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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嵐一邊將仙草收入儲物手鐲中,一邊思忖:現在面臨的問題似乎更多了。如果要賣的話,該賣多少靈石合適呢?一株地級的仙草已經價值一百塊下品靈石了,那麼一株天級的仙草,價值多少塊靈石呢?一千塊?還是兩千塊?又或者更多?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靈石的人,整個長右城估計也沒有幾個吧?
但是眼看離她離開姚家只有短短七天的時間了,如果趕不及製作出補元丹,再多的靈石也是沒有用的。
姬嵐正苦惱,抬頭看到姚天涵遠遠地倚在她小屋子的門口:“姬嵐,找了你好久。我可以進來嗎?”
“啊,七舅好。”姬嵐想起那天本來約在戌時一刻夜熙堂見,可惜她打完擂臺以後暈了過去,就這麼爽約了。
姚天涵失了神似的恍然一笑,本以為姬嵐那晚上去過夜熙堂,想問問她在路上有沒有看見什麼人,如今看來,卻沒有必要了:“你那天想問我什麼?”
“我?當然有很多問題啦,比如,你既然認識姬斐然,那你知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他……死了?”姚天涵露出一絲驚愕的表情,又被深深的悲慼所掩蓋,一拳頭砸向了門框,“不可能,師兄已經修成了金丹,按陽壽來計算,不可能這麼早就死的。按照他的神通和修為,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死的,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姬嵐聽得一驚,一是他跟劍魂一樣不知道他的死訊,二是他居然喊姬斐然叫師兄:“你們竟是同門?”
“不錯,並且,我跟他是同一個師父的親傳弟子。只是我比他晚入門三年而已。”姚天涵慢慢地轉過頭來,看著姬嵐,閃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知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眼就知道應該引薦你去劍派?不僅僅是因為你有一把天級煉化劍,還包括了一點我的自私。我看到你拿的劍,和你用的劍法,跟他的一摸一樣。而你的長相,也跟他有七八分相似。因為你是他的女兒……”
姬嵐心下狠狠的一痛。雖然她猜了許多次,也隱約猜到是那樣的結果,他在夢裡喊的那一聲“洛兒”,是她在這個世界的生母姚氏的名字。但她一直不敢相信,因為當她和打火機第一天認主時,就做的那個夢,是來自姬斐然跟打火機心心相通的,交融在一起的記憶。而那個記憶裡,他是死得那樣悽慘蒼涼……
她不想接受她的出生,還揹負著一個血海深仇的事實,所以才一直逃避著。其實,她四處查問真相,只盼著有一個人可以親口告訴她:事情不是這樣的,她猜錯了。
姬斐然之所以拋下她和姚氏不管,那是因為無法跑來接她們,無法兌現承諾。他在趕來的途中,就已經被人殺害。雖然沒有一面之緣,但是那個夢裡的肝腸寸斷,她記得清清楚楚,也痛得清清楚楚。她對姬斐然本沒有一點點的感情,但自那個夢以後,卻悄然倍增,憐憫他,同情他,直到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跟打火機有了交融在一起的元神的觸覺之後,更是體會得入骨三分,彷彿她就是他,無法自拔……
“只是我問你認不認識姬斐然的時候,你卻是說不認識。我只以為是你也沒有對姬斐然的記憶,就不來打擾你的平靜。然而,本來指望從你這裡得到的一點兒線索,誰知竟然是……這樣的死訊!”姚天涵哀聲嘆息,默默地掩著面。
姬嵐心想,他對姬斐然的感情,看起來比自己還要深。他們可曾在一個山頭上拜師學藝,朝夕相處,不比她只是夢境裡的替身而已。他們,甚至可能是真實中出生入死的戰友:“那麼,你可知道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麼?為什麼我父親死了之後,似乎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已經死了?”
“其實我連師兄跟劍派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清楚。我所知的,也就是自從某一天開始,師兄忽然銷聲匿跡。而且奇怪的是,當時山上所有的劍派弟子,都已經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無論我問誰,他們都像是看著一個瘋子似的看著我。很久的時間內,我也以為是我瘋了,為什麼會有一個他們都不認識的人只活在我的記憶裡。後來,直到我發現了一些禁術的記錄,才知道這是劍派之中,有想要掩蓋事情真相的人,秘密對師兄下了禁咒。”
“禁咒?”姬嵐訝異了,“既然是你的師兄,也算是劍派的弟子,有什麼不可商量、不可告人的事情,居然要用到禁咒?”
“因為這個禁咒,我早已不記得關於師兄的太多事情,只是忽然有一天想起曾經有一個人活在我身邊,而他突然消失了。很久以後,我偶然進了大華山的一處禁地,在師兄的住所徘徊了許久,才隱約想起了姬斐然這個名字。”
“所以,就連你自己對他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