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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來都沒有避孕過。要是你不放心,我們再來。”她柔柔地用軟軟的身子摩擦著他的胸膛。
他失神地抱緊她,喃喃說道:“不,不,不會懷孕的,我不會讓你再懷孕的,有仕林、詩霖就足夠了。”
“老公?”林妹妹愣了,以前他可從來不會這樣想,巴不得她變成超級母豬,生一窩才好呢!總說飛天堡大呢,再多也不嫌多。
腦中靈光突地一閃,她抬首,“你是不是被我那次血崩嚇著了?”
楚君威閉上眼,臉色有些發白。他記得見到她時,她無聲無息地躺在那裡,怎麼也喚不醒。下次他不會再有這樣的好運,可以再次找到一個林妹妹了,他不能冒那樣的險,一子一女足夠了。
“那次是個陰謀,我不是血崩。”
他聽到她嘆了一聲,低聲說道,俊眸突地睜大,“什麼?”
林妹妹坐正了身,用被單裹著自己,幽幽地吐了口長氣,“耶律楚材和乃馬真皇后擔憂你和窩闊臺為我爭鬥,就讓我死於難產——一個不是人為是天意的死亡,讓你們彼此死心,誰也怨不得誰。我被灌下一碗提神湯,那湯就會引起血崩。”想起往事,心仍有餘悸。
楚君威黑眸一寒,手握成了拳,牙齒咬得緊緊的,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一股逼人的殺氣籠罩著全身。“我……現在更不能放過他們了。”他陰沉地一字一句說道。
“你要幹嘛?”她看著他寒冰似的眼眸。
“這次我不會像從前那樣急功近利,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的網早已布好,不會再那麼高調、張揚,我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妹妹,我不會再允許任何危險靠近你了。”
“我相信,老公!”她撫慰地揉著他緊繃的面容,讓他放鬆,“其實那次真的有點無奈,我沒想到窩闊臺最後會來那一著。唉,愛上誰不是個錯,但是以權力拆散我們,我……真的有點怨他,那時我想老公想得發瘋。你去御書房有事,我坐在御花園裡偷偷看你,看了卻不能喚,心疼得像裂了一般。對了,姐夫怎樣了?”
“他和青羽回駱家塞了,我讓他們二十年不要踏進飛天堡。”楚君威把頭埋在她的脖頸,抱得緊緊的,還嫌不夠。那時他怎麼會變蠢了呢,見鬼的相信她講的話,他的小闖禍精自從愛上他後,這份愛,從未稍離。
“幹嘛?婆婆想姐姐怎麼辦?遼國已經滅亡,姐夫那點花拳繡腿還能怎樣?和姐姐做一對平凡的夫妻,不好嗎?”
“你不懂王室子弟那種無法言說的責任感,只要他有一口氣在,做夢都會想著復國。我派護衛看著駱家塞,不讓他有機會出來,出不來,他就沒轍了。二十年過去,他想出來,也跑不動了。如果孃親想他們,可以去駱家塞小住。”
林妹妹輕輕點頭,“這樣也好,姐姐可以過得安心一點。希望回蒙古之後,我和婆婆的關係能改善一點,婆婆有時對我要求真高。”她抱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嬌嗔著噘起唇。
楚君威俯身一吻,“這對你是難事嗎?”小闖禍精想擒獲一個人的心,只要努力,就不會無功而返。
她呵呵地笑,神情極得意。
“老公,你現在該同意把仕林留在這裡了吧!我可是一塊肥沃的處女地,只要你播種,一定會開花、結果,收穫多多的。”她俏皮地纏著他,大有不同意不罷休的意思。
楚君威蹙眉,嘆了口氣,替她一頭睡亂的捲髮撫平,沒有出聲。
新婚夫妻在酒店只住了一晚,乖乖地又搬回林家。這次,林妹妹的閨房做了婚房,小仕林和外公、外婆擠一床。
接下來的日子,沒人提小夫妻快要離開的事,可是日子卻分分秒秒過得珍惜,林仁兄把學院裡的聚會全推了,沒有課時,整天呆在家裡,擠在楚君威與林妹妹之間做只發光的燈泡。
方宛青女士每天早晨起床眼都腫著,天天去菜場大袋小袋拎回來,變著花樣的做菜、做點心,吃得小仕林小肚子有時挺成個小西瓜似的。
楚君威陪林書白散步、下棋,林書白向他說自己寫的論文如何如何、學生如何如何,他說自己在蒙古如何如何周旋三國之間做生意,漁利多少多少。
林妹妹陪媽媽逛街、吃小吃、在菜場裡大聲和菜販還價,相中櫥窗裡某件衣衫,母女倆會站在街邊爭執半天。
某一天,一家子個個穿得光鮮,道攝影城拍了一大堆照片,有全家照,單人照,各式的合影,晚上,楚君威建議去麗園吃飯。
他要了一個大廳,所有的燈都關著,滿廳房的燭光搖曳,鮮花盛開。在上菜之前,楚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