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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愛他,我們永遠也不會幸福。想兩情相悅,必須要雙方的付出,我的愛不比夫君給我的少。”
她不知怎麼想起了窩闊臺,心底泛出淡淡的愧疚,突地風霜起來。他對她的愛很深很重,可是她就是無法洪鳴。
她站起身,走現房間,站在茫茫的夜色中。窩闊臺有好幾天沒來了,是察覺到什麼了嗎?在對君問天絕望時,她曾想過依賴他,也想努力愛上他。如果愛上他,一定沒有愛君問天辛苦。可愛就是這麼無奈,她的心很小,只能容下君問天。
今生,她註定要負窩闊臺了。一向慧黠俏皮的清麗容顏,開始有了化不開的愁鬱。
愛情是自私的,也是殘忍的。
天上一輪明月如常,不帶感情地映照萬物。
“碧兒!”一聲輕呼,身子突地被拉進一個熟悉的懷抱,溫熱的唇急促地貼了上來。
她放軟了身子,承受著這令她心醉的親吻,“老公,你有被人發覺嗎?”她不放心地問道。
“你說這什麼世道,來見娘子還搞得象偷情!”君問天無力輕嘆,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腹部,一天不見,好象又大了一點,裡面的小傢伙象是知道他是誰,還一聳一聳的和他回應著。
“把你的事情辦完,不就可以帶我回府了嗎?”碧兒笑得眉眼彎彎的,剛剛一絲憂鬱也煙消雲散了。“老公,到底是什麼事呀?”
“大事!震動朝野的大事。”君問天神秘地笑笑,不和小傢伙嬉鬧了,攬著碧兒的腰,兩人在庭院中慢慢踱步。他俯上她的耳邊,壓低了音量,“是我賣給大汗的一個天大的人情,要的是讓他以後對你斷絕所有的念頭。”
“老公,那會危險嗎?”她的心莫名地又揪了起來。
他溫柔地托起她的小臉,深情地啄吻,“危險也要做,不能再節外生枝了,我們成親不到一年,總在分離,我受夠了,我要安安寧寧地守著你,不管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聽你的,銀子夠花就行。碧兒,你說你擔心別的女人喜歡我,看看你自己,挺著個大肚子,也讓其他男人惦記著,比較起來,誰更辛苦?”
碧兒小臉一昂,“那說明人家魅力大呀!”
額頭上輕輕柔柔落下一指,“少來,以後安分點,回家乖乖地生孩子做娘子,不要再象個女諸葛似的,到處出風頭,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是,我的親親老公。”她俏皮地吐了下舌,將頭埋入他溫暖的胸膛。她從來志向就不大,以前圖個五斗米,現在嫁個富老公,那她就樂得讓他養了。
兩個人靜靜地抱了一會,淋著月光,聽著夜風,脈脈無語。
“明天讓秀珠收拾收拾行李……”許久,君問天才啞著嗓子說著。
不等他說完,她興奮地插嘴:“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回府了?”
君問天輕笑點頭,復捧住她的臉,盯著她眼睛,很鄭重地說:“為了儘快能帶你回府,我今晚不能留下陪你。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四王爺真是有點心急了。”
碧兒抿著嘴,注視君問天,“我沒事,不在意這一朝一夕,以後我們有的是天長地久。老公,”她抬手撫摸著他的臉,“你一定要小心哦,為我也為孩子,四王爺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千萬千萬要謹慎。”
君問天目光黝黑深邃,像燃著火焰,他的身體很燙,像一堵堅硬燃燒的牆,困著她柔軟的身體。
“我的小闖禍精……”嗓音變得好低好低,“乖乖等我來接你回府!”
她緩緩閉上眼,主動地吻上他的唇,聞著那令她安心的獨有味道,吮吸他給予她的甜蜜,相信幸福真的離她很近很近。
然後,君問天消失在夜色中的樓閣間。
她獨立院中,記得那次和他去花月樓,君仰峰扮成刺客殺他,他像個文弱書生樣,沒出息的受了傷,大奸商,明明是個高手,為了目的竟然不惜傷害自己。現在什麼也不瞞她了,真實面目越露越多,本領好像還真不小呢!
碧兒低喃,抬頭,看著天上的彎月,默數了會繁星,在院中又轉了幾圈,察覺有些薄涼,拎起裙襬,走上臺階。
秀珠讓她和君問天獨處,估計避開了,走得很急,衣櫃的門也開著,碧兒越過臥榻,走過去,剛想抬臂關櫃門,櫃中突地伸出一把冷劍,準準地橫在她的脖頸上。
這行宮,現在怎麼什麼人都來去自如呀?碧兒眨眨眼,瞪著眼前蒙面的高大男人,怎麼透著股熟悉的感覺,“你……要怎樣?”她慢慢後退,櫃中的人徐徐跨出。
“碧兒!”蒙面男人藉著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