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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午夜到達並非奇事,碼頭一帶的旅舍與一些專做午夜生意的小食店,門前大多數皆有燈火。
一清道長與韋陀李珏,匆匆忙忙到了長安客棧。風聲緊急,兩人不敢不帶兵刃。一清佩的是劍,手上有可作兵刃的拂塵。韋陀李珏綽號韋陀,帶的是金色降魔許,連鞘握在手中。
他的杵並不重,僅三十二斤,但已算是重傢伙了,兩膀沒有四五百斤神力,使不動這玩意。
兩人直趨櫃檯,李三向櫃內的店夥含笑問:“掌櫃的,在下有事請教。”
店夥含笑趨前問:“爺臺有何責幹?小的聽候吩咐。”
“貴店有位姓張名永泰的客人,不知住在何處客房,尚清見告。”
“哦!爺臺來得不巧,張爺已經在兩個時辰前結帳離店了。”
“咦!走了?”
“是的,走了,聽說是乘船走的。”
李珏大感失望,向一清道長說:“可惜,咱們來晚了一步。”
身後突傳來一聲冷笑,有人說:“想來找死的人,永遠不會嫌晚。”
身後的壁根一排座椅上,坐著三名青衣中年人,倚坐在椅內四平八穩,正衝兩人冷笑。
剛才說話的人雙手抱肘,翹著二郎腿,睥睨著韋陀李珏嘿嘿笑。
韋陀李珏心中油然興起戒意,沉著地問:“閣下貴姓?咱們見過麼?”
中年人桀桀怪笑,安坐不動,傲然地反問:“你聽說過飛天豹鄭雄麼?”
“飛天豹?沒聽說過……”
“你已經聽說過了。”
“閣下……”
“正是區區在下,現在你不但聽說過,而且看過了。”飛天豹拍拍胸膛傲然地說。
“你們是……”
“你就不必問啦!反正咱們兄弟三人,已知道你是金陵雙傑的老大,小輩韋陀李珏。”
一清道長低聲道:“李施主,他們是跟蹤來的人,店門外還有他們的爪牙,咱們趕快設法脫身。”
“如何走法?”韋陀李珏警覺地低聲問。
“往裡走。”
“哦!從店後脫身?”
“對,走。”
韋陀李珏轉向飛天豹笑問:“是金翅大鵬叫你們來的?”
“就算是吧。”
“諸位有何打算?”
“沒有打算,看看你們而已。”
“想在店堂動手?”
“呵呵!如果要動手,還用等到現在?放心啦!小輩,咱們只想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誰而已。搏九兄很大方,他不再管你們的事了,相反地,希望你們能夠多找幾位朋友助拳,人多了也可熱鬧些,是麼?”
韋陀李珏心中一定,說:“對.在下無意說金翅大鵬小器,但他早先派人偷襲舍弟,這件事做得並不光彩。”
“哈哈哈哈……”飛天豹狂笑。
“你笑什麼?”韋陀李珏不悅地問。
“當然是笑你,笑你自視太高不識好歹。你金陵雙傑在南京花花世界,自命不凡稱豪稱傑,塘裡無魚蝦子貴,便自以為真的了不起!可笑極了。咱們任何一人。皆可不費吹灰之力將你兄弟置於死地,用得著偷襲?只是給你們臉上塗點顏色而已,用不著大驚小怪。”
韋陀李珏憤火中燒,冷笑問:“閣下是不是說得太滿了些?”
“太滿?笑話!你不信?”
“當然?”
“好吧,咱們三人,任你挑一個叫陣,試試吧!”
“在下就挑你。”
“好,咱們到外面去比劃。”飛天豹傲然地站起說。
一清道長卻說:“李施主,小不忍則亂大謀,咱們目下是來找人,用不著與他們計較,走吧,到裡面去找。”
飛天豹大咧咧地叉手欺進,怪笑道:“慢走,慢走,大丈夫言出如山,李小輩挑在下叫陣,他必須言而有信。老道,你給我站開些。”
一清道長搖頭道:“目下不是時候,寧州道上咱們死約會,施主急不在一時。”
“不行,誰知道你們能不能活到上道的一天?也許今晚你們酒後暴斃了,在下豈不遺憾?”
一清道長不理他,向韋陽李珏說:“李施主,走吧。”
飛天豹吼道:“站住!你敢走?”吼聲中,踏進狂妄地伸手便抓。
一清道長哼了一聲,拂塵一揮,喝道:“滾開些!”
拂塵奇快倫絕地拂中飛天豹的小臂,罡風呼呼,像是電光一閃,拂尾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