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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能睡得更好點吧。
邊做,邊瞥到蕭煥的嘴角似乎挑了挑,噴在我脖子上的呼吸也粗重了些。
我連忙摟住他的腰,想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他的聲音就在耳朵邊響起:“蒼蒼,別把我慣壞了,一個被慣壞了的男寵,容易得寸進尺。”
他的聲音帶著些不曾有過慵懶,他的氣息溫暖的吹在我的耳垂上,癢癢酥酥的。
我把手從他的腰上放開,抬起來,托住他的下巴,然後上移,插入他綢緞一樣垂滑的長髮裡,很輕佻很浮誇的,我把聲音揚了起來:“怎麼,得意了?小姐我不過是看你身子弱些,怕你真給我玩嚥氣,就多疼你了點。啊?說出去我凌大小姐的名聲多不好聽?這麼不懂體貼,把個好生生的病美人都擺弄得香消玉殞?”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伴著輕咳:“蒼蒼……你這個花樓裡的恩客……學的不好,通常姑娘快死的時候,這些人……早就跑了。”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我是好色如命的那種恩客,就算姑娘只剩一口氣,也要霸佔享受到底。”
他輕輕“嗯”了一聲,咳聲漸漸稀疏下來,聲音也更低:“是這樣。”
我淡淡的答應,把手從他的頭髮中抽出來,握住韁繩。
他沒有再說話,依在我的肩膀上,鼻息慢慢平和,彷彿是睡著了。
狐鬼滿路3
下卷
依然還是催馬不停的狂奔,依然還是鋪天蓋地飄揚的雪花,這一走,又是大半個時辰,雖然目前為止還沒有遇到什麼敵人,但是大雪蔽目,我不知道追兵什麼時候就能從身後的茫茫雪原裡冒出來,只有儘快的向前驅馬。
這會兒好不容易小了點的雪又開始變大,雪片猶如鵝毛,一團團的落下來,連眼前的路都開始模糊。
這麼跑著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我看到前方的雪地中有個白點晃了晃,然而定睛去看,只有凌亂的雪花在視野裡亂飛,那白點彷彿又沒有了。
是不是有人在前面圍截?要不要叫醒蕭煥?
我還在猶豫,前方的白點突然又動了起來,不是一個,是一片,兩個,三個,超過五個以上的白點急速的橫向移動,有個極細極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無數的白點從雪層下湧出,如同潮水翻卷起的無數浪花,雪色的浪花下,急速湧出馬匹的棕褐,彷彿一群幽靈一樣,迅速而悄無聲息,這群從雪層下突然冒出的雪衣人已經逼近過來。
我猛地鬆開韁繩,把手臂收回來抱緊蕭煥,飛快的拔出火槍,單手上膛,第一顆子彈就要向衝在最前,近的已經看得清五官的那人射去。
手忽然被一雙冷如寒玉的手蓋住,蕭煥按著我的手,持起韁繩拉緊,我們的馬打了個橫,馬蹄深深陷入雪中,停下來。
像是為了呼應我們一樣,迎面衝來的馬匹紛紛在半丈外生生停住,衝在最前的那個雪衣人翻身下馬,跟在他身後的眾人也翻身下馬,和那個雪衣人一同,踏上前幾步低頭抱拳。
行完禮,那個雪衣人抬頭微笑:“屬下們在此恭迎閣主,已經多時了。”
我這時才看清風帽下那張臉,泛著淺淺冰藍的雙眼清冷,俊秀的容顏清冷,連掛在嘴角的那絲微笑,都透著清冷,我恍然大悟的用手指著他:“聶寒容,你是井木堂的堂主聶寒容!”
聶寒容妖媚程度直追蕭千清的冰藍眼眸在我身上轉了轉,挑起嘴角輕笑:“哦呀,難得閣主身前的大紅人,鳳來雙璧之一的凌姑娘,能記得我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他這個“大紅人”“小人物”,怎麼聽怎麼刺耳,我乾咳一聲,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煥已經輕輕掰開我攬在他腰上的那隻胳膊,翻身下馬:“在這裡冒雪守候,親苦你們了。”
“閣主一身繫著全閣安危,我們在這裡再等上幾天,也是應該的。”聶寒容一和蕭煥說話,就收起淺笑,清麗如女子的容顏上再也不見一絲輕佻,不過他說完這句話,還是把目光往我身上轉了轉,轉得我渾身不自在,就跟我把蕭煥留在大漠裡幾天,是多大的罪過一樣。
蕭煥點頭:“你們守了多久,還有多少人在這附近?”
聶寒容馬上回答:“自昨日未時起,除慕堂主重傷未愈,蘇堂主坐守營地之外,連屬下在內的五位堂主,鳳來閣赴疆六千多名弟子中的兩千多人,都在博格達峰前三十里處成一線狀候迎閣主。”
蕭煥淡淡的點頭:“從昨日未時起就等在這裡了,大漠中的風雪最蝕人,弟子們有很多都凍傷了手腳吧,回營地後記得及時醫治。”
聶寒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