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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詞,遲敏都不會吃醋,還會幫我們做消夜。我在溫哥華人生地不熟,他沒空去片場接我下戲時,就叫遲敏去,她也從來都沒抱怨過。”
關少衡悶悶地白了她一眼,“人家根本不把你當對手。”
“才怪!不吃醋就代表她不喜歡項君頡,對我好是因為她曉得我是你妹妹。”關少妍竭盡所能地歪曲事實。
“謊話不會讓我比較好過。”他拍了下她的頭。
“那這個呢?”關少妍遞給他一張小紙片,“遲敏在溫哥華的地址。”
關少衡冷笑了一聲,“項君頡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還出賣他?”他是神智不清才會想幫她報仇。從小到大,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哪輪得到別人宰割她?
“我……我只是給你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痳!”這種話說得連她自己都心虛。現在她是進退維谷了,怎麼做都是錯,什麼都不做還是錯。
關少衡苦澀地扯動嘴角,少妍不給他地址,他照樣查得出來,問題在於遲敏還肯不肯給他機會啊!
是不是他說了太多難聽話汙衊她和項君頡不清不白,以至於真將她逼到了他身邊……
關少衡的心一陣一陣地抽痛著,整個人幾乎被後悔的情緒掩埋。
橘紅色的夕陽斜斜地照射在溫哥華一處半山腰的高階住宅區,點綴出這一帶獨有的典雅氣息。遲敏剛下班,開了約莫半小時的車才回到這個位於郊區的家。她換上便服後,勤快地到廚房煮了壺咖啡,再將一早捏好的麵糰放進烤箱。
時序已進人初冬,溫哥華的天黑得特別快。她趁著夜色降臨前,到院子裡幫她心愛的茶花樹施肥。正忙著的時候,項君頡穿戴整齊地從屋裡走了出來,零零碎碎地對她交代了幾句話,內容都是有關於他今晚的消夜和明天的早餐。
“你再不走會來不及的。”遲敏伸直了手臂推他出門。
項君頡嘻皮笑臉地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你還沒吻我。”
遲敏拿他沒辦法,踮起腳尖,蜻蜓點水地吻了他一下。君頡真是的,他和溫哥華市立交響樂團的合作公演正緊鑼密鼓地排練著,他每回都要等到最後一分鐘才出現在眾人眼前,害她常常接到樂團工作人員十萬火急的電話,聽說其它人都是早到半小時先做練習。
“喂,你真的會遲到的!”遲敏氣結地想扳開那雙從背後矇住她眼睛的手,一碰到那溫熱的手掌,她的心突地漏了半拍……不可能的……
關少衡即使站在她背後,也能感覺到她錯愕的情緒,他的手緩緩下滑到她纖細的腰身,將她牢牢地圈進懷裡。
“有了新人忘舊人?”他低頭在她敏感的耳畔呵著熱氣,享受著讓他魂縈夢牽的觸感。
這聲音真實得不像在作夢,她傻愣愣地回頭,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
“我來參加明天的亞太金融會議,溫哥華的飯店早被訂光了。我想,以前阿敏在我那兒住了兩年多,我來她這裡住個兩天,她應該不會那麼小氣吧?”
遲敏呆望著他溫和的笑,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他笑得像是兩人間什麼不愉快也不曾發生過,更讓她有身處夢境的錯覺。
“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看著她木然的表情,他霎時褪去了笑容,也卸下刻意偽裝出的輕鬆。來見遲敏,他並沒有求得她原諒的把握,像他這麼爛的男人,拿什麼去挽回她的心?
“沒有!”她察覺了他的沮喪,趕忙慌亂地否認,一顆心跳得好急。“嗯……我幫你把行李提進去。”她急著彎下身去。
他按住她的手,釋懷一笑,“我來就好。”
他提起行李,問她:“可以牽你的手嗎?”他的口氣混雜著真摯與脆弱。
遲敏考慮了一會兒,手忙腳亂地把手在衣服上抹一抹,怯怯地伸給了他,“大概沒關係吧!”
他輕輕地握住她的手,“你跟我說過,肯讓一個男人牽你的手就代表你承認他是你男朋友……這句話現在還算數嗎?”
遲敏萬萬想不到他還記得那麼久以前的話,心虛地想把手收回。那時候他們還不熟呢!
好在,這時他們已走到了玄關,遲敏匆匆忙忙地丟下他跑進廚房,假裝認真地料理起那一壺滾沸的咖啡。
“我要喝!”他自動自發地跟進廚房。
“呃……好啊。”她忙碌地翻出一個小瓷杯,倒了一杯咖啡,很順手地幫他加了糖和奶精──他習慣的分量。
關少衡笑著接過杯子,她不經意的舉動讓他稍稍放下心。
“這個牌子不太好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