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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給撞上,他差點掐死她。古代對女子要求很嚴格,除非你是風塵女子允許有夜生活,良家女不要有二想,乖乖呆在家中得了。
這出去和別人吃晚餐,碧兒還真有點不習慣。幸好晚上天氣涼爽,坐了轎不覺得有多悶,她沒讓其他侍衛跟著,只點了秀珠和君南,當然那些暗中尾隨她的侍衛愛跟不跟,她管不了。不過,一個像企鵝樣的孕婦能跑哪裡去,真是防衛過當。她撇撇嘴角,笑。
有一天,林妹妹也會成為這麼重要的大人物啊,想不到,想不到!
不歸樓外面不見多少車馬,樓中燈火淺亮,門廳上就一個小夥計站著,這晚上的生意和白天懸殊真大,碧兒納悶地搖搖頭,很費力地扶著秀珠的手臂跨出橋,腰痠到不行,這懷孕的哪像個人,走路還得託著肚子。
小夥計一看見有人下轎,先是張望了下,然後才一臉熱情的笑迎上來。
“今晚好像有些清閒哦!”碧兒邊走邊隨意地說。
“呵,哪裡是清閒,今兒不歸樓全給韓莊主給包下了,只為款待夫人您呀!”
清眸滴溜溜轉了幾轉,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這麼隆重啊,受寵若驚。”
秀珠和君南默默地對望了一眼,小心地扶著碧兒走向廳堂最裡端的一個雅間,到了門口,兩人停下腳,敲了敲門。
門應聲而開,碧兒掃視了下雅間,冽冽嘴,直樂,好熱鬧,初戀男友和前夫都在,今晚不會是開憶苦思甜的茶話會吧!
韓江流和君問天都被碧兒的肚子有點嚇住了,兩個人齊伸出手來攙扶,韓江流的手到了半路改成了請的手勢,君問天則理所當然地把手擱在碧兒的腰間。
“我坐不了這種直柄的椅子,”碧兒指著邊上茶几旁的寬大帶有一些弧度的紅木椅,“我坐那邊。”她託著肚子,不太好意思地吐吐舌,慢慢地坐下,身子半躺靠在椅背上,徐徐吐了口氣,“我現在和笨熊差不多。”她對韓江流笑著說。“這個時候請我吃飯還不如送點什麼禮品給我呢,你看把折騰得好喘。什麼時候回大都的?可兒的眼睛能治好嗎?”
她輕快的笑語、俏皮的神態和往常沒有二樣,但自始至終,她的目光沒有在君問天身上停留一刻,雖然他為她找了靠墊,給她沏了茶,把水果和點心一碟碟端到她面前,還溫柔地替她拭淨手,一小口一小口喂著她吃。
她沒有拒絕他的關心,也沒有對他特別冷言厲色,只是當房中沒有這個人一般。
韓江流深深地凝視著碧兒,心酸酸的,“我回來才兩日,可兒留在洛陽,大夫說有得治,但至少要一年的辰光,我要顧及錢莊,就先回來了。碧兒,你……”他轉下眼睛,看著坐在碧兒身邊直直看著妻子的君問天,嘆了口氣,“我們以後慢慢聊,今晚,你和君堡主好好談談,我到隔壁吃點東西。”
從不輕易低頭的那個冷麵男人,昨晚跑到韓府,面色蒼白地向他懇求幫助,言談間,眼中淚光閃爍。碧兒現在不見任何外人,他是比爾最要好的朋友,也許她會願意見上一見。
他這才知道他走的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麼,碧兒受了多少的委屈。不知怎麼,碧兒有什麼不好,他就覺得是自己的錯一般,忍不住就會想,如果當初他娶了碧兒,碧兒會像現在這樣嗎?
碧兒對他一如既往的親切,笑得皮皮的,可是看著碧兒,他突地想流淚,想起初次相見時,小心地把茫然無措的她擁在懷中,對她說,不要怕,如果沒有人認你,我帶你回大都。
現在,他再沒機會說這些了。
他到底失去了什麼?
“碧兒!”韓江流一出雅間,門掩上後,君問天就把碧兒抱坐到膝上,讓她舒適地躺在他懷中,頭枕在他的頸間,把她的十指放在唇邊,一根一根細細地吻著。“我的闖禍精,想死我了!”他閉上眼,埋在她的發心,深吸口氣,嗅著在夢中千百次迴盪的體味,心動神移,“對不起,我是迫不得已才對你說那一番話的,當時孃親被宋朝侍衛挾持,飛天堡中都是大宋的侍衛,堡外是蒙古大軍,飛天堡的護衛進不來,我沒辦法保證你的安全,我只能送你去。碧兒,我沒有一刻不想你不牽掛你。現在,我來接你了。我們回家,好嗎?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沒關係,你可以用以後幾十年的時間來慢慢懲罰我。”
她為什麼不感動呢?聽了這一番話,不是應喜極而泣,然後與他抱頭痛哭,盡釋前嫌。這個答案在她離開飛天堡時就已猜到,現在聽著一點都不意外,也可能是對君問天免疫了。不得不承認,君問天是個語言天才,假話也說得很真,真話當然就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