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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而是每次他都用不正當的手法從如心口中試探出來的。
“如心。。”北堂毅軒微微的驚顫,當初暖心閣的一場火早已燒的不行,本以為如心早已葬身火海,沒想到如今如心居然安然無恙,想必當時也是為了脫離他使用的計策吧。
北堂毅軒心中微微苦澀,當初真心待他的女子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們離他而去,如今更是如放著才狼虎豹般防著他。
“無痕,我是你爹。”北堂毅軒糾結良久,終究顫聲道,眸子緊緊的注視著肖像與若兒的無痕。
“爹?”無痕疑惑的低喃,沉思片刻涼涼道:“你也想當我爹?後面排隊,想當我爹的人多了,拿號候著。”
若兒隨著北堂毅軒的話出口,心中猛然一沉,臉色更是難看異常,淡淡的瞥了眼不知輕重的無痕,冷然道:“程濤,水天華帶走。”眸光一閃,繼而道:“其他人殺無赦。”轉身欲走之際,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北堂毅軒,瞅著地上的程蘊涵,淡淡道:“帶上她。”雙手更是愈加的摟緊了懷中的無情。銷魂閣的後院雅閣的靈堂內,白色垂幔四垂,嫋嫋的香火悽悽而燃,火爐內命定不滅的冥紙釋然著最後的光熱,蕭條悲涼的靈堂徒添了一絲不相容而悲慼的暖意。
程濤與水天華被釀蹌的推門而入,直直的推倒在靈堂前,兩人不禁疑惑的抬眸四瞅,當瞥見靈臺上的牌位時,頓時一愣,隨即不解的凝視著一片似笑非笑的若兒。
若兒淺笑的眸子帶著一絲不相稱的陰寒之意,對於程濤眸中的疑惑,更是不置一詞。
“右相,哦不,程濤,這才是你女兒的靈位,要懺悔就好好的懺悔吧。”如心眸中劃過一絲嘲弄,凝視著程濤臉上的變化。繼而道:“不用懷疑的,你與東陵纖纖的女兒早已在水天華準備將她嫁入睿王府之前已經死了。”
此刻,不止程濤,連水天華亦是一怔,心中頓時倍感沉重,“那她是誰?”想當初,若兒初醒時的改變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所,而若兒雖為失憶,但性格大變還是不得不讓他疑惑,但一樣的外貌還是讓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是。。。。。”
若兒轉身推開靈堂的大門,緩緩而出,門扉再次隔絕了靈堂內如心的話語,但若兒可以想象的出程濤和水天華得知真相後的表情,況且既然他們要贖罪,她當然會成全他,只是不知道鬥了十幾年的兩人關在一起時,是怎麼樣的情景,若兒勾起一抹冷笑。懺悔,那就在靈堂內好好守著吧,守到筋疲力盡時再下去相聚吧。
“怎麼樣了?”若兒仰望著天邊的明媚,語氣透不出的沉重。
“小姐,找不到北堂玉的下落。”雪眉宇微蹙,透著一絲擔憂之色。
若兒蹙眉不語,靜靜的凝視著遠方,思緒不明,難怪當時沐青言如此急切,也是因為打聽不到北堂玉的下落,乃至奔至郊外製止她麼?只是因為找不到北堂玉,無情便只能在草藥中堅持幾天,而無情卻一心想要見她,乃至連湯藥都不肯用。無情,已經就這樣放棄了嗎?
若兒眼神一冷,無情,她的孩子,就算這幅皮囊是若兒的,但是那兩個孩子是她懷的,是她生的,她絕不會讓無情就白白的死掉。她一定會有辦法的。
“若兒。”逍遙侯遠遠而至,焦慮中透著一絲欣喜,讓若兒心頭一顫。“無情有救了。”
若兒微微一晃,“北堂玉找到了麼?在哪?”若兒難以掩飾的激動,眸中閃過一絲光華。
逍遙侯微微一頓,眸子略帶著躲閃,垂眸道:“是,是睿王爺帶來的。”
若兒猛然一驚,北堂毅軒,他知道了麼?他願意犧牲北堂玉救無情?若兒的心微微一顫,但隨即恢復冷靜,無情也是拜他所賜,就算他交出北堂玉,也彌補不了他犯下的錯。
後院的廂房內,豪華而氣派,碩大的浴池內躺著了無生氣的無情,鳳眸半睜,臉色更是灰白不堪。沉香嫋嫋卻遮掩不住濃濃的草藥味。沐青言靠在浴池邊凝神的幫無情施針,沐和不停的搗藥,房中鐺鐺的抨擊聲在緊繃的氣氛中跳躍。
北堂毅軒思緒不明的佇立在房中,手中抱著一臉平靜卻難掩病態蒼白的北堂玉,若兒推門而入凝視著眼前的一幕,不置一詞,緩緩至於北堂毅軒面前,矗立。
四目相望,眸中思緒不一,北堂毅軒內疚的眸子難掩眸底的糾結於痛楚,若兒一度的平靜,不見波瀾,渾身的淡漠,最終凝視著北堂毅軒懷中的北堂玉。
“若兒,我。。。”北堂毅軒垂眸,抱著北堂玉的雙手不自知的緊了緊。
“你是用這個小雜種來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