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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蹦出個主意。一抬頭,瞅見桌上有個圓圓的用竹子繃著的白絹,上面用白線淺淺繡了個牡丹花的樣子,各色絲線放在一邊,她伸手拿過來,把玩著,這大概就是沈媽口中的繡匾了。
稍微有點近視的清眸,連針都找不著,她還繡花?找著了也不會,花繡她差不多。
黃昏的餘暉從西窗中穿進來,一室的淒涼。
碧兒開了門,信步走出去,對著西天,默默地想著她在二十一世紀的家人。他們發現她不見了,不知會急成什麼樣?
現在,她才知以前她過得有多幸福。
想著,一行淚就下來了,捏著繡匾,不知不覺就跑出了舒園,看著遠處無邊的草原,好想現在颳起一陣狂風,帶她回家吧!
一絲秋風透過粗衫,一點寒意,一點思念。
她坐在門庭的前階下,用繡匾捂著臉,淚水縱流。
一匹馬在她的前面停下。
“舒二小姐?”馬上的人不太確定地喚了一聲。
碧兒用白絹拼命拭了下淚,抬起頭。“韓少爺!”她招呼,哭音很重。他是她來到蒙古之後見到的第一個人,很親切。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哭?還是記不起以前的事嗎?”韓江流跳下馬,關心地蹲在她面前。
“現在多少從他們口中知道了一點,韓少爺,恍若一場惡夢,我怎麼可能是這戶人家的二小姐,你當初為什麼不收留我呢?”她嘟著嘴,有些埋怨。“你看,有孃親把自家的孩子打成這樣嗎?”她大大咧咧地挽起袖子,露出青紫的手臂。
“快放下。”韓江流忙不迭地替她拉下衣袖,“女兒家是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肌膚的,於禮不合,知道不?”
假學道,她斜了他一眼,別過臉,“一個人潔淨,是靈魂潔淨,心靈潔淨,盡做這些表面文章有什麼用。嘴上仁義道德,背後男盜女娼。”
韓江流呆立,震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