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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半天,笨笨地擠出一句話。
碧兒把手攏在袖籠中,天色已近黃昏,西方一片豔麗的霞光正在一點一點的失去光彩,夜幕悄悄攏近。“嗯,是不錯,白管事,今天沒做帳嗎?”白一漢好象是君問天的財務總監,飛天堡所有的收支都是他過問。
“今天給各家商鋪的老闆送點年禮,沒有做帳。少奶奶,”白一漢撓了撓頭,“呵呵,我也不會講話。少奶奶,你不會離開少爺吧?”
碧兒圓瞪著杏眼,嚥了咽口水,“為什麼這樣問?”
白一漢臉脹得通紅,躲閃著碧兒的視線,“呵,突然……突然想問一下啦!少奶奶,你……嫁過來之後,少爺整個人都變了,他會生氣會笑……以前,他臉上從來沒有第二種表情的……少爺他很喜歡……少奶奶。”白一漢不象是在講話,而象在拼命。就這幾句,他說得氣喘吁吁,鼻頭上都是汗。
君問天喜歡她,這真是個很冷的笑話,用哪隻眼能看出來呀?外人不清楚他們之間的協議,才這麼說的。看著白一漢侷促不安的樣,她怕打擊了他,模稜兩可地撇下嘴,調侃地說:“這話可不能讓二夫人聽到哦,不然,她會傷心的,過幾天,她就要嫁進君府了。”
白一漢急了,“少奶奶,那個……只是逢場作戲,不能當真。少爺對少奶奶真的不一樣,如果你見過以前的少爺,你就知道我的話是不是真的了。”
“我相信,絕對相信。”碧兒忙點頭,“我也很喜歡你家少爺。”她沒有氣力和他爭辯,心很失落很失落。她終於知道韓江流為什麼拒絕她了,這世上還有誰能信賴,連溫厚的韓江流都騙人,真是世風日下。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白一漢笑得憨憨的,從眼底偷瞄碧兒,一臉的茫然,她真的在聽他講話嗎?
“白管事,你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沒有了。”白一漢擺手,“少奶奶,少爺不是像你所看的那麼冰冷,他……只是……”
“只是什麼?”送客的君問天不知何時回來了,冷凝著一張臉,“一漢,你的話太多,忙你的去吧!”
白一漢抿下唇,欲言又止,拱拱手,退了下去。
“你此刻的心情不好受?”君問天上前掐著碧兒的下巴,眼瞳嚇人。
碧兒煩躁地皺起眉,“我有不好受的理由嗎?”
“你揹著我出去和韓江流幽會?”他低吼著。
“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她的下巴被粗魯鉗制得快要碎了,“大街上是幽會的好場所嗎?”
“那你們怎麼會手牽手?”他冰冷的語氣下一座火山蠢蠢欲噴。
“我被馬車撞了,韓江流看到扶一把,不可以嗎?你們這群奸商,滿腦子的陰謀詭計,真是憎惡。”
“最好這是真的,如果讓我知道你和韓江流在騙我,我會殺了你們兩個。”他放輕了力道,深究地盯著她。
“哈!”碧兒撥開他的手,輕蔑地一笑,“殺吧,沒人攔著你。我屬貓,有九條命,你儘管揮刀過來!”說完,她轉身而去。這就是白一漢口中說的喜歡她的君堡主,喜歡到動不動就要殺她,她真想仰天長笑。
“那天,你和我一同去參加韓江流的婚禮。說起來,江流也該送喜帖來了。”身後,冷風送來君問天陰寒的話。
“好的!”她停足,回首,俏皮地歪著頭,“韓少爺是我的恩人,我會去向他道賀的。哦,夫君,提醒你一下,你與二夫人的大婚之日定下來沒有,千萬不要和韓少爺的重複了。怎麼所有的人都喜歡在冬天成親?”她嘟噥著,向廂房走去。
君問天黑眸陰魅,夜色中,肌肉控制不住的抽搐著。她到底是人還是魔?他能相信她的話嗎?
朱敏還是按捺不住了。
晚膳後,她藉口陪王夫人聊天,在王夫人的院中磨蹭到半夜,才告辭回房。從王夫人口中,她得知新婚夫妻為納妾一事,已經分房而睡,君問天現在暫睡在書房,不是二夫人睡得客房。她不由得又驚又喜,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身子的沒一個部分都在渴望著君問天的火熱。那個笨笨會闖禍,長相又平凡的少奶奶,她從來就沒放在眼中,一點也不奇怪君問天會和她分房,反倒是白翩翩讓她吃了一驚,和君問天原來的夫人不分上下的美。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白蓮在世時,君問天還不是迷戀上她。女人,真正的美食會媚。而這個,她是最擅長的。想著君問天,嬌容帶暈,春心微蕩。
婉拒了丫頭的配送,她雙手報肩,沿著凍得嚴實的曲徑,兩眼掃視著四周,耳朵警惕地豎起。已三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