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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以蒙古為基礎,忽必烈建立的元朝,都是非常短暫的。
蒙古人只顧起碼打仗奪天下,卻忘了找個能寫會道的把自己的豐功偉績記載下來,真是一件可惜的事。
她把所有寫到蒙古的歷史書都找遍了,除了寫託雷與窩闊臺之間的汗位之爭,還有後來託雷家系從窩闊臺家系手中奪回汗位這幾件事,其他民間的記述泛陳可具。她沒有看到君問天的有關資料,但是她發現一個怪異的事情,在窩闊臺登記的後幾年,窩闊臺格外寵愛一位佞臣奧杜拉,這人原來是西域的一個富有的商人,能言善辯,善於鑽營,此人最大的長處是會玩兒、會品酒,窩闊臺離了他,酒喝不痛快。玩也不痛快。
窩闊臺最後就是喝酒醉死的,所有說這個人有一點的責任,歷史書上只是帶了一筆,沒有講到這個人最後的命運如何。
林妹妹感到奇怪的是這個人是商人出身,明顯的藏著心機,一步步誘惑窩闊臺醉生夢死,準備間接把他整死,最終達到目的。
這人和君問天有關係嗎?君問天的生意從江南遍佈漠北,甚至更遠,與西域的商人結識也有可能,依照君問天的為人,雖然娘子是死於難產,但奪妻之恨,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窩闊臺的。
看到她死於血崩,君問天會傷心嗎?仕林和詩霖乖不乖呢?君問天后來有沒有重娶妻呢?
她那無緣的老公呀,命真苦,第一個娶了白蓮那種不知羞恥的淫蕩女人,硬生生忍下常人無法想象得羞辱,第二個娶了她這位天上掉下來的短命娘子,沒享受到甜蜜,還得獨自拉扯一對小兒女,希望他的第三位妻子真正能陪他到天長地久,能讓他品嚐到夫妻之間相濡以沫的溫馨,對她的小仕林、小詩霖慈愛一點。
不知是哪家女子之幸,她會羨慕的。
林妹妹眼淚汪汪地從書中抬起頭,偷瞄下四周,發覺沒人注意自己的失態,拭去淚水,起身去還書。
出了圖書館,發現天已近黃昏。
春日的黃昏,有些晚熱襲來,空氣悶悶的。圖書館外的幾棵花樹開得茂盛,一簇簇的綴滿枝頭,濃郁的花香堵得人喘不過氣來。
剛下臺階,感到包包中手機震動個不停,掏出來一看,有十個來電未接,都是一個人——邢輝。
她現在對邢輝有點害怕,想徹底疏遠,又怕毀了五年的同學之情,如果與他戀愛,她暫時無法接受,矛盾中,她按了下接聽鍵。
“林妹妹,你幹嗎不接我電話?”邢輝急了,口氣很衝。
“我一下我都在圖書館,手機調的是靜音,沒聽到。”
“哦。”邢輝口氣軟了,“我給你的雜誌社打電話,說你今天採訪楚君威,還順利嗎?”
“還……還順利。”林妹妹隨意抬起頭,突然震愕地睜大眼,邢輝電話中提起的那個人目不斜視正向她走來,毫不在意路邊行人的注目。
“嗯,我也剛從人民大會堂採訪回來,好累,我們找個小飯館一起吃飯吧!現在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她看到楚君威已站在她面前,長臂勾去她身後的包包,“你有什麼事嗎?”她捂著話筒,用唇語問。
楚君威指著泊在不遠處的車,挑了挑眉,意思是請上車。
“林妹妹,你到底在哪?”邢輝久聽不到回話,又問了一句。
“我現在有點事,一會打給你。”林妹妹匆匆合上手機,瞪著楚君威,“幹嗎要上車?”
“我從你進圖書館一直等你到現在,你不應該還給我同樣的時間嗎?”
林妹妹眨眨眼,“我沒有要求你等我!”
“你也沒要求我走,所以我就留下來等你。”楚君威聳聳肩,理所當然地說道。
林妹妹哭笑不得,“楚大明星,現在沒人找你拍戲了嗎?你哪來那麼多的閒工夫?”像他這種少女、少奶殺手,應該忙得像陀螺,日夜轉個不停,全國各地的飛。
“我把所有的戲約全推了,現在是我的休息期。走吧,我們去吃飯!”他自然地攬住她的腰,往泊車處走去。
“不行,我同學剛剛和我約好了,謝謝你的邀請,以後……”
“不準在我面前提起你那位同學,你到底有沒有婦德?”楚君威神色緊繃地改牽她的小手,不等她說完,拖著她往前跑去。
“哪有這樣強迫追人的?”她知道掙扎不掉,識相的隨著他跨進車,小小聲地嘀咕,手機在包中震個不停,看身邊那張拉長的俊臉,她咬著唇,忍下接聽的想法。
“你同意讓我追你了?”楚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