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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木’,就算映雪有意思,老哥可能也察覺不到吧。”邱逸萍說。
呂淑雯露出個曖昧的笑容。“你哥是老實了點,不過他總是個男人吧?兩人晚上又共睡一室,難保哪天的半夜他不會高唱張宇的‘都是月亮惹的禍’,在月圓之夜變成了禽獸,屆時……”話末朝女兒遞個眼神。
邱逸萍卻開口打斷母親的話。“媽,你說這種話太侮辱禽獸了啦,禽獸一年當中發情次數屈指可數,只有人類才會天天都是發情日。”
這話讓呂淑雯愣了好半晌,片刻才又說:“我想你老哥或許不是禽獸,是君子吧。”
邱逸萍又看了母親一眼。“君子和木頭只在一線之隔,我倒覺得老哥是屬於後者,否則不會都三十了,別人早已身經百戰,他卻還童身未失。”
呂淑雯也頗有同感,卻只能嘆口氣說:“沒辦法呀,舜翔實在太像你老爸了,善良敦厚,一生只想獻身給唯一所愛,這點實在教人替他擔心。”
“對呀,真教人太擔心了!”邱逸萍用十分擔心的語氣說:“映雪是‘唐朝美女’,天性內斂、溫婉,可不像我那個走在時代尖端,智商、謀略都高於其他女人一等、把我那個忠厚老爸騙進懷裡的老媽呀。”
呂淑雯皮笑肉不笑地“嘿嘿”笑了兩聲。“你愈來愈像我了哦。”
邱逸萍一副接受此恭維的滿足表情。“那當然!我可是得到你百分之百的遺傳呢,這在遺傳學上稱之為母性遺傳。”
話落,母女倆皆看著對方,同時呵呵地笑了兩聲。
※ ※ ※
接下來的幾天,梅映雪敞開心懷,拋開過往,跟著邱家兄妹一起體驗全新的生活,用心學習和她原本世界不同的生活方式。
早上和邱逸萍一起在小木屋工作室裡捏土、燒陶、繪釉彩;下午則乘坐她的一二五重型機車,迎風衝刺去公園走走、到街上逛逛,去書局翻翻各種書籍、到圖書館查資料,陪她上網體驗所謂的電子科技帶給她的無比驚奇。
有時也和邱家兄妹一起到大賣場買東西。賣場又大又寬敞,東西琳琅滿目,看得她眼花撩亂,轉得她辨不了東西南北。
這日,邱逸萍帶她參觀她所就讀的藝術學院。那是一所富有濃厚藝術氣息的校園,到處可見奇特又富創意的藝術作品,其中也不乏名家的創作。回程時,逸萍還順道帶她到邱舜翔任教的大學逛逛,那是一所佔地廣大、寧靜又幽美的國立大學,邊逛邊向她解釋臺灣的學制和一些大學科系等等的。
兩人在校園四處走走之後,在學校外的一間泡沫紅茶店喝杯冷飲,順便歇歇腿。
梅映雪望著圍牆裡高高的建築物,不禁驚歎著說:“好棒哦,每個學校都好大、好漂亮。”回眸看著她問:“你哥將來也要來唸這一所大學嗎?”
邱逸萍聞言愣了好半晌才說:“我哥沒有告訴過你嗎?”
梅映雪也愕然以對,愣愣地問:“告訴我什麼?”
邱逸萍指指牆內的校園。“他在這所大學教書呀,因為現在是暑假,所以才會閒賦在家整理研究論文和準備下學期的課程。”
什麼呀……原來他還是個夫子呀!梅映雪只覺有種被騙的感覺,不覺哭喪著臉說:“可是他說……他念書是為了要考狀元呀,我還鼓勵他要多看書,他說有了我的鼓勵一定會拼命考上狀元的,原……原來他是在誆我。”
邱逸萍聽了笑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直笑到上氣不接下氣才說:“他還考狀元呀,都擁有博士學位,是大學講師,今年底要升副教授的人了,他還考什麼狀元啊?是要修雙博士學位,還是三博士啊?去!”
梅映雪實在不懂她在笑什麼,又什麼叫“博士”呢?遂問:“什麼是博土?”
邱逸萍便詳盡地向她解釋清楚。
梅映雪聽了又是崇拜又是暗惱,崇拜的是原來他是那麼地有學問;氣惱的是那晚他不但不向她解釋清楚,竟還說有了她的鼓勵一定會拼命考上狀元,根本就是存心耍她嘛。
邱逸萍見她似乎有點懊惱的樣子,心想得替老哥說說好話才行,便說:“你別生他的氣,我哥哥是個很謙虛的人,如果他說自己的學問有多好又多好,就有吹捧自己、藐視別人的嫌疑,所以他才沒向你解釋得那麼清楚。”
原來是這樣啊,人家說虛懷若谷應該就是他這樣的為人吧,思及此又覺得他的確是個了不起的人,梅映雪便露出釋懷的笑容。
“原來是這樣啊,我有點誤會他了呢。”語畢不覺雙頰微暈。
邱逸萍心裡暗喜她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