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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不大,所以別人忽視。把馬背上的毛氈鋪好,讓她坐穩,君問天才跨上馬,她疲累地趴在他懷中,輕輕嘆息。
魔障呀,越不過去了!
此時此刻,君問天渾身緊繃的神經才稍微鬆了一點。離家近一個月的妻子現在總算又在他懷中了。
“在出大都城之前,你住在哪裡?”一遍遍吻著她的發心,馬猶如閒庭漫步地往飛天鎮跑去。
“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和別的男人鬼混著呢!”碧兒沒好氣地說,恨自己這樣沒氣節的被他抱著,卻又反抗不了。也許真的該跳湖自盡,才顯壯烈,可犯得著嗎?溺水死亡,身體會泡得腐爛,人不象個樣子,很難看的。
君問天抿嘴一笑,“你鬼混得還很理直氣壯,說說,是什麼樣的男人?”
“比你好一百倍、好一千倍的男人。”她就想氣他、激怒他。
“好一萬倍又怎樣?”他才不上當呢,自那晚碧兒和韓江流逃跑被抓住後,他好象有點看清楚碧兒了,湊著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拂向她的臉頰,“你是我的娘子,你才不會多看一眼別的男人,你只屬於我。”
“不,我。。。。。。喜歡的人是韓江流。”她反駁,氣他,就氣他,氣得他吐血而亡才好。
心揪了一下,強抑住心底的妒忌,君問天自信地傾傾嘴角,“他只不過比我早認識你,現在他連這點優勢都沒有了。碧兒,不管我遇到什麼情況,幸福也好,災難也好,我都不會放開你。真正的夫妻是患難與共的,應該彼此信任,象一個人一樣。”
“我。。。。。。才不要和你象一個人,我又。。。。。。。不喜歡你。”碧兒喃喃自語,君問天這個吸血鬼竟然把一切看得這麼透,是,韓江流沒有信任她,在遇到意外之時,他選擇獨自面對,而把她推開,看似為她著想,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傷害。為什麼懂這個的是君問天,而不是韓江流呢?
命中註定嗎?
到達飛天堡時,天已經傍黑了。看著飛天堡華美的樓閣、密室的樹林和草地,強烈的現實感湧上心頭,碧兒悲哀地意識到,她就象只鳥,硬生生被君問天折斷了雙翅,關進了牢籠,不甘也不願,卻又反抗不了,所有的無奈化作一股怒氣,她抓起君問天的手臂,狠狠地一口咬下去,似乎這樣才能解恨。
君問天沒有抽回,臉上的神情都沒變。
“堡主?”趙管家驚愕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堡主夫人,連尋常的禮節都忘了。
“夫人,你回來啦!”繡珠興奮地從廳中跑了出來。
“準備熱水、晚膳,我所有的衣物全部移到君子園。”君問天坐在馬上,淡然說道。
趙管家回過神來,訝異地看到堡主夫人怎麼一直趴在堡主手臂上不動呢?“堡主要下馬嗎?”
“等會!”手臂鑽心似的疼痛,碧兒真的氣急了。到底不是食肉動物,碧兒放開他的手臂,看著滲出血印的齒痕,不知是自責還是嫌咬得不夠深,她氣呼呼地跳下馬,不要他抱,正眼都沒有看趙管家,直直地往後堂衝去。
“夫人,夫人。。。。。。?”繡珠小跑步似的追在後面喊道,她充耳不聞,手指掐進了肉裡,才能控制住不尖叫出聲。
“夫人,她。。。。。。?”趙管家瞠目結舌,指著碧兒。“啊,堡主,你的手臂?”
“不要緊,夫人調皮,和我鬧了玩。晚膳後煮點參茶,送到君子園。夫人這陣瘦了許多。” 君問天輕笑,把馬韁扔給趙管家,俯首看手臂,牙印很深。
趙管家直眨眼,不苟言笑的堡主明明被夫人咬出了血,還說是鬧了玩,這閨房遊戲玩得有點過火了吧!
君子園還象她離開時一樣,收拾得雅緻溫馨。
繡珠侍候碧兒泡了一個香香的花瓣澡,晚膳是送到君子園,沒要到花廳,君問天也沒有來刺激她,但她只是喝了幾口湯,不到半晌,吐了精光。
“夫人,你哪裡不適?” 繡珠擔憂地拭拭碧兒的額頭,問道。
“可能是累的!”也是氣的,一想到沒能如期回家,還要繼續和君問天耗下去,胸中就堵得慌。
“我扶你去床上躺著吧!”繡珠替她擦乾頭髮,點上熏籠,床被鋪得厚厚的、軟軟的,唉,再怎麼清高,卻不得不承認有錢真好,飛天堡的日子過得太精緻。飯莊老闆已經盡力給她最好的一切,可是和現在一比,那床鋪就象個雜草堆。
滿室清香,暖如初春,只著單衣,也不覺著寒冷。“夫人,你和堡主回來怎麼沒讓人先送信過來,那樣,我會給你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