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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碧兒挑起水中的幾片玫瑰花瓣,問道。
“嗯!”秀珠轉身去關門,後面站著的人上前接替了她的工作,碧兒自顧玩水,並沒察覺。
“夫人,堡主……”碧兒掩上門,臉紅紅地立在桶邊,思索著自己好像應該回避下了。
“不要幫那個奸商講話,我……和他生氣中,暫時不想聽到他的名字。”碧兒火大地拍了下水,水珠濺出老高,眼中也落了幾滴,她側身拿布巾拭眼,眼半睜半閉,雖看不太清,還是辨出身後的人換了。
清眸愕然瞪得溜圓,“你……你瘋啦!”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緊張地看向外面,密密的雨簾阻住了一切聲響,“上帝,你竟然玩真的,快,快走!”她奮力推他,根本顧不到自己露出水面的裸露身軀。
君問天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的身子,邪魅地擠擠眼,“我和娘子預約過,今晚幽會怎麼能食言呢?”
“秀珠,讓君南趕快送他走。”她真的會被這人嚇死的,不能這樣拿性命開玩笑,這王府中,侍衛遍佈,不留神,就會被亂劍砍死,她在不歸樓中沒有把他的話當真,她以為他是個聰明人的,沒想到,他簡直是笨,笨、笨到家了。
咦,秀珠幾時出去了,碧兒直眨眼。
“君問天,你再不走,我……我就喊人了。”她急了,無助地拍著桶沿,胸前的渾圓隨著手臂的揮動一顫一顫,君問天只覺喉嚨一熱,心中被撓得癢癢的,拿過一邊的大布巾,抱起她,就往裡面的牙床走去。“有力氣就喊吧,不就一條命嗎,誰要誰拿去,沒什麼稀罕的。”他輕描淡寫地聳聳眉,輕柔地把她放平在床上。
接觸到柔軟的訂單,碧兒才意識到自己就象一隻洗得乾乾淨淨的白皮豬,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面前,不止是小臉,耳背、脖頸、整個身子瞬間都紅得如碳火上的烤蝦一般,現在不要顧別人了,顧顧自己的體面吧!她是七個多月的孕婦,肚皮撐得象塞了幾個西瓜,腿和腳腫得失了原型,胸部圓潤得如呼之欲出一般,沒辦法有身材火辣女郎那樣的自信,雖然幾個時辰前被他看過肚子,可現在是完完全全的裸露在他的目光中呀,他們是有過肌膚之親,但從沒在燈光下這般毫無保留。“君問天……”她羞窘萬分地閉上眼,急得眼淚在眼中打轉,想去扯床上的薄被遮一下,不曾想,撲了個空。
她睜大眼,薄被挪到了床尾,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對著她喘息粗重、猛咽口水,她象她是什麼絕世大美女。
“你怕冷?”君問天掐起她的下巴,壓住她的雙肩,卻技巧地不碰到她的肚子。
“你飢不擇食呀,連孕婦……都不放過!”她努力使自己的音量不顫抖,但在這灼熱的目光下,她的意識漸漸薄弱,腦中可恥地閃過往昔在飛天堡中激情的一次次纏綿,語氣不覺柔媚起來,眼神中多了幾份期待。
君問天身上清爽的男子氣息密密籠罩下來,“對於一個幾個月不近女色的成年男子,飢不擇食是正常的,但我君問天卻是挑食的,非自己的娘子不碰。”說話間,吻落了下來,懲罰地在她嘴中攪動,極其肉慾,碧兒感到舌頭尖火燒火辣起來,好不容易放她呼息,修長的手指在她羞不可言的角落一遍遍遊走,當然還有她的唇。
他們之間從沒有親密到這般,碧兒無助地握緊雙手,無力地扭動身子,咬著唇,用平旦息相吹盡力最後一絲掙扎,“君問天,你……言而無信,我們明明已離異,你無權對我這樣……”
忙碌的男人抽空抬起頭解釋,“我是奸商,不是君子,什麼時候該守信,什麼時候無信,我說了算。你是我娘子,這句話我會一輩子守信。”說完,低下頭,輕舔著她胸前的渾圓,呵著氣,手掌滾燙地貼著小腹慢慢下移。
她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了,“我……我拒絕做你的娘子……”這樣的反駁一點力度沒有,反到象嬌嗔,讓被激情燒錯頭的男子心一顫,飛快地除下自己的衣衫,感覺到她已經快為他準備好時,猛地沉入她的身子。
這一刻,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呻吟出聲,這麼樣的熱,這樣的契合,這樣的密不可分,這樣的滿足,竟然是如此的令人想念,似乎唯有他和她,世上不會再有誰可以這樣給予彼此這份快樂。
“碧兒……”君問天的眼神變深了,靈活的舌尖刷過她的耳背,聲音性感至極,“說,我是你的誰?”
纖臂自動自發地纏上他的脖頸,清眸微閉,嬌美的嚶嚀情不自禁,神智早已一片空白,糊里糊塗地憑本能應道:“老公!”
君問天放緩了律動,抿緊薄唇,忍住悶笑,清冷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