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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困在斗室中,這回不知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可是這些人為什麼不當時就結果她性命呢?他們敢從警察手裡把她搶過來,就說明他們是亡命之徒,不會害怕法律的制裁,更不會是於心不忍,他們不殺自己是因為自己有別的用處,她心裡明白自己現在只剩下是西門渚未婚妻的關係可以利用了,希望不是拿自己要脅西門渚做什麼事。
唐妍正在這裡胡思亂想著,地下室的門開啟了,進來幾個外國人,他們高大魁梧,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不但遍佈刺青,還粗壯的如小樹樁一般,他們每個人都凶神惡煞的樣子。為首一個男人看了看唐妍,一臉輕視,“她就是顧緯綸的女兒,就是她聯合警方出賣公司的?”唐妍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看他表情恐怕不是什麼好話,就不動聲色的望著他,看他到底要做什麼?旁邊的一個人在那男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男人盯著唐妍,點了點頭,對那個人說:“你告訴她,如果她肯讓帕拉少爺動用他的渠道為我們做事,我們就放過她,不再追究以前的損失,還可以給她分些好處。”
那個人用中文把話重複了一遍,唐妍聽後放聲大笑,眼淚都笑出了眼眶,“你們太可笑了,我都投靠警方了,那就是和西門渚劃清界限了,實話告訴你們,我和他的婚事是顧緯綸逼我答應的,我出賣顧氏損失最大的就是他,用你們的豬腦袋好好想想吧他會因為救我而答應你們嗎?”那個人面色難看把唐妍的話又翻譯給那幾個男人聽,那幾個男人眼睛裡閃射著兇光,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嘴裡噴出粗俗不堪的髒話。其中一個向前一步,抓住唐妍,猛得撕開她的衣服,露出她如雪的肌膚。他以為他會聽到她的尖叫聲,能看見她恐懼的反應,沒想到唐妍只是鎮定地望著他,一動不動,嘴角掛著輕篾的冷笑。那幾個人看她根本就不為所動,氣急敗壞吼了幾句,就先出去研究處理她的辦法去了。
唐妍拉了拉破碎的衣服,遮蓋自己裸露的上身,嘆了口氣,坐在床上,現在她沒有什麼好掛念的了,只有西門渚,既希望他能對自己所作所為感到寒心,進而死心,不要讓自己成為他的包袱拖累他;又希望他能對自己念念不忘,畢竟他佔據自己的心不想太早被他遺忘,人就是這麼矛盾。她真恨這種等待,為什麼不乾脆將她就地解決算了?反正她也不怕死,更不想逃出去,逃出去又能怎樣? 在這裡待的愈久,她就愈想念西門渚,真希望時光能倒退回到當初與他相識的時候,她一定會好好對待他,珍惜他所付出。躺上汙穢的床鋪上,唐妍輕輕合上了眼,決定勇敢地等候最後一刻的來臨。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人扔進來一個托盤,裡面有些水和冷飯。唐妍看了看,一點胃口都沒有,她蜷縮在床上,從小氣窗的縫隙中找尋天空的星星,可惜看到的範圍太小了,只是一片黑暗,沒有任何點綴。這樣過了幾天,唐妍已經虛弱地站不起身來了,每天只是睜著大眼睛呆望著屋頂,那些人對她不聞不問,她很奇怪,自己都坦言告訴他們了,自己沒有用處了,他們怎麼還不來解決自己呢?
門外突然傳來幾聲輕微的響聲,好象是人倒下的聲音,接著門被開啟了,唐妍心中一動,難道是警方來搭救她了。進來又是幾個黑衣人,唐妍失望了,他們還是外國人,應該不是警方的人。她坐起身來想開口詢問,一個黑衣人上來手腳利索的在她的後頸上使勁一敲,她就昏過去了。幾個人謹慎的向外看了看,扛起唐妍就離開囚禁她的房間,消失在夜幕中。
唐妍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被安置在一張大床上,她揉了揉疼痛的頸部,那個人下手真重,沒想到自己這麼搶手,居然被人抓來抓去的。這回又是哪個方面的人呢?她慢慢坐起身來,閉著眼等那一陣眩暈感覺過去。她睜開眼睛打量這個房間,這裡比地下室要好上不知幾百倍,應該像是一個別墅的客房,室內都是考究的橡木傢俱,既有系出名門的典雅,又有當代新貴的豪氣。
房門開啟了,一名頭髮花白的老人在幾個人陪同下走進來,應該是歐洲人,深刻的五官輪廓,稜角分明的臉孔象古代的大將軍一般威嚴,下巴雋刻著嚴峻不屈的凹槽,兩眉中間恆久豎著一道權威的紋痕。他走到床前,下面的人為他搬來座椅,他衝他們揮了揮了手,那幾個人迅速的離開,並把房門關好,屋內只剩下唐妍和老人兩個人。老人冰冷的面容和那高不可攀的神情,讓唐妍覺得特別熟悉,難道他就是……
“看不出來,你這樣的女人,心腸卻那麼狠,不顧父母的養育之恩,把親生父親逼上絕路。”老人唾棄的口吻讓唐妍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他一定是西門渚的爺爺。
“您沒聽過中國有句古話嗎?人不可貌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