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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行!親家母,這些都是小輩們的事,我已經管不著了。不管發生什麼,我們之間的關係永遠不會變。”白員外挑挑眉毛,意味深長地勾起一縷微笑。
王夫人破例臉一紅,眼神慌亂地遊移,“我們。。。。。。有什麼關係?”
“親家關係呀!”白員外低低的笑出了聲。
“你女兒死了後,這層關係就沒了。”王夫人沒好氣地甩開袖子,不願再看他,讓丫環扶著擠進人群,請來挖墓的幾個男人已經開工了,趙總管和白一漢在忙著照應,一個和尚在墓邊絮絮叨叨地念著經。
白員外凝視著王夫人纖細的身影,撫著鬍鬚,心花怒放地擠了下眼睛。
“吃得消嗎?”君問天一直冷漠威嚴地站著,看上去很鎮靜,一點沒有心神不定的樣子。他看到身邊的小娘子很難得地一臉凝重的沉默不語,秀眉打成了個結,以為她身子有些不適。“你不該跟來的!”
“我要是呆在堡裡會瘋掉,這樣出來吹吹風挺好。”碧兒雙手冰涼,心跳短促而劇烈,不同於平時。這感覺象送誰去醫院開刀,不知道手術的結果會怎麼樣,是不是能夠成功。
“老公,如果白蓮當時是騙你的,你說有沒有可能?”她湊近君問天,壓低嗓音問。
“你指哪些?”
“洞房之夜和那個落水的夜晚。”
“她有騙我的理由嗎?拿自己的閨譽和性命開玩笑?”
碧兒噘噘嘴,也是,白蓮說的那些又不是什麼可以誇耀的好事。
墳墓被挖開了,棺材抬了出來,潘念皓突地撲上棺材,不顧泥濘,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了起來。圍觀的人群先是心酸,然後又一愣,這表親對故世的白夫人情感不一般呀,不然怎麼哭得這麼傷心呢?有幾個人低下頭議論了起來。
白員外到底神氣,扯住潘念皓的袖子拉到一邊,暗暗捏了捏他的手腕,浩念皓眼淚掛在臉上,好半天才明白過來。
碧兒差點控制不住笑出聲。
“開棺!”童報國威嚴地對挖墓人揮了下手,師爺拿起了筆,忤作緊張地盯著棺材。
到底是紫檀木,在地下埋了幾個月,漆色依舊光亮,鐵釘也沒什麼生鏽。死的時候是深秋,現在初春,中間剛好是一個嚴冬,水份極少,估計屍體還很完整。
碧兒輕執住君問天的手,在掌心裡撓了撓,他回給她一個默契的微笑。
人群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屏氣凝神,只有撬鐵釘的重擊聲和僧人的唸經聲。鐵釘一根根放在預先備好的木盤中,棺蓋吱呀吱呀地緩緩開啟。
“不準上前,呆在原地不動!”衙役用木棍攔住突然象水潮一般湧上來的人群。
“這。。。。。。”開棺的幾個男子臉色突然大變,眼瞪得象要跳出眼眶,指著棺中,神情驚恐。
童報國和忤作靠得最近,探過頭去,也呆了。“請君堡主和潘公子過來一下。”童報國迴轉身,聲音微微有些發抖。
君問天和碧兒走上前,浩念皓猛地大叫一聲,“這不是蓮兒,不是。。。。。不是。。。。。”
四周響起一陣失聲驚呼聲。棺材中的人被掉包了?
碧兒牢牢執著君問天的手,緊緊依偎著他,她慢慢地探身過去,棺中躺著的人面目如新,就連衣衫都沒起皺,可是這哪裡絕世美女呀,充其量算長得清秀罷了,看衣著打扮也就是一個丫頭。“這是陪葬的丫環嗎?下面是不是還有一層?”她仰起頭問,發規君問天一張俊臉緊繃,嘴唇發白,掌心滲出密密的冷汗。
“君堡主,這是白夫人嗎?”
白員外和王夫人也跑了過來,跟在後面的趙管家“啊”了一聲,“這是秋香!”
秋香?君府過來的家僕紛紛跑過來,“是的,是秋香!她失蹤很久了,怎麼會在這裡?”
“秋香是誰?”童報國真的很生氣,這案子怎麼象個無底洞,越來越複雜了。
“是堡中一名丫環,原先是侍候白夫人更衣的。在夫人過世前幾天,突然不見了。”趙管家冷汗直冒,說道。
“君問天,我的蓮兒呢?你把我的蓮兒弄到哪裡去了?”潘念皓衝過來,揪住君問天的衣襟,惱羞成怒地吼問。
君問天冷冷地瞪著他的手,“放開!”
“潘公子,怎麼理解你的蓮兒這句話?”碧兒沒有表情地問。
“蓮兒是。。。。。。我的表妹,難道不是我的嗎?”潘念皓訕訕地鬆開手,狠狠瞪視碧兒。
碧兒譏諷地一笑,“很新穎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