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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義”
就是用來形容關少衡這種人。平常幫他是順水人情,但他可沒有捨身護友的偉大情操。
“男的還是女的?”退而求其次,關少衡悶悶地問。
“不幸中的大幸,是個女的!”童兆頤誇張地振臂大呼,亢奮得不象話。
“長得怎樣?”關少衡口氣很衝,恨他那一副幸災樂禍的小人嘴臉。
童兆頤抿著薄唇,壓下滿腔的笑意,遺憾地搖了搖頭。“上帝是公平的。”他同情地拍了拍好友更趨僵硬的肩膀。
終於,第一位不是美女的雌性生物要踏進關副總的辦公室了,這可是前無古人,後或許也無來者,怎不教人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關少衡恨恨地捶了桌面一拳,眉眼之間殺氣騰騰。“書翎呢?”
“在下小生我幫你保管啦!信得過我的人格吧?”對於“朋友妻,不可戲”這點基本的做人原則,他還是有的。況且依他看來,書翎待在他身邊反而安全,不至於讓老太爺賦予太多關愛的眼神。
“信不過。”關少衡沉下臉,不客氣地將純粹來調侃他的童兆頤趕出辦公室。他想把汪書翎就儘管去,浪蕩慣了的他根本不在乎任何女人的去留。
沒辦法,誰教老天爺就是愛捉弄人,如果當年存活的不是他這個敗家子的話,老頭子今天一定過得很愜意吧!
連他都情願躺在冰冷棺木中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大哥啊!現在的他,在旁人眼裡,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差別?老頭子再怎麼費心,也無法把他打造成另一個關少威,偏傭他不肯面對事實!
第二天,恢復“正常”上班時間的關少衡一進辦公室,就瞧見那位哈佛的高材生正坐在沙發上,苦苦等候他大駕光臨。她八成很緊張,一發現有人開門,馬上反射性地站起身,動作敏捷得可笑。
關少衡不太感興趣地瞥了她一眼,沒他想的糟嘛!蒼白的小臉、不算礙眼的五官,全身上下沒幾兩肉,像是長年營養不良。老頭子倒很懂得他啊,單眼皮、帶眼鏡又沒身材的女人,就算他餓到極點都不會想要染指!
“副總早。”昨天關景禾直接宣佈錄取名單,並將她指派到關少衡手下時,她真說不上來心中的感受。周遭妒恨的眼神讓她不知所措,她也隱隱約約地意識到關少衡絕對不會歡迎她,所以她會盡量少出現在他眼前。
關少衡皺了皺眉,這位遲小姐聲音柔柔怯怯的,聽得出有廣東腔。香港女孩不是都很開朗、時髦嗎?難不成她是從大陸偷渡到東方之珠的苦命女?一點自信都沒有,愈看愈不順眼!
“上班要化妝。”她那沒有血色的臉蛋,很難看。她已經長得不起眼了,還不懂得裝扮自己,地想荼毒別人的眼睛啊?
“我有化……”不敢大聲辯駁,她只能小小聲地申冤。她真的有化妝啊!
關少衡不悅地白了她一眼,“不合格!還有,裙襬別過膝。”他指了指她灰色的裙子,意外發現她的腿還挺誘人的。
遲敏不敢置信地睜大深邃的眼眸。那她豈不是得把所有的裙於拿去改?
“聽說董事長很欣賞你?”關少衡不理會她的為難,大剌剌地斜坐在旋轉皮椅上。
兆頤說昨天中午看到老頭子請她吃飯,兩個人相談甚歡,他訕笑著要他好自為之。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遲敏大概會是他歷任特別助理、秘書中,第一個被老頭子收編的,因為他實在沒那麼好的胃口。
“董事長很提攜後進。”遲敏想到關景禾昨日的面授機宜,分外覺得自己選對了工作。他一點大老闆的架子都沒有,像個親切而充滿智慧的長輩,很熱心地指點她許多事情。
沒想到這弱不禁風的小女子原來這麼會打官腔,難怪憑著她空白一片的工作紀錄,也能勝過出社會多年的書翎!
“他派你來做間諜?”他知道遲敏當然不會承認,只是要讓她曉得他一點都無所謂。
老頭子也真有意思,他罄竹難書的敗跡劣行,他不是比誰都清楚嗎?難道還氣不夠啊!
“沒有。”遲敏很驚訝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昨天董事長在談話中,對他也是諸多不滿,她不明白為何他們父子的關係這麼僵凝,他們在她心中都是好人。
“沒有最好。”關少衡冷笑一聲,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知不知道你日後的工作?”
他的口氣很冷淡,潛意識地排斥這個不應該出現在他勢力範圍中的女人。
“副總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特別助理的工作應該很具有機動性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