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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心。當他向工匠描述發環的樣式時,該是如何的讓人心動呀!
現在不僅是韓江流不能忍受這份婚姻,她也是一刻不想多呆,巴不得此刻插上雙翅,飛到韓府,對韓江流投懷送抱好了。愛一個人,就想給予很多,包括心,包括身的相融。春心蕩漾就是這樣吧,想著韓江流,人都柔成一江春水了。
很剎風景的,“砰砰”,有人敲門。
“誰?”她警剔地問。
“我!”君問天不耐煩地回答。
她握著發環,慌亂地不知藏哪裡好,有過狐裘事件,她不能再毀了這發環。急中生智,她突地拉開被子,把發環塞進被中,這才起身去開門。
“在府中,不必要閂門的,不然晚上要個茶什麼的,還得下床開門。”君問天訝異地看著雙眸晶亮、櫻唇微紅的碧兒,“心情很好?”
“嗯嗯!”碧兒點頭,佯裝不經意地坐在床沿。“婆婆大人找你有什麼事?”
君問天揹著手在屋子走了二圈,在床前的一張擱衣用的小榻上坐下,“只是問問飛天堡的事。”孃親對著他發了好一通牢騷,說碧兒怎麼怎麼不如白蓮,他笑笑聽訓,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比起鬨人,碧兒確實不如白蓮。這些沒必要說給碧兒聽的。
燭光微弱,床前的屏風聳立,帳幔重重,空間如此隱秘,兩人近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氣氛無由地就有些曖昧。碧兒清咳幾聲,直了腰,一臉嚴肅,“那你有什麼事特地過來吩咐我的嗎?”
“呃?”君問天挑挑眉,“這。。。。。。不是我房間嗎?”
碧兒說,“以前是,但現在是我的啦!這裡你很熟,你不會硬跟我搶一間吧?”
君問天怔了怔,“碧兒,這裡不比飛天堡,你也看到了,孃親並不贊成我們的婚事,如果我們分房,那不是給她機會說事嗎?”
“結果就是讓你休了我,這很好呀!”碧兒很認真地看著他。
“不行,現在還沒到時候,萬一你爹孃反悔,再要回那塊地怎麼辦?還有他們現在正到處招搖,有我這樣的女婿,你若被休,不等於迎面給他們幾巴掌嗎?日後怎麼見人?這樣會讓你姐姐也不好嫁的。”君問天撩起袍擺,兩腿疊著,慢悠悠地說。
碧兒肩一耷拉,軟趴趴地低下頭。他考慮得好象很周到哦,無語反駁。她是無所謂,可那個名義上的爹孃和緋兒怎麼辦呢?人不能過得太自私。
“為了讓我們的婚事不讓孃親生疑,在君府中我們不分房。”君問天無奈地聳聳肩,好象都勉為其難似的。
“喔!”碧兒苦著臉,渾身的精神力氣象全被抽走了,“你身子大,睡床吧,我睡臥榻。”
“床很大,一起睡也無所謂。相信我,我不會碰你。”
碧兒乾笑著,“呵呵,多謝了,我睡臥榻舒服。”她相信他,但不相信自己,睡覺喜歡動個不停,若是不小心鑽到他被中那算什麼?以前夏令營時,多少同學睡一個帳蓬,她就曾不小心地鑽進旁邊同學的睡被中。
這世上,目前為止,她只想對韓江流投懷送抱,別的人免談,委屈就委屈點,總比露營舒服。她如是想。
“那就敬謝不悔了。”君問天淡笑,抬身移坐到床沿,側過身,欲展被。
“慢!”碧兒突地瞪大眼,“今夜,還是我睡床,你睡臥榻。”
“我只睡床。”君問天慢條斯理地說。
碧兒眼珠滴溜溜轉了又轉,手悄然伸進被內,摸到發環,“呵,床很大,那。。。。。。就兩條被,都睡床,劃個三八線,誰也不準過界。”她急急地和衣鑽進被中,順手把床前擱著的一個暖著的水壺放在床中央,“我睡外面,你睡裡面,我保護你。”
君問天託著下巴,生怕它會突然掉下來。
二十一,愁坐對雲屏(中)
這大概是君問天有生以來,睡得最驚險的一覺了。
蠟燭未熄,被與被之間放著一個裝滿水的暖壺,身邊睡著一個穿著厚厚棉裙,兩手緊護著心口,不時防備地瞪他一眼的妻子。
若誰這種時刻能安然入眠,真是堪為天神了。
他第一百次小心地翻下身,儘量不碰到那個暖壺,仰望著帳頂,他又一次失笑搖頭。他到底娶了個什麼樣的妻子,每天都帶給他不同的趣味。這協議婚姻比想像中來得有意思多了,因為這樣,他才甘願聽她擺佈,由著她胡鬧,這般難受地睡在床裡,就為能與她同床共枕,如果這也算同床共枕的話?
他輕輕扭過頭,碧兒終於抵擋不住睡魔的誘惑,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