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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問天還是有點驚住了,她從哪裡找來的這件舊裙,整個人慵腫不堪,就連頭髮也象刻意打亂了,好象刻意地在扮醜、扮老,不說是舒家二小姐,別人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個燒火丫頭呢!
舒富貴看不下去,氣惱地別過頭。齊爺掩飾不住心中的訝異,一直看著君問天,懷疑他是不是搞錯了人。
君問天嘴角隱隱掠過一絲玩味的笑。
“呵呵,我讓碧兒換件衣衫,這丫頭說人還是本色自然,自然就是最美的。“舒夫人過意不去的瞟瞟碧兒身上的衣衫,很難為情地說。
“我喜歡這種說法。”君問天笑著對碧兒眨了下眼。
碧兒淡然地向他和劉爺行了個禮,神情黯然、失落,眼中沒一絲羞澀和驚喜,這讓君問天稍稍有點不悅。
“碧兒小姐象是不歡迎我來?”他僵硬地說。
“不,我以十二份的熱忱感謝君堡主的到來。”碧兒落落大方的回答,意味深長。
“是嗎?既然是這樣,為了不讓你失望,我以後可以常常來看你了?”
碧兒一怔,“歡迎之至。”她低下眼簾,顫抖的睫毛暴露了她心中的無奈。
“好了,碧兒,你先回屋,爹地還有事和君堡主談。”舒富貴揮手,看都不看碧兒一眼。
碧兒向眾人行了個萬福,走了出去,君問天看到她的背影,眼微微地眯起。
“舒員外,婚事放在年底,至現在還有二個月,可以嗎?”君問天直接了當地問。
“嗯!”舒富貴已經沒了什麼興奮勁,君問天要娶碧兒,對他象是一個打擊似的。
“那當初的陪嫁,舒員外還兌現嗎?”君問天狡猾地問,“呵,當然,我也會對你和舒夫人的下關輩子盡職。”
舒富貴輕輕點頭,“當然兌現。”
“好,過兩天我會讓趙管家來辦理過戶手續。哦,如果舒員外不介意,在婚前,我想和舒二小姐相處相處,先彼此熟悉一下飛天堡的環境。婚後是新年,我們要在大都裡住幾月的。”
舒夫人張了張嘴,想說不太方便,可看到君問天不容拒絕的眼神,又咽了下去。
“隨君堡主的便吧!碧兒那丫頭麻雀變鳳凰,飛上高枝嘍。”舒富貴嘀嘀咕咕地說。反正馬上都嫁了,也沒什麼顧忌的,唉,就是想不通,君堡主的眼光怎麼和常人不同呢?
君問天輕蔑地一笑,起身告辭,臨走之前,對著碧兒的廂房,深深地看了一眼。
六,桃色陷阱(上)
臥床七八天後,緋兒終於下床了,這期間幸好有碧兒和沈媽周旋著,舒夫人才沒有發覺,不過,舒夫人被另一種愁緒完全佔住了心神,憂得她竟然消瘦了一圈。
“老爺,你說碧兒嫁到飛天堡,哪裡會做個夫人呀?這些年,我什麼都沒教她,女兒家該會的她一樣都不精。”她憂心仲仲地對舒富貴說。
舒富貴沒好氣地一甩袖,“你問我我問誰去?那個君堡主就象是瞎了眼,唉,他真的該見見緋兒的。”事情過去一些天了,他仍不能忘懷。
“現在說有什麼用呢?婚期都定了。不過再想想碧兒都能嫁這麼好,緋兒一定差不到哪裡去,不知道韓少爺會不會中意緋兒?”舒夫人悄悄盤算著。
舒富貴臉皺成一團,沒有作答。他也這樣想過,可是不知怎的,他有種預感,緋兒這丫頭象時運不濟,不然煮熟的鴨子怎麼都飛了呢?
緋兒閉上眼,仰起臉,深深地呼吸著清冷的空氣,任冬日的暖陽灑在身上,她的心情可以說是還不錯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墜了胎,又巧秒地讓碧兒替她應下了婚事,她終於可以一身輕鬆的等著心中的那個人凱旋歸來了。
當他得知她為他放棄了什麼、又吃了這麼多的苦,一定會比從前更愛她的。想到這裡,緋兒腦中浮出一張英武的面容,嘴角不知覺綻開了一絲嬌媚的笑意。
“舒夫人,小的是飛天堡的家僕,奉堡主之命,特地來接二小姐到堡裡做客。”
緋兒聽到大門內傳來幾聲馬啼聲,扭頭一看,一輛華麗典雅的馬車緩緩停在舒園外,兩個衣著光鮮的男子和一個侍女跳下車,對著舒夫人恭敬地行禮。
她的好心情象被一陣風吹走似的,蕩然無痕。馬車上的鑲金飾銀,象一根刺,狠狠紮在緋兒的心口,泛著莫名的痛。一種屬於女子本能的妒忌從心底泛上,她撇撇嘴,轉身往碧兒的廂房走去。
碧兒白著一張臉,頭髮隨意紮成一束放在身後,穿著舒夫人一件半舊的青色棉袍改成的棉裙,倚在門邊,半面身子在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