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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後山那裡有座湖,挺美的,聽說是當年住這屋子的女孩洗澡之處唷!”
“湖……”雷越突然覺得有股吸力向他逼近,他遂不假思索地就朝後山方向而去。
“先生,我的短刀……”導演指著他忘了還給人家的刀。
“喔!”雷越才一發覺,便一個俐落,條地把手上的短匕射向十公尺外的樹幹裡,勁道十足、不偏不倚。“努爾哈赤的短匕,應該有一隻鷹。”雷越還順口提醒這句後,才走出大家的驚愕。
“哇塞!這身手……”導演的神情盡是驚歎不已。
只有莫青的臉,是一片綠。
至於那隻鷹……雷越話一說出口,就發現自己不曉得閃到哪根筋,向來歷史不太行的他,究竟是從哪裡知道努爾哈赤的正字標記是隻鷹。
“會不會是中暑了?”一想到這裡,他乾脆蹲了身子,用手潑著湖裡的水來醒醒神智。
湖水清涼乾淨,而雷越才正覺舒坦之際,一睜開眼,竟發現映在湖水中的,不是他熟悉了三十幾年的雷越,而是一張陌生男性的臉——
這是誰?他眨了眨眼……又恢復成自己的臉。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在水裡發現一張古代男子的臉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秒鐘時間,卻令雷越起了前所未有的悸動感覺。
而在這股震撼之間,雷越似乎感覺到,他這回……或許真的來對了。
而關鍵,則是這棟已有三百多年曆史的都統府裡面。
正因如此,接連幾天,雷越一直在這古宅與這片湖中來去穿梭,試圖尋找出它與他內心連繫觸動的那個點。
一旁的戲拍得如火如荼,而雷越的相機也不離手,就在這種古代與現代混雜的空間中,雷越幾度誤以為走入了時光隧道里,回到了三百多年前的完顏古宅中。
這天午後,雷越拍累了,遂靠在花園旁的迴廊椅上小憩片刻。
“阿金……阿金……”突然間,一聲聲似銀鈴般的呼喚,遙遠又飄渺地傳進了雷越的耳中。
“真辛苦,連中午都還要頂著太陽拍戲。”雷越直覺地認為是前院處的戲碼,連眼睜都不睜一下地嘀咕了一句,便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阿金,等等我啊!”雷越突然覺得聲音越來越接近他,於是倏地睜開眼,果然發現,有個滿臉麻子的姑娘正跑過這回廊。
拍片拍到這裡來了?雷越還想說是否該回避較好,但卻感覺到,眼前的這些人似乎並未察覺到他的存在。
“唉唷!阿璃,你就別煩我,好不好?”說話的是位身形魁梧的男子。
但,他不就是那一天他在湖裡見到的臉嗎?喔,原來,他也是演員。雷越這麼認為。
“可是,你得靠我保護才安全嘛!”這位麻子姑娘挺倔的。
“唉!我這是招誰惹誰啦!”
話雖然是說這樣,但,雷越知道,這男子的心裡其實還挺感動的。
但,他憑什麼這麼認為?!眼前的一切不就只是戲嗎?他為何有涉入的感受?
雷越還沒釐清楚,便讓陣陣猛烈的搖晃給驚醒了——
“先生、先生……”
“喔,你們要清場是嗎?”雷越還搞下清夢裡夢外的真實。
“啊!幹嘛清場?我們今天沒這兒的戲呀?”
“是嗎?可是我剛剛……”雷越此刻才發覺,周遭的景緻似乎與方才的有所差別。
至少,花園內的花已從桂花換成了玫瑰。
“抱歉,打擾你的休息時間了。”這男子看起來還蠻客氣的。“我叫張念,是這片子的導演。”
“我知道,我們見過面。”
“是這樣的,那一天你的射刀本事很了不得——我想請你幫個忙。”
“嗯?”
“想請你再展個身手,我們想剪接用在電影裡。”
“需要嗎?你們不是有道具或武行可以用。”
“可是,老做不好,不是太假就是總連貫不起來。”
雷越一開始覺得,這一定又是哪門子的惡夢,不然,好端端的幹嘛找他當神射手?!
直到張念把新改的匕首遞上了他的眼前,而嵌在匕上的那隻鷹,像是老朋友般地對他呼喚著……於是不假思索,雷越就莫名其妙地答應了張唸的拜託。
他跟著張念來到了郊外的樹林中準備著,卻發現一幫子人全用懷疑的眼神盯著他瞧。尤其是那個演努爾哈赤的莫青,更是等看笑話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