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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君總管和白一漢同時叫出聲來,滿臉指責。
碧兒咬了咬下唇,“不要那麼大聲,我沒有見過那位故世的夫人,她是不是和少爺有什麼過節呢,不然別人怎麼會狀告他掐死了她,總有個緣故吧!我現在只想聽實話,君問天是愛她還是恨她?”
白一漢和君總管對視一眼,半晌,才艱難地啟口道:“少爺非常……非常在意故世的夫人,她是個美麗而又聰慧的女子。”
碧兒聳聳肩,皮笑肉不笑,“這樣的女人,男人疼都來不及,一定捨不得碰一根手指頭。那我們不要著急,就在府中等著,君問天很快就會放出來的。”
白一漢深思地看著她,眉宇緊蹙,“少奶奶……如果是別人刻意陷害呢?”
“白夫人是你堂妹,潘念皓你也不算陌生,你說他憑什麼陷害君問天呢?情敵?”
“我只是沾了個白姓,和白家人沒什麼關係。”
如果她沒有看錯,白一漢那臉上 的表情寫著譏諷、嫌惡,白姓是個美麗的姓,取名字最好聽了。碧兒暗自吐吐舌瓣,到底是個老實人,說個謊也不像。算了,不為難他。
“少奶奶,一漢跟隨少爺多年,見識過許多的達官顯貴,看穿了一個道理,這世上沒有人和銀子有仇的,衙門裡的老爺們更是深諳此道。我想今天不出意外,晚膳前一定可以把少爺帶回府中的。”
碧兒喜上眉梢,很配合地綻出一個誇張的笑容,“你說得好像很有自信,是不是常和少爺在外面用銀子為非作歹、胡作非為、強搶民女?”
“少奶奶,”白一漢真的是哭笑不得,“現在時什麼時候了,你還說笑話,少爺在牢中不知有沒有早膳吃呢?我和少爺從來都是堂堂正正的做生意,只是別人不喜這樣,我們屈就別人才變動一下。”
“哦,那你快吃吧,戴上銀子出去變動一下下,希望如你所願。”白一漢對有些事可能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才講的這麼自信,她可是一點都不樂觀,但不想打擊白一漢,那也是個辦法,試一下無妨。行賄受賄,自古以來,確是通行無阻的一把好鑰匙。
君總管是一個很稱職的總管,君府中上上下下的事,一如以往,安排得井井有條,並不因為少爺入了獄有任何異常,家僕們各司其職,很有眼頭見色地沒有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府外的人可就沒這麼善良了。
早膳後在府中轉了轉,看看無事,碧兒由丫鬟扶著,信步走出了府門,也是因為心中焦急,想出去看看白一漢會不會帶什麼訊息回來,她想第一時間知道。
什麼叫人情如紙薄、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碧兒算見識了。
剛步下臺階,碧兒一抬頭,嚇了一跳,府門外三個一群、五個一簇,站了好幾撥的男男女女,好像都是附近的友鄰,一個個激動得臉色通紅,指著君府說得口水直噴,眼中帶著鄙夷、輕蔑,不時還興奮地跺跺腳。碧兒不由得懷疑,君問天是不是一個潛逃太久的惡魔,如今被擒,讓曾經身受其害的百姓揚眉吐氣、一報陳怨、大快人心,恨不得唱歌跳舞以示歡慶。
“呸,還有臉出來,平時神氣活現、耀武揚威,這下有報應了吧!仗著幾個錢,就以為了不起,如今不一樣蹲大獄。殺妻,真實禽獸不如。”以為男子面有怒色地高聲說道,投向碧兒的目光無比仇恨。
“聽說,馬上官府就要來查府了,也讓這些揚著下巴看人的人嚐嚐流落街頭的滋味。”男人身邊的婦人憤恨地咬著手帕。
“對,對,最好滿門抄斬、沒收全部財產,這叫罪有應得。”頭花灰白的老年男子在大咳幾聲後,嫌不過癮,信守抄起剛下早市的小販攤子上的果子就向碧兒扔來。這一開頭,很快起了響應。青菜、雞蛋、爛果子、手帕、小石塊雨點般的落向碧兒。小丫鬟臉都沒人色了,拖著碧兒往府中逃去,碧兒搖搖頭,很好笑這樣的場面,“我不逃,難得人家有這個機會,讓他們發洩一下。”這樣算和君問天共患難吧!
“少奶奶,你……別,要是被砸傷了,少爺會心疼的,我擔當不起。”小丫鬟急得哭出聲來,擋在碧兒面前,哪裡擋得住槍林彈雨,碧兒的胳膊、後背很快中槍,還好不太痛。
碧兒心情大好的傾傾嘴角,“丫鬟大姐,我家夫君好像很沒人緣啊!”
“不是,是他們眼紅咱們君府太久了,一直懷恨在心,不是少爺沒人緣。這些人自己生意做不下去,把鋪子賣給少爺,少爺給了他們很多的銀子。現在鋪子的生意越來越好,他們後悔了,把氣積在少爺身上。這算什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