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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在上的集團總裁?”藍寧綜合好友所言,歸納出一個簡單結論。
“嗯……”殷香茴的眸子有些迷濛。奇怪,今晚她喝得並不多啊,難道是因為心情不好,特別容易醉?
“那麼,你在莫家待了一整天,感想如何?”藍寧頗帶心疼的瞅凝著好友。
等待莫行忌回來——這大概是殷家大小姐她這輩子做過最糗,以及最不智的事了吧?
她那模樣,菱唇下彎,好像已經沮喪得快死掉了,因為是在她這個好友面前,這裡只有她們倆,因此也不必顧及形象,充分表達出她的心痛和低落情緒。
“他們很幸福……”諸葛小姐甚沒精神的低哼一記。
終於踢到鐵板了。
她總是一帆風順,連當年主動親近莫行忌時也沒這麼受挫過,這大概是上帝給她的懲罰吧,她該好好領會才是。
“既然他已婚生女,你就不要再對他留戀了,慧劍斬情絲,這才像你。”
藍寧衷心希望自己安慰人的本事可以再高明些,但是對於言辭向來犀利的香茴來說,或者此刻的她,不說話比說話好。
“所以我今晚是來向過去告別的。”她把杯裡最後的酒喝完。“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我回去了。”
拎著淑女皮包定向酒吧大門,她依然保持著優雅儀態。
“咦……”
藍寧把擦好的玻璃杯上架完畢,一回頭看到好友人已經在門口,她正想開口叫住她,但來不及了,她走得好快,瞬間就聽到她駕車揚長而去的聲音。
沒轍,她只好對著空無一人的大門乾瞪眼。
這可怎麼辦?
她以為香茴想一醉解千愁,所以剛剛,雖然香茴只點了三杯酒,但她體貼又好心……好吧,是自作聰明,她自作聰明的給了她三杯最濃的。
跑車在路上疾馳,殷香茴的頭卻越來越痛,兩旁的景物看不清楚也就算了,最後她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怎麼回事……”她勉強把車靠邊停,不會想吐,可是頭暈得要命。
她翻出手機,想打電話給藍寧求援,問問她是不是又把她當店裡的白老鼠了,給她喝的是什麼奇怪新酒?
她才掀開蓋子,手機卻驀然響起。
她頭昏眼花的瞪著那組陌生號碼……不管了,先接起來再說。
“喂……”她的答腔聲頗為無力。
“小香嗎?你怎麼了?”
她倏然有些清醒,莫行忌焦急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怎麼會是他呢?偏偏在她最脆弱的時候。
“沒什麼。”她扶著方向盤抬起螓首,強打起精神來。“有什麼事嗎?”
“沒有。”微頓,他考慮了十秒鐘,終於坦誠的說:“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還有,我擔心你。”
從她離開他家之後,他就一直牽掛著她,因為她是自己一個人走的,思思一直黏著小正不放,小正只好答應留下來過夜。
雖然她是微笑著跟他們大家道再見的,但是看著她獨自踏出他家大門,獨自駕車離開,他的心卻莫名難受,甚至,想追著她去。
殷香茴吸了口氣。他擔心她?
好像太晚了一點,當年他就這麼走了,並沒有擔心過她會不會怎麼樣呵,幸好她生命力堅強,一路走過來了……
“你為什麼要丟下我?”她忽然不想再獨自思索著這個至今未解的謎,爽快的問了他。
當年,他以為小正已經跟坍塌的焦黑房屋燒在一起死了,連屍首都找不到,他帶走了小秀,所以他不要的只有她,只有她一個。
若不是她把小正救回來,她會以為,歷經四季和寒暑,她跟他的那段感情是不曾存在過的。
“小香……”他指間的關節捏緊了,一句簡單的問話,沒頭沒腦的,卻把他的心整個弄擰了。
她在乎他!他可以感覺到,直到現在,她還是在乎他,她只是在保持她的風度,故作輕鬆而已。
“你在哪裡?”一股衝動的熱流湧上,他想見她,現在就想見!
“車上……”頭好暈,她掩住臉,為什麼他不回答她……
“你的車在哪裡?”他急、非常急、急得邊問邊脫下休閒褲換上午仔褲,狂奔的心跳節律連自己都清楚聽見了。
“路邊……”
“哪條路?”她想急死他嗎?她這麼聰明的人,怎會不知他在問什麼?
“中山北路二段……”好像是吧?
“你別走!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