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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碧兒哭笑不得地傾傾嘴角,輕撫小腹,“我們現在已是真正的夫妻,我自然而然就做不到象從前那樣無動於衷,對你的要求也不同。可你的風流韻事太多,超過我的承受能力。我不想每一天不是闖進這一幕就是看到另一景,而且一想到你剛抱過別的女人的手來摟我的腰、親別人的唇來碰我,我就噁心!君問天,我們就不要彼此折磨。我的處子之身給了你,也懷上你的孩子,應該可以滿足你的大男子主義,從今天起,我們還恢復到從前那樣。。。。。。說真的,我有點不想看到你。”心中隱隱的痠痛,說不出口的疲憊,慢慢蔓延到全身。
“不準!”他吻她,心慌地吻痛她的唇。“自從成親後,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我只有你,以後一直只有你。”他不在意別人說他有多壞,但她不可以,也不能因為他的從前而輕視他、疏離他,不能,一絲一毫都不能。
“君問天。。。。。。”她想推開他,他卻抱得更緊,一再以摟抱宣洩他滿心的情意與堅決。
“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你荒謬的決定。給我時間,等一些事情平息後,我送白姑娘離開,以前的事情都會解決好,我。。。。。。陪著你,想去哪就去哪!”他以無盡的熱情阻攔她的勸言,讓熱吻燃成激情的火焰,讓深夜的纏綿成無言的愛戀。。。。。。
碧兒無力地閉上眼,覺得全身象被捆上了細細的繩索,一點都動彈不了。
初春的夜,寒意料峭!
今夜月光皎亮,地上映著的人影清晰可見衣角、袖袂,風颳過樹梢立刻就舞成了一幅畫,空氣中已經飄蕩著青澀的樹木清香味,屋簷上幾根不安分的草偷偷從磚瓦間向外張望著,一簇迎春花悄然綻開了花苞。但氣溫仍然冷得刺骨,夜霜下得濃厚,如薄雪蓋在天地間。
哲別豎著耳,警覺地聽著身後有無車馬聲,闊目小心地掃視四周,確定無人,他加快了馬速,沒有走車道,穿過一條一條的小巷,在一個白蓮居住的小院後門跳下了馬,把馬系在一棵小樹上,抬頭看看隔壁韓府,燈火通明,沒人注視這邊,他輕輕叩門,門應聲而開。一院的月光,卻無人聲。
哲別不禁打了個寒顫,手握向腰間的佩劍,一步一步向前邁進,藉著月光看向一側,廂房門大開,室內一片凌亂,床被、衣衫散了一地,櫃門、抽屜半敞,顯然主人走得匆忙,只來得及帶走細軟和貴重物品,不象是搶劫。下人房也是一樣,他轉了幾圈,沒有放過一個角落。
這已是一座無人居住的空院,但在一個時辰前,這裡似乎是有人的,他從廚房中冒著熱氣的飯鍋猜測。
哲別臉骨頭縫間都往外冒著冷氣,征戰無數,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恐懼”。他沒有遲疑,飛快地撤出院子,跳上馬,一夾馬腹,馬蹄聲在小巷中“得,得”響起。
“大將軍回府啦!”四王府的門倌看到一具駛來的黑影,仔細張看到下,迎上前,接過馬韁,笑著招呼,“將軍夫人前幾天還在唸叨呢,說將軍好多日沒回府了。”
“軍中事務太繁忙。王爺在府中嗎?”哲別穩了穩情緒,冷凝地問。
“晚膳後和兩位小王子去了書房。”
哲別向經過的王府侍衛隊點點頭,在院中沉吟了一下,向書房走去,剛到門口,就聽到哲別在訓斥大王子蒙哥,他轉身想等會再過去,門開了,“哲別將軍!”忽必烈喊住了他,“我聽著就是將軍的腳步聲,果真是!”忽必烈的武藝是哲別教授的,對他比別人親切。
“王爺心情不好嗎?”哲別拍拍小王子的肩,輕聲問。
忽必烈抿抿唇,“馬上要出兵大遼,父王煩心的事多,兄長沒有完成父王佈置的功課,所以。。。。。。”
“誰在外面?”託雷沉聲問道。
哲別抱拳,“王爺,是哲別!”
“進來!”
蒙哥如蒙大赦,扮了個鬼臉跑出書房,對哲別做了個“小心”的手勢,哲別會意一笑,跨了進去。
拖累面沉如水,眼瞳深邃,端坐在書案後。哲別使了個下屬禮,託雷指指一邊的椅子,讓他坐下。
“將軍,是來向本王辭行的?”冰冷的語氣中透露著無情的殺機。
哲別輕笑,“王爺你要趕哲別出府嗎?”
“不是本王趕,是本王這廟小,容不下將軍這具神,現在新帝登基,將軍該拔雲見日了。”
“呵呵,王爺說笑了,哲別就是君前一小將軍,怎麼會成了神呢?”
“小將軍?太委屈你了,你可是新帝的大功臣。”拖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