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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絕配,兩個人要是出去說相聲,不用開口,光站著就很逗,
對面客人座上是個三十多歲的穿錦袍的俊雅男子,蓄著短鬚,眼神很犀利,但他用溫和的笑意掩飾住了。這個男子眉宇間和飛天堡的君問天有點相似,但君問天俊美得不象人類。
沈好端著茶盤,小心地邁過門檻,瞟了下客廳,壓低嗓音說:“是飛天堡的君大少。”
“君問天的哥哥?”
“是君堡主的堂哥君仰山,一定又是為那塊地來的。”沈媽搖了搖頭,走向客廳。
“聽不懂。”碧兒不悅地嘀咕,看到園子裡吊著個鞦韆,試了試繩索,還算牢固,一屁股坐上去,晃悠悠地蕩上空中,午後的陽光把她的影子拉長,一會在廳中,一會在廳外。
客廳中喝茶的人就覺著廳中的光線一會兒暗一會兒明。
“那位就是傳說中的二小姐吧!”君仰山看著半空中飛揚的捲髮,笑問。
舒老爺舒富貴長長地嘆了口氣,“唉,家門不幸,生此禍女,不談不談。君大少,你今天光臨寒舍有何見教呀?”
君仰山抿了口茶,溫雅含笑,“舒老爺是個明白人,仰山三番五次來府上,沒別的事,還是紅松山向陽的那塊草地。那塊地荒了好幾年了,不如賣給飛天堡吧!你開個價,多少我們好商量。”
舒富貴和夫人對視一眼,很有深意地笑了笑,“我還是老話,不賣!”
“舒老爺,你是怕價錢不合適?放心,我二弟說過了,一定不會讓舒老爺失望的。舒園日子也不算富裕,這塊地要是賣給飛天堡,至少可以讓舒園享福個兩三年。”
“那兩三年以後呢?”舒老爺撫撫頷下灰白的鬍鬚,“這塊地,是荒了好幾年,可不管怎麼樣,那是塊風水寶地,背依紅松林,旁靠玉湖,面朝太陽。光線好,水氣足,地肥沃,養馬,馬壯,養羊,羊肥,種穀子,穀子又實又足。不止是飛天堡想要那塊地,要的人多得去,開的價高得驚人,我都沒答應。”
君仰山納悶了,“舒老爺,這就怪了,你又知道這塊地的價值,卻讓它荒著,你到底想拿這塊地發揮什麼作用?”
舒夫人接過話,“舒園已經一撅不振,那塊地是現在唯一的家產,我們是準備把它留給我家緋兒作陪嫁的。”她意味深長地傾傾嘴角,一臉胖肉顫顫的。
君仰山瞭然地一笑,“舒老爺,舒大小姐美若天仙,又有這麼大份的陪嫁,那你對未來的女婿要求和聘禮一定不會低嘍!”
“呵,女婿嗎,有頭有面的就行,年紀不限,長相不問,原配還是填房都可以,聘禮呢,”他看看夫人,兩人會心一笑,“就是當我和夫人是親生父母,養老送終,一輩子吃香的穿綢的,有樂的有玩的。”
“呵呵,這要求真不高。”君仰山眯了眼,似笑非笑,“仰山還有事,先告辭。”
“君大少慢走,請代問君堡主好!”舒富貴夫婦起身送客。
君仰山走下臺階,同行的家僕拉過馬,他剛想躍身上馬,“啊!”他先是聽到一聲驚叫,接著聽到“啪”地一聲,眼前閃過一個黑影,還沒等他看清是什麼,就感到額頭上被什麼重物重擊了一下,他抬手去捂,身後的馬一聲驚嘶,馬蹄一抬,他一下就飛出了十幾步外,疼得他趴在地上動都動不了。
半空中,鞦韆架傾斜著,半邊繩索不見了。
“君大少,你沒事吧!”舒富貴一張臉都嚇白了,慌不迭地上前去扶。
“碧兒!”舒夫人兩手插腰,兩眼朝天,鼻孔中冒著白氣,瞪著坐在地上嘶牙咧嘴、揉著屁股的碧兒,一聲狂吼衝上前去,“你又闖禍了。”
“孃親,孃親!”碧兒顧不得疼,雙手舉過頭頂,“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個鞦韆繩索不結實,它。。。。。。。突然斷了,坐板收不住,碰到了那位。。。。。。。”
“還敢說,還敢說!”舒夫人的巨掌眼看就要落下來,碧兒尖叫著在園子裡奔跑,一會兒花叢邊,一會兒大樹後,她抖著兩條胖腿在後面追。
君仰山咬著牙,扶著舒富貴站起身,感到身子每一處都是火火的痛。“罷了,讓夫人別打二小姐了,她不是存心的。”他忍著痛,無奈地苦笑,這二小姐可真是名不虛傳的禍害精。
“不,教訓下是應該的。君大少,你進屋躺下歇會再走?”舒富貴狠瞅了幾眼碧兒,陪著笑小心地問。
“呵,還是免了,免了。”君仰山一拐一拐地走向馬,不顧疼痛,倒抽著涼氣躍上馬,快快地跑出舒園。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