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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殘火被雨澆滅,難聞的焦烤味會飄散到草原中,燒壞的花草又能復生。明天就可以讓白管事差人開始準備復工,妹妹,我一定會為你建造一座天堂的。”
她從來不懷疑他這方面的能力,“不過,我要參與,我要那種露臺大大的,房頂是透明的,晚上躺在屋子裡,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冬天有壁爐,能烤火,我不用擔心會凍死,還有……啊,快跑,老公……”
雨點“劈里啪啦”如撒落的珍珠打了下來,很快成煙成霧,在一聲雷響後就得急驟。
妹妹拉著君問天跑向最近的一間商鋪,商鋪的屋簷寬寬的,廊下已經站了一個躲雨之人。
林妹妹笑著抱住君問天的手臂,由他替她拭去臉上的雨珠,眼角的餘光不經意地瞟了眼旁邊的躲雨之人。這一看,她不禁往君問天懷中縮了縮。這人大夏天的竟然穿著件夾襖,頭髮如雜草,胡亂散在身後,一雙眼呆滯地看著前方,手像怕冷似的捂在袖中,腰彎曲如弓。雖說一臉的汙漬,林妹妹還是一眼看出這個人竟然是潘念皓——那個當年自命不凡,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所有女人都會臣服在他腳下的潘公子。
“老公……”她輕喃一聲,用眼風示意君問天往那邊看。
君問天淡淡地瞟了一眼,視線又落在她臉上,好像潘念皓是縷空氣一般。
“瘋子,快滾,不要擋在這邊影響了我的生意。”商鋪老闆拿了把掃帚,大聲叫囔著跑了出來,對著潘念皓沒頭沒腦地就打了下去。潘念皓抱著頭,縮著肩,尖叫著,逃進了茫茫的雨簾中,突地腳下一滑,一個趔趄,他重重地摔倒,等到站起來時,已像一個泥人,只見他一步一滑,揉著屁股,跑進了另一個巷子中。
林妹妹眨巴眨巴眼,無語地看著雨。
“啊,這不是君堡主和夫人嗎?”商鋪老闆發現立在外面的躲雨之人是飛天堡的堡主和夫人,剛剛那一副惡勢樣陡地換成笑臉歡顏。“快請進,快請進小鋪,幹嘛站在外面呢?”
君問天淡然搖頭,“掌櫃的請忙去吧,如果方便,請借給君某一把雨傘。”
“好的,堡主請稍等。”商鋪老闆忙不迭地從店中拿出一把雨傘遞給他,悄悄偷瞄了一眼死而復生的堡主夫人,天,好像比從前還要健康、俏麗。
“掌櫃的,剛剛那個瘋子是?”林妹妹還是沒按捺住,好奇地問道。潘大公子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境界?
“他不就是以前鎮上那個人模人樣的潘大公子嗎?他還陷害過君堡主呢,夫人可能忘了。自從被白員外趕出白府,把手中的幾個錢揮霍一空,他就靠借債過日,借了又不還,地下錢莊的人怎麼能放過他,在一次被暴打過之後,他醒來就瘋了。說來也奇怪,這潘公子耐活著呢,每天靠別人施捨點殘菜剩飯,無病無災的,活得挺悠哉。”
“對個瘋子也這麼好奇,何時才能長大?”君問天開啟傘,抱歉地對商鋪老闆笑笑,神情卻是無限的疼愛,看得老闆眼眨眨,也像有點傻了。
天色灰濛,商鋪外密密落著雨。一對璧人,沒入漫天銀針似的雨中,和細雨溶成幅模糊的畫面。
“老公,白員外把潘念皓趕出白府,是你的主意嗎?”林妹妹輕盈的話語迴盪在細雨朦朧間。
“我沒有那份閒情逸致,來管那些瑣事。不過飛天堡成立了一家造船坊,生意聽說不錯,白家的船坊想要存活,自然知道些商界生存的規矩。”君問天專注著不讓雨珠淋溼了妹妹,卻忘了自己半個身子都露在雨中。
“老公,你老壞老壞的……”她扶正了傘柄,往他懷中鑽了鑽。雖然不是君問天親自出面,但白員外識相,知道潘念皓當初對君問天做過的惡徑,唯有把他掃地出門,才能讓自己脫去幹系,才能從君家的船坊中分一匙粒��
潘念皓那樣的寄生蟲,有這樣的結局,算是報應,她不想同情他。當年,他像條拖雷的走狗,拼命地狂吠著咬人,沒想到,沒咬著別人反咬了自己。
“我也想做個千年的禍害,與我的小闖禍精再過個一千年。”君問天傾傾嘴角,慢悠悠地說。
“哈,那看來我還不能太善良,不然修不成千年禍害,就不能與我老公一起雙棲雙飛了。”
夫妻倆默契一笑,笑聲迴盪在盛夏突然而來的喜雨間。
白一漢真的是個能幹的總管,不到半日功夫,冒雨在飛天堡外的草地上搭起了幾十頂帳篷,把上百號傭僕安置好,然後著手讓人整理殘梁斷柱,聽說明天木料、磚塊、石板就要運過來,負責建房的夥計們也會同時進場。不到二個月的辰光,這裡會重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