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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夜晚遊走在她肌膚上的雙手,愛上他帶給她顫慄的心動。
如食鴉片,她不知不覺為他上了癮,他卻從她身邊抽身而退,她如何把他戒掉?可是卻又不能不戒,不然她會毒癮發作而死,碧兒無聲一笑,想不到自己還是這麼一個至情至性之人,好像言情小說看太多了。
匡匡在《七難日》裡寫到,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但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
來了,也不是那個人,或者說,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幸好啊,林妹妹不是少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愛過,痛過,就算嚐盡人間百味,失戀而已,死不了人的,暫時又回不去二十一世紀,她又是一孕婦,當務之急是要好好盤算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沒本事自力更生,只得做一朵依附大樹的菟絲花。
舒園是她名義上的孃親,但舒夫人與舒富貴對於她被休,一定是非常憤怒,它不想聽他們的嘮叨和指責,舒園,刪除。
君府是君問天的府邸,分就分的徹底,不要拖泥帶水,也不想看到他於白翩翩在她眼前秀恩愛,孕婦情緒波動太大,對胎兒不好,君府,刪除。
韓府,韓江流仍然是她在最無助的時候想起來的第一個人,可現在他人在洛陽,就是在大都,他家中有兩位夫人,不僅還要娶妾,已經夠複雜了,他不能在添亂,韓府,跳過。
最後,她只有一個去處了,也是她最想去的地方。。。。。。皇宮。
她承認她有一點無恥,利用窩闊臺對她的情意,在這個時候去投奔他,要求他的保護,關愛,她知道他不會拒絕她,還有,皇宮戒備森嚴,尋常人進不去,在那裡戒“毒癮”最適合了,再也見不到君問天,他也沒機會和她玩個邂逅,讓自己斷了所有的希翼,真正做到死心。
至於她能給什麼窩闊臺,她暫時不去想。
第二天,雨後天晴,天空一碧如洗,晴空萬里,碧兒禮貌地向王夫人辭行,到傭僕們的工作時間鄭重道謝在堡中的日子裡對她的照顧,和廚娘擁抱了下,王夫人真的像青羽講的,變得怪怪的,面無表情地看著碧兒,淡淡地說聲,“離開也好”傭僕們對於夫人的離去墓地有些傷感,憑心而論,夫人在堡中很謙和,臉上永遠是俏皮,可愛的笑意,和小人們有說,打趣,要是不做那件傻事,該有多好啊,碧兒沒去蓮園向君問天和白翩翩道別,他們也沒出來相送。
上馬車時,碧兒發現君南牽著馬站在馬車邊。
“我今天也要去大都,不熟悉路程,值得麻煩夫人捎帶我一程。”君南利落地跳上馬,濃眉一跳,
碧兒沒吱聲,路不是她買下的,任何人都有權利行走,他不要她抱就行了。
轎簾款款放下,馬車緩緩駛離。
這次事真正的離別了,君問天,緣盡今生,碧兒閉上眼,在心中暗暗說道。
一時,心疼如割,淚如雨下。
飛天堡,賬房中,君問天矗立,如廟中的泥塑,一動不動,面無表情,雙手緊握,一股腥疼流到舌尖,他默默地嚥了下去。
“堡主!”白一漢推門進來,看了他一眼,放低了音量,“車隊已經除了飛天鎮,上了官道,護衛仔細檢查過,無人跟蹤,路上很安全。”
好半響,君問天才慢慢轉過身,十指展開,白一漢愕然發現他掌中鮮血淋漓,血肉一片模糊,想必是指甲太過用力掐進了掌心中,“堡主,這只是暫時的,不久,你就可以和夫人團聚了。”白一漢掏出汗巾替他紮上,嘆了一聲。
談何容易啊!君問天微閉下眼,痛楚地搖了搖頭,是他太過自負,對白翩翩嘀咕了,誰曾想到她會先出手,趁他和碧兒不再大都時,他身陷牢獄,白一漢匆匆去了大都之際,她私密從大宋調進一批殺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飛天堡,藏於平時無人進出的客源中,他一回到飛天堡,就察覺了堡中的異常,但童知府和衙役們在,他不能輕舉妄動,不便把住在兩礦中的幾百侍衛調回,何況飛天堡還有四王爺與大汗暗藏的人,他知道白翩翩妒忌碧兒,一定會想辦法除掉碧兒,他那聰明的小闖禍精呀,一下就猜出了他的用心,他故意先發制人,打消了白翩翩準備下毒的念頭,他名正言順地讓人為碧兒單獨做膳食,試膳,還讓白翩翩認為他並沒有識破她的軌跡。
白翩翩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更狠更毒,她讓殺手扮成新來的傭僕,取代了孃親身邊從大都來來的傭僕,她以為他不清楚這些,他故意模仿碧兒的筆記寫了那張字條,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