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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小的庭院中,燭火淡暈,她推開廂房的門,抖著狐裘上的雪花,君問天抬起頭,俊眉緊蹙,“天氣這麼冷,在外面待著,凍了怎麼辦?”
錯覺就是錯覺,一掠而過,包間裡太過現代的音響讓她無法繼續錯下去。
楚君威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只是默然地打量著她,杯子中的酒在燈光下折射出五彩的迷離。
沒辦法和楚君威裝不認識,可是又說不上熟稔,林妹妹猶豫了好一會,聳聳肩,自嘲地一笑,“好巧哦,你也來唱歌的嗎,楚先生?”這人好奇怪,一個人來唱KTV,怪胎。
他向她舉起手中的酒杯,仍然沒有說話。
“哦,你是來喝酒的,”她感覺像是在打啞謎,“呃,這裡不是酒吧,你會不會走錯地方了?呵,我也走錯房間了,不打擾你了,你慢慢喝!”
不等他回應,她掉頭就往外逃。
“林妹妹,你知道外面什麼時辰了嗎?”清清冷冷的低問拉住了她的腳。
時辰?what time?她緩緩轉過身,愕然地看他,正常人不應該說外面幾點了嗎?
“你今天才出院,就這般瘋玩,不怕家裡人擔心嗎?”楚君威指著旁邊的沙發,示意她坐下。
她很聽話地走過來,與他保持一點距離,眼睛的焦距對在某個未知的點上,哎,她又產生幻覺了。
這個剪刀手怎麼會是君問天呢?
“我爸、媽知道我和同學在一起,很放心的。”
“同學就都是善良之輩,他們就不會對你產生非分之想?”楚君威就像炸藥被點燃引線一樣,火氣很大。
林妹妹一翻眼,不屑地撇了下嘴,“這是和平社會,哪來那麼多不法之徒。同學四年,誰不瞭解誰,你以為是你們演藝圈,一群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自大狂,僅憑本能做主,根本沒有理智。”
“你有理智?身體剛初愈的人,深更半夜和一群男人在外面鬼混?”楚君威以懷疑的口吻說。
“你跟蹤我?”林妹妹腦中一亮,他怎麼會知道她在外面瘋玩,還和一幫男生一起?
“你們堂而皇之的在外面吵鬧,我有眼睛可以看到。”他察覺到她開始豎起的汗毛,漫不經心地說道。
“哦!”林妹妹撤下防備,“同學一起聚會,說什麼鬼混。你把事情想太複雜了。楚先生,聽說我在醫院的費用都是你付的,我會告訴我爸媽,過一陣湊齊了一併匯給你。”
“什麼意思?我的錢你嫌髒嗎?”楚君威來火了,忍不住對著她吼叫起來,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酒潑了半桌。
林妹妹眉頭深鎖地迎視他,決定跟他把話說清楚:“你這是什麼思維?對,那天是你推了我一下,我才掉進冰湖中。可是當時情況很特殊,我要是不那麼好奇,不站在你附近,腳下沒有冰的話,那件事就不會發生。所以說責任不是你,是我倒黴,你錢多可以捐給慈善機構,我家暫時不需要,也不想領你的恩惠。”這種趾高氣揚的神態,用了他的錢,一輩子只怕在他面前也抬不起頭,白眼、黑眼不知吃多少個。
“你怕和我扯上關係?”他突然靠近了她,板起她的下巴,高亢地問。
“我……我們本來就沒關係!”林妹妹臉上出現企圖被識破的難堪。是的,她不想和他扯上關係,一點點都不要,她怕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管不住自己的心,會不由自主地把他當作了君問天。看著他,她就想撲進他的懷中,對他撒嬌、竊取他的溫暖、貪心他的溫柔、想得到他的寵溺和憐愛。可是,他不是君問天,完完全全不同的兩個人,所以她只能遠遠地躲開。
“誰說的?我們的關係在你掉進冰湖時就扯不清了,林妹妹,記住,你是我的責任,不管何時何地。”楚君威爆出一聲怒吼,長手一伸,將她捉到胸前,粗魯地搖晃她,“你……該死的什麼時候才能清醒、才能懂?”
一陣天搖地晃,林妹妹猛然發現他閃竄怒火的雙眼逼近地鎖住她的視線,這一點和君問天好像好像,當他震怒時爆發出來的力量是這麼有威脅性,她卻一點都不害怕,緩緩抬起手,雙眼迷濛,忍不住想觸控他扭曲的俊容。
“你要我懂……什麼?”櫻唇微啟,啞聲低喃。
“林妹妹……”楚君威貼得她好近,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頰邊。
她眩暈無力地應聲,“嗯?”
他近乎失神地盯著她佈滿紅暈的柔細臉頰,急促地喘息,腦中一片空白,唯一穿透迷霧的,進入他眼中的,只有她因緊張而微張的小巧唇瓣,這是他渴盼很久,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