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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淫笑?“什麼法術?”
“你現在不是碰不著她嗎?我這法術可以在短短兩個時辰間讓她擁有完整的實體,兩個時辰,夠吧?”
越笑越淫蕩咧……“夠什麼?”
伏翼手肘頂頂南烈的胸膛,“夠你辦事呀。”眼眸挑了挑,送來曖昧秋波,大夥都是男人,再裝傻就不夠意思了。“不過她那麼嬌小,要承受你的狂野孟浪可能會很辛苦哩。雖然那娃兒比咱們兩人都要年長許多,就外形來看,她也不過是個好可愛好精緻的粉娃兒,真要吃了她倒有些犯罪意味咧。不過算算她那八百多歲的劍齡,足足勝過咱們不少……”
南烈猛地爆出好幾句粗話,才再道:“你這個滿腦子骯髒汙穢兼不衛生的死道士,上回就是用這種無恥的法術弄大了那女鬼的肚子,是不?”哼。
“大人冤枉呀,這方法我是用了,但我可不是那鬼胎的爹親。”他又還沒得逞!伏翼哇哇大叫地為自己洗清冤屈。
“你不是播種的人?”南烈的眼中擺明了不相信。
“我只承認我壓倒她,還親了她的臉蛋,褪了她半件衣裳,然後——什麼也沒發生!”
“你已經把她壓倒了,還親了她的臉、褪了她的衣,結果——什麼也沒發生?”太不符合伏翼向來的性子了!到了嘴的肉還不吃,他不信,說什麼也不信!
伏翼抹臉低吟:“我也不相信我竟然會這麼君子……”他是無恥的小人耶,小人怎麼可能會擁有廉恥之心?至少他從不以為自己有。
但一碰到她……他連小人也當不成了。
“是半途殺出阻礙,還是你的法術不靈?”
“都不是……”伏翼斂起臉上所有情緒,英挺五官少了向來逗趣的笑弧,讓他的雙眸顯得深邃似海,“而是她哭了。”
一滴無聲冰淚,輕易地摧毀了他的卑鄙念頭及舉止。
她沒開口更沒掙扎,只是靜靜淌著淚,那時絕望的神情,揪疼了他小得可憐的良心,扣在她衣襟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拉攏被扯開的雪白衣料,為她重新束回腰帶,理妥衣著,並且萬般自責地抹去她的眼淚。
刀裡來劍裡去,他不曾攢蹙過眉宇,卻慘敗在一縷無主孤魂的淚眼下。
“孃兒的淚水讓你良心發現?”南烈的笑意在唇間漾開,他頭一次見到伏翼露出這般神色,這是他所認識的伏翼嗎?那個一笑天下無難事的伏翼?
“別淨取笑我,等你遇上了,你會逃得比我還狼狽。”伏翼幽幽輕嘆。每個人都以為自己可以處之泰然,一旦問題上身,才發覺自己竟無招架之力。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那隻妊娠數月有餘的女鬼?”
“我暫且將她安置在鎮妖爐裡,那爐裡別有洞天,清幽寧謐,供她產後休養最好,反正她巴不得我將她鎖在那一輩子,別去打擾她的安寧就阿彌陀佛。”若這是她最終希冀,他又何妨如她所願?
“她腹中之子……”
伏翼以前在眾兄弟面前總笑著說女鬼腹中之子是他乾的好事,一副急於承擔下來未婚爹爹責任的模樣,讓眾兄弟不疑有他,只是南烈沒料到伏翼在今夜竟對他吐實這秘密。
“她不說,我也沒追問,畢竟那不重要。”伏翼知道南烈想問什麼,“我沒同別人提過,我也相信你不是碎嘴之人,這事,就當我在說笑吧。”
說笑?若伏翼能笑得再虛假些,而不是現下這種無奈中夾帶著輕嘲,他會真當他在說笑。
伏翼向來獨特的笑音繼續道:“反正你真要碎嘴播謠也快沒機會了,你被穆元朧當成貢品呈獻給吸血妖魔吃光啃淨,死人的嘴最牢了。”
唇上熟識的笑痕重新問世,看來伏翼又調整好紊亂的心境。
“吸血妖魔……”話題導回原點,笑不出來的人換成了南烈,“抓妖不是你這道士的職責嗎?!幹啥拖我下水?死一個不夠,死一雙才划算,是不?!”
“有福同享嘛。”伏翼又企圖以笑容湮滅罪證,撫平南烈看來相當不滿的咬牙皺眉。
“你這種福我消受不超。”南烈推開那張硬湊上來的笑靨,交友不慎!
“反正你有百里劍,斬妖除魔哪難得著你?牛刀用來殺雞,唰唰唰——輕輕鬆鬆,雞頭落地。”伏翼手腳並用地比畫,好似現在握著百里劍斬雞頭的人是他。
“百里劍在我手上,我不容它染血。”南烈沉聲打斷他興致高昂的殺雞論調。
“不染血的劍?而且還是不染血的蝕心劍?”伏翼興味十足地摩挲著自個兒的下顎,“那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