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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誡》摧殘還不向後世那麼深,倒也不至於群起而攻之。
……雖然尊敬班昭這個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女歷史學家,但是羅蘭還是要說——她作的《女誡》真是太TMD摧殘女人了!坑害了千年的天朝婦女啊!
然後再公元180年,漢靈帝一如歷史上記載的,賜封羅蘭為‘萬年公主’。只不過這個個名號沒多久,就被‘天詔’所取代,直到最後,除了少數史官,再沒有人記得她最早的名號為‘萬年’。
接著,在公元181年四月,她的父皇,為她添了一個弟弟,取名劉協。也就是原歷史上那位漢朝的末代君王,漢獻帝。
不過有了羅蘭這隻巨無霸蝴蝶,這個東西現在可以基本當做浮雲了。
或許天災仍然沒有完全消失,但是學會了自救的人們卻已不再像以前那樣絕望。所以張角到死,都沒能建立起他的黃巾教。
揭開了三國鼎立局面的百年動亂,也沒了起點。
羅蘭對此很滿意。
和平穩定的環境才是民生髮展的最基本要點嘛。
雖然現在的國情還遠遠稱不上和平穩定,但是比起歷史上原本記載的黃巾之亂要好的太多了。
只是這還不夠,距離羅蘭的夢想,還差了太多太多。
那傳承亙古的天朝上國啊……
公元185年,天詔公主建立華夏學院,全院分文學院,工學院,博物院及武學院四個學院,學期共七年,學生可根據自己的志向自由選擇分院上課,每個分院都請了當代的大家擔任院長。
至於羅蘭一介女兒身是如何請動那些大家的……這點我們就不要深究了。黑歷史始終是黑歷史,就讓它這樣埋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吧!
一時之間,所有學子都已進入華夏學院學習為榮。
“天詔公主,這是這一期華夏學院畢業生的名單。”
歷史上以容貌偉美,身帶馨香而聞名的荀彧此時正恭敬的雙手捧著一份名單,奉給正毫無形象可言的屈膝坐在窗前聽著雨聲發呆的少女。
羅蘭一直不太喜歡有人緊跟著自己服侍,因此大多時間她都會屏退侍女,自己呆在屋子裡。就算知道外面有無數屬於她的死士正護衛著她這裡,不過她一直本著看不見就是不存在的阿Q精神,硬是把那些人當成了遠在天邊的浮雲。
外面正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雨水砸在房上的瓦上,砸在外面青石鋪就的石板路上,還砸在被宮人精心修剪過的芭蕉葉上。
不過她向來不是什麼文藝人,體會不到雨打芭蕉的詩情畫意。
她只覺得這規律的雨聲,實在有催眠的嫌疑——至少她現在就已經昏昏欲睡了。
“……天詔公主……?”年輕的謀士動作不變,捧著名冊的手都不曾晃動一下。聲音卻稍稍高了那麼幾度。
“我在聽!”
猛的坐直身體轉過身。羅蘭的舉動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典例之一了。
老老實實的接過寫的整整齊齊的名冊,羅蘭心不在焉的快速掃過。卻不經意間發生了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
“郭嘉……郭奉孝啊?原來他已經到畢業的時候啦。”
“奉孝本就天資聰穎,比別人早兩年畢業也不奇怪。”尤其按他的性子,他要是能老老實實的學滿七年才比較奇怪。
“這樣啊……把他扔……咳,把他派去幽州找賈文和,告訴他‘敢放一個匈奴人過來,我就把他扔到廟裡當和尚!’”
正好讓他去學學賈文和的心狠手辣去。
學院派跟實踐派最大的區別,大概就是能不能下的去手了。雖然郭嘉滿腦子的計謀,但是沒有見識過戰爭的謀士永遠不會成為一流的謀士。
“哎呀,陳群也畢業了?那讓他去找戲志才吧。”對外要有軍師,對內也得有內政人才才行。
“話說回來夏侯惇也差不多要從幽州輪換了吧?這次派誰去呢……?”
傷腦筋啊傷腦筋。沒將可用發愁,有將不能用也發愁。
畢竟很多人到現在還沒個正式的身份帶軍身份。雖然勢力已經遍佈朝野,但她現在畢竟還只是個‘公主’,真正拿大頭的還是她那個名義上的爹,漢靈帝。
“佔著茅坑不拉屎……看來還是得有些人‘病死’啊……”煩躁的抓了抓頭,羅蘭看著窗外的雨霧,禁不住的喃喃自語道。
“讓夏侯中郎將暫緩回都,先派高順和張遼去幽州向其學習如何?”
“要不把黃忠校尉調過去?有了軍工之後我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