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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問天在被下的手握成拳,抑制住心底的驚惶,“問天知道,孃親,你請繼續。”
王夫人撫了撫他的俊容,“問天,過了年,孃親請人幫你在大都城中張張眼,挑個知書達理的千金。”
君問天優雅地揚眉,“孃親,怎麼,碧兒惹你生氣了?”
王夫人嚥了咽口水,和朱敏對視一眼,艱難地說:“孃親……已經幫你把碧兒休了。”
提著的一顆心“咚”地一聲沉了下去,君問天失笑出聲,“孃親真會開玩笑,這麼大的事你不會不和我講一聲,畢竟碧兒是我做主娶回來的。”
“八個禍害精把少爺害成這樣,休了她是便宜她。”朱敏搶白道。
君問天眉一橫,冷聲道:“大嫂,我想你該去看看大哥了,把指甲剪短點,男人臉上抓成那樣,不好出去談生意的。”
朱敏低下頭,臉脹的通紅,慌不迭地堆王夫人施個禮,逃似的跑出了廂房。
王夫人嘆了口氣,從抽屜中拿出休書,“我是氣不過,大白天的和你關在房中,把你累到昏倒,真是太沒羞恥,訓了她幾句,她頂嘴,我……一怒之下,就休了她。”
“你打她沒有?”君問天咬著唇,一字一句地問。
王夫人沒聽過兒子用這麼冷淡的語氣和她講話,有點來氣,“我能不打她嗎?對,我打了她,幾個巴掌而已,那種媳婦,我們君府容不得。”
“她不止是你的媳婦,也是我的娘子。孃親,我是吃奶的不懂事的娃娃嗎?”君問天冰冷地繃緊了面容,“作為我的孃親,你知道什麼事我想要的?我快樂不快樂?別人的幾句甜言蜜語一鬨,你就把別人當好人,呵,碧兒是不會哄人,講話率直,那時她不願騙人。以她的聰慧,把你哄上天也是可以的。”
“你為……那種女人和孃親兇?”王夫人委屈地直扁嘴。
“呵,不是!”君問天無力地一笑,“你是不清楚我花了多少精力才把她……搶到了身邊,差不多付出了一條命,而你隨隨便便就把她 給放了。休書,是她寫的吧?”
王夫人瞪大眼,“你怎麼知道?”
“沒事了,孃親,你回屋去,我想一個人靜靜。”他得到碧兒的這一天,也徹底失去了她。孃親的衝動正中她的下懷,她終於順利離開他了,一點都不留戀,想必還是帶著怨恨。“她幾時離開的?”
“午膳前!”
“走了將近六個時辰了。”君問天苦笑,她現在一定去了四海錢莊,目光陡地冰冷,探身就想下床。
“問天,你要臥床休息的。白管事,快幫我扶問天上床。”王夫人對證掀簾進來的白一漢說道。
“少爺!”白一漢神情有點嚴肅,“你還是躺會床上,鑰匙再昏迷,又會錯過許多事。”他意味深長地說。
君問天一愣,躺回床上。
“老夫人,這裡我來侍候少爺,你回去休息。”白一漢為王夫人拉開門,恭敬地說道。
王夫人看看兒子冰冷的表情,無奈地走了出去。
“少爺,你不要著急。是的,少奶奶被夫人休了,因為你昏迷的事,遷怒於少奶奶,不過,少奶奶似乎很樂意這樣的安排,家人說她走的時候,一臉輕鬆笑意。”白一漢替君問天掖掖被角。
“她想這心思想了那麼久,現在終於如願了。你馬上去韓府,幫我把她帶回來,那休書無效。”
“少奶奶一定不在韓府。“白一漢說,”少爺,昨晚上四海錢莊的韓莊主懸樑自盡了,韓府現在辦喪事,韓少爺和陸小姐的婚事放在一個月後舉行。”
君問天驚得坐起,“我好像是錯過了許多事!陸老闆真的把韓莊主逼上絕路了,韓江流要報復,所以才成親?”
“恐怕是這樣,”白一漢點點頭,“韓少爺沒有精力過問少奶奶,當然也不可能收留少奶奶。陸家當鋪剛才送了一件狐裘,說少奶奶今日用狐裘當了三千兩銀子。”
“她離開大都了?”君問天重擊了一下床柱。
“嗯,我已經派人追趕過去了。估計她要回飛天鎮。”
“我,明天就回飛天堡。想逃沒那麼容易,掘地三尺,我也要把她再抓回來。”君問天又氣又恨又不捨,那個小闖禍精還真是勇敢,當狐裘,她還真想的起來。
“少爺,你不氣少奶奶嗎?”白一漢好奇地問出心中的疑問。
君問天自嘲地傾傾嘴角,拿起桌山的休書,“我哪裡敢氣她,她也只是個……孩子。天……”他突地倒抽一口氣,捏著休書的手哆嗦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