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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幾樣好料,怎麼樣?”真狠,唐妍在心裡數了數,要破產了,“好吧成交。”曉玲開心的歡呼著,一溜煙跑去找筆記了。“噢,對了,青筠,Hall裡今晚有活動,你記得要參加。”“知道了。”門外的臉又一次消失了。
今晚,落鳳坡的姐妹們一起為奔赴考場壯行。“勁過”就是祝福大家考試順利透過意思。大家點了一桌菜,裡面當然必有一道“腰果炒芹菜”,學姐們說這是取“要過、勤奮”之意。曉玲兩眼盯著那盤腰果,謹慎的用筷子輕輕夾起,慢慢的放到自己的嘴裡,成功降落哈哈,大家紛紛向她祝賀。國內的學生果然佔便宜,誰叫咱們使了十多年的筷子吃飯。那個留學生就沒那麼順利,半路上腰果掉在桌子上了,引起大家一片噓唏聲。吃完勁過飯就是斬勁過豬,一隻外皮酥脆的烤乳豬要我們親自用刀輪流斬成小塊,每次都必須一刀切斷,否則也是黴運的象徵。唐妍拿著刀子,比劃了半天,才下定決心,就這麼切吧哎呀,太可惜了,沒斷。怎麼這樣,不會是自己經常逃課,老天這回都不幫她了吧唐妍有些沮喪,曉玲在她耳邊輕聲安慰,沒關係,這不一定靈驗的。
最後就是寫勁過條,唐妍在一張紅色的小紙條上用毛筆寫下“秋風過楚山,山靜秋聲晚”的詩句送給曉玲,可曉玲神秘的給她一個紙條,展開一看“雁過撥毛”討厭,臭曉玲,唐妍把收到的紙條貼在書檯上。
真命苦,現在她正要趕赴最後一科的考場,熾熱的風吹來,本來就覺得自己頭疼欲裂的唐妍更加痛苦了。連著背了幾夜的條規理論全數化成漿糊,在她的腦袋裡隨著搖擺。鼻涕也趁她不留意時就跑出來,用面紙使勁擦了擦,鼻孔處熱辣辣的,連吸入的空氣也變得灼熱。用手試了試自己額頭的溫度,沒覺得有什麼變化。唉,真笨,如果真發燒,自己怎麼能試出來呀為什麼要趕在今天生病呢?關鍵時候總是出狀況。
進了考場,唐妍無精打采的向自己的座位走去,“青筠”,她晃掉耳邊的招喚,繼續向前走,倒數第二排,唐妍一下子癱坐在位置上,“顧青筠,你怎麼了?”唐妍抬起那已不屬於自己的腦袋,眼睛無焦點的望了望,好象是曉玲。“嗨,曉玲,我好象感冒了。”曉玲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高熱,“那請假去醫院吧”“不要,就剩下這一科了,我堅持考完就行了,要不假期還得補考。”曉玲有些擔心,“能行嗎?”唐妍努力向她擺了擺手,“沒事,你快回去吧馬上要開考了。”“哈啾”她頭暈眼花地掏出面紙,繼續蹂躪自己的鼻子。把頭枕進自己的臂彎,先趴下來休息一會兒再說。卷子發下來了,唐妍感覺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她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神智不清,卷子上的字也寫的歪歪扭扭的,掙扎著把答案全填上,對不對就不管了,她現在只想要靜靜的睡一會兒。
下雪了,她身著的單薄的衣服站在雪地裡,冰涼的雪花落在她頭上,身上,把她整個人慢慢淹沒在雪中,她成了一個巨大的雪人,一群孩子用雪球打她的身體,面部。太陽出來了,她被曬化了,成了一灘水,慢慢被烤得火熱,身體反而更加沉重了,怎麼沒有變成水蒸氣呀
“顧青筠,你怎麼了?”有人使勁的推著她的身體。她臉蛋慢慢側開,睜開眼睛,西門渚站在桌旁,正俯身焦急的呼喚她的名字。
“嗨。”她病懨懨地蠕動著手指頭,還在和他打招呼。西門渚真是氣不一處來,都病成這樣還參加考試,腦袋是不是進水了。他一把橫向抱起她,向考場外走去。“慢點,我頭好暈。”唐妍說著,又失去知覺。
再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上輸著點滴,身體已經不象剛才那麼難過了,就是嘴唇乾裂的厲害。西門渚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唐妍對著他扯了扯嘴角,“能給我口水喝嗎?”西門渚眼中帶著憤怒,但還是拿過一杯水,扶起唐妍的頭,她一口就喝光了,舒服多了。“顧青筠,你有沒有腦袋,都病成這樣還參加考試。”唐妍不好意思了,“嘻嘻,我以為沒什麼事,挺一挺就過去了。”“沒什麼事,再晚就把肺子燒壞了。”西門渚拿著一支棉籤,沾上水,輕輕在唐妍的嘴唇上來回划動。“咦,你今天怎麼跑去我考場了?”西門渚面無表情的說:“我出去辦事順路,想正好考完試把你帶回家去,誰知道看你在考場病倒了。”唐妍嘆了口氣,不知道這科會不會考砸了。病房門被人推開了,曉玲和幾個要好的姐妹來了,西門渚酷酷的站起來,把位置讓給她們,去辦出院手續了。
曉玲一臉捉狹的看著唐妍,“青筠,他誰呀?是不是你的史密斯呀?”唐妍給了她個白眼,“他是我姐的史密斯。”“啊,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