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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新郎官和一個女客在露臺上聊天,這讓別人看到,不知會傳成什麼呢,我可是端莊賢淑的堡主夫人,轉身,下樓,不要壞我名聲。”碧兒脆聲笑笑,緩緩閉上眼。
韓江流咬了咬唇,戀戀不捨地轉過身,走了幾步,忽然扭過頭,衝上前,狠狠地抱了抱碧兒,然後,樓板“咚咚”一響,碧兒睜開眼,韓江流已經走了,她抬起手,摸到自己一臉的淚。
“哭什麼,神經病!”她喃喃自語拭去淚水,耳邊掠過一絲疾風,冰涼冰涼,“閃開!”一雙長臂躍過來,推開她,“當”一聲,一柄袖刀落在露臺上。
碧兒退一軟,癱倒在地。剛剛有人要刺殺她嗎?
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把她抱坐在木椅中,她驚魂未定地抬起頭,失聲驚呼,“君問天,你怎麼在這?”
君問天瞪她一眼,“我不在這,你這條小命還有嗎?”眯細了眼,警覺地抬頭看看四周,撿起地上的袖刀,刀上綁了張紙,這把刀不是要殺碧兒的,而是。。。。。。警告。
“你來很久了嗎?”碧兒心有餘悸地顫慄著。
“你和韓莊主情話綿綿的時候,我就來了,只是實在不便打擾你們。”君問天陰陽怪氣地“哼”了聲。
“哪有情話?你和你娘一樣,會栽贓別人。”碧兒白了他一眼,“紙上寫的什麼?”
君問天面色凝重地把紙條遞給她。
“想活命,就閉上你的嘴。”碧兒眨眨眼,看了又看,“我。。。。。。好象沒說別人是非呀!”
君問天眯細了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應該是提醒,不是威脅,我認為也有可能是個惡作劇。好了,堡主夫人,你禮物送過了,道賀的話也講過了,現在改回去了吧!”
“我站不起來!”碧兒很沒骨氣地拍拍腿,軟得象失去了知覺。
“碧兒,”君問天嘆了一聲,“我知道你受不了束縛,但是以後一定不可以再這樣和別的男人單獨見面,不準再送別的男人禮物,你有分寸,也自重,但我不是一個氣量很大的男人,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逼急了我,我不知會做出什麼來。碧兒,你到底要我怎麼疼你才能走進你的心?”
她勾住他脖子,依在他懷中,什麼也沒有說。
咫尺之間,隔山也隔水!
“不能娶你,我娶誰都沒有區別,娶幾個也無所謂,我已經是具空殼了。”韓江流臨走之前,狠狠抱了一下她,湊在她耳邊用只有她聽到的音量對她說。那一刻,碧兒淚如雨下。
她和韓江流之間,韓江流絕對比她用情深,她對他沒有那種失去以後如同失去生命般的巨痛,她只是遺憾、有點失落,不會食不下咽,整日以淚洗面,可能是因為相處的時間還不太長,沒到刻骨銘心的狀態。而韓江流不是,她和他所見的任何女子都不同,給他帶來生命中想象不到的驚喜,他都沒要遲疑,一開始就瘋狂地愛上她,現在永失我愛,那種痛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碧兒就是想到韓江流這點,又是不捨又是惋惜,也有點怨他的迂。其實,他大可以凜然地拒絕陸家的婚約,和陸家當鋪明著在商場上爭個高低,拿自己的幸福開這種國際玩笑,值得嗎?她是以現代人的思維方式來理解這件事,韓江流是一千年前的古代男子,父仇家恨逼著他不得不這樣,所以她無語,也沒有多嘴攔阻他。
一切都回不了頭的,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去,韓江流是這樣,她何嘗不也是。
這一夜,碧兒做了個夢,夢到湖中那個漩渦,她跳了過去,爸爸、媽媽等到漩渦的盡頭,林仁兄對她扮鬼臉,她追著林仁兄打鬧,追著,爸爸、媽媽突然不見了,林仁兄也不知躲在哪裡,她一個人站在草原上拼命地哭喊,喉嚨都喊啞了,喊到一躍坐起身,滿身的汗水埋在君問天懷中,君問天輕撫著她的後背,一臉擔憂。窗外,天色已經放亮。
“夢到家人了?”君問天吻吻她汗溼的額頭。
她舔舔乾裂的嘴唇,點點頭,指指暖壺,君問天給她倒了杯水,她大口喝完,神智才清醒了點,無語地靠在他胸前聽他有力的心跳。
“碧兒,你明明就在我懷中,而我總覺得不太真實,你來的那個地方讓我驚懼,似乎有某種力量要把你搶走。”君問天低聲呢喃,“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屬於我?”
“現在就已經屬於你了。”她閉上眼回答。
“沒有,你的心不在我身上,不要抬頭,我知道也不是在韓江流身上,你在外面遊移,你整天想著回到一千年前,你甚至想放棄腹中的孩子......”他心痛地抱緊她,這幾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