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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魚。”一個漁夫身子拼命往後仰著,奮力拖著水中的網。
其他漁夫見了,忙跑過去相幫。碧兒也跟著用力地把全身肌肉繃起,興奮地盯著那張快要起水的網。
網一點點出了水面,先露出的是一些綠色的水草,看網中的體積,真的是條超大的魚,幾乎和人差不多大了,被水草纏的滿滿的。
幾個漁夫終於把網拉上了船頭,趴下身,一點點撥開水草。
“啊。。。。。。”
碧兒聽到一聲連一聲的驚恐的叫聲,漁夫們突地往後退著,恐懼地跳向另外的漁船。
“你再說。。。。。我就掐死你。。。。。。就這樣。。。。。。”老鍋不知從哪裡跑了出來,對著湖面,掐著自己的脖子,又跳又叫。
“怎麼一回事?”童報國小心地站在離湖水一丈外的岸邊,迎著陽光眯細了眼,漁夫們一個個驚恐萬狀的逃竄著,任小船在湖心飄蕩。
君南濃眉一挑,嘴角勾起一縷玩味的笑,“怕是捉到什麼怪魚了!”他兩手罩在嘴邊,做成一個喇叭,“喂,把船划過來,讓我們也瞧瞧是個什麼稀罕物!”
漁夫們看過來,岸邊有人,讓他們膽大了些,情緒似乎也穩定了,彼此推搡著,就是沒人敢跳上那條裝魚的小船。最後一個矮小精瘦的男人被推了上前,無奈跨上那條小船,顫巍巍地拿著船槁,緩緩的往岸邊撐來。
碧兒的第一個反應是哆嗦了下,她都有點被自己嚇著,輕咬著下唇,心隨著小船的靠近懸得越高,不知怎麼,她恍惚意識到好象又要發生什麼了。
精瘦的漁夫蒼白著臉,向君南扔下一根纜繩,君南拉住,系在岸邊的木樁,船靠了岸。
“不是。。。。。。魚!”漁夫怯怯地看著君南,抖得語都說不清楚。
確實,那不是魚!
沒有魚那麼大,沒有魚會長雙腿,沒有魚有一頭長髮,穿粉色羅裙,沒有魚會被繩索緊縛著全身並綁上一塊大石。。。。。。
岸邊的三人驚愕地瞪大了眼,碧兒胸口一陣難過,簡直想吐。
縱使這身子已經被湖水浸泡得浮腫不堪、發白發青,面容變形,碧兒還是看出了她曾經是如何的絕麗,她應該有一雙顧盼生情的美目,應該有黃鶯婉轉、清脆的嗓音,如雲的秀髮、瑩白如玉的纖手,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風情、美韻。
自己有幸在穿越的那個晚上,為她驚豔過。
在大都的鬧區口,與她邂逅過。
在韓江流大婚的夜晚,愕然發現了她的住處。
無數個人向自己說起過她。
她有許多故事,不,確切地講她有許多韻事。
她在幾個月前,就應該睡在君家的祖墳中。
她還有一個非常清雅的姓和名——白蓮。
她還和自己有一個共同的丈夫——君問天,
飛天堡裡的人全湧到了湖邊,衙役們在維持秩序,童報國慌亂得象沒頭的蒼蠅,到處亂轉,仵作托起白蓮的屍身,碧兒被人群擠到了林中,秀珠找到了她。
到處是人,到處是喧囂聲,陽光和目光都是刺眼的,她有點暈眩,也不知怎麼回的房間。
“夫人,夫人!”秀珠緊張地搖晃著一直髮呆的碧兒,喂下她幾口參茶,碧兒的眼睛動了動。
“秀珠,你去湖邊看看,仵作的結論出來沒有?”她輕喃道,有些無力。
秀珠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把參茶往她面前挪了挪,這才跑了出去。
碧兒擰著眉,狠狠用指甲掐自己的手,凝望著庭院中的蘭花足足有五分鐘之久。
清醒,清醒,她命令自己。
很多事在一瞬間都聯絡起來了,但仍然有許多地方解釋不清。是君問天說謊了,還是白蓮欺騙了君問天?碧兒傾向於白蓮欺騙了君問天。潘念皓是不知情的,他只是跟在別人後面搖頭擺尾的一條狗。整件事是一個非常周密的、蓄謀很久的計劃,白蓮肯定不是死於那一天,她被拖累設計換了棺,棺材裡的秋香是預先殺害的替代品。換棺時,草原上颳起了大風,棺材怪異地被刮到了草原中心的那塊湖邊,哲別帶走了她,她才講君問天這下應該高興了,從此後,世上就沒白蓮這個人。她去了大都。託雷為什麼要費這麼多的周折帶走她?為了愛?為了美色?緋兒闖進過託雷和她幽會,哲別才會對緋兒使美男計,也從而讓緋兒斷送了生命。碧兒覺得愛和美色都不是讓託雷能這樣安排,託雷不是性情中人,他冷血、陰沉、殘忍,這種男人不懂愛的,美色對他沒有用。為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