣,他就算不信也不得不在一致的定論中妥協,“黛眉!黛眉!”
“老……老爺……”
“你們是怎麼伺候的!娘娘不懂事你們就不說看著點!”
“奴婢該死,奴婢沒有照顧好娘娘!奴婢甘願受罰。”
“來人!拉出去二十大板!”
“奴婢謝老爺恩典。”
軒轅進來,柳密沒有起身,反而是軒轅先行禮:“相爺。”
柳密的注意力都在女兒身上,他就看不上軒轅行役,不過,這個人必定是女兒選中的,可是在冊立太子之際,他卻猶豫要不要推他,他怕女兒將來壓不住這個男人。
“相爺,父皇派了太醫過來。”
“臣謝主隆恩。”
……
八天後,錢初再次醒來,恍如隔世的錯覺在看清周圍的佈置和焦慮的柳密時無奈的承認了這個不光彩的身份:“爹……”
一聲呼喚讓柳密老淚縱橫的握住愛女的手:“乖女兒,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錢初靠在他的胸前,他緊緊的護著柳絲,這種久違的溫暖是少數無條件寵著她的親人。
“不要嚇爹爹,絲絲最乖了,別扔下爹總是睡。”
“爹……”聽著他的話,感受他的顫抖,錢初委屈的想哭,莫須有的國度莫須有的罪狀讓她一直找不到契合的歸屬感:“爹,女兒是不是很沒用。”
“瞎說,我柳密的女兒天下無雙。”
柳絲虛弱的笑笑:“爹,我決定了。”
柳密屢屢她的髮絲寵溺道:“你決定什麼了?”
“絲兒決定以後不給爹爹丟人。”柳絲說的很正式。
柳密聽的不在意:“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驕傲,不過誰刺激我寶貝女兒了,爹給你把她宰了。”
柳絲撲哧一笑,不上妝不染色的臉上讓柳密看著異常揪心:“別,我得留著她刺激我呢。”
“行,等絲兒玩夠了爹再殺。”柳密以為她開玩笑並未放在心上。
……
四月的迴天百花齊放草長鶯飛,忙碌的人們抗著各種生活用品穿過大街小巷到繁華的街道上叫賣交換,樸實的民風不會因為有無奸官破滅,買賣的人群也不會因為今天柳絲要去雛菊閣就停產作業,看熱鬧的人更是風雨無阻的聚在官道上等著這個全國笑柄式女人出現。
而錢初則蒙著面紗穿著粗布麻衣坐在一頂破舊的小轎裡身邊還跟著換了裝的黛眉,行駛在官道上的六抬大轎裡坐的是不安的藍衣,儘管心裡有鬼可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柳家家衛表面上藍衣知道該怎麼做。
……
錢初帶著黛眉進入一家小小的醫館,大夫只為她把了一下脈便請她進了內堂:“這位夫人,請問您家住何地。”
“京城。”
中年大夫屢屢鬍鬚皺著眉再次為她把脈,足足十分鐘後,大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看錢初的眼光也越來越怪異:“敢問夫人是否身居高位。”
“不錯。”
“夫人可有仇家。”
“家大業大難免和眾姐妹產生口角。”
大夫似乎鬆了口氣:“夫人您另請高明吧,小民無能為力。”
“哦?”
“小民不才,就連夫人身中何毒都無法定論。”
“這個我心裡有數,我只想知道你的看法。”
大夫小心的揣測道:“敢問夫人最壞的認識是……”
“慢性毒藥,小則傷脾,大則致命,而本夫人服用了兩年恐怕也時日無多了吧。”
大夫立即下跪道:“夫人聰穎,但是小民無……”
“這句我聽多了。”
“不過如果控制性事也許……”他推測不出也許,因為他根本看不出是什麼藥。
“每隔多久發作一次。”
“小民淺薄,如果小人沒料錯,夫人現在一天不行房便會胸口煩悶,兩天不行房會食慾不振,超過五天不行房恐怕夫人……”大夫看她一眼猶豫道:“熬不住……”
“黛兒打賞。”
“是。”
“謝夫人賞賜。”中年大夫看到金燦燦的金元寶眉開眼笑的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