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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因此愚兄要你先行準備應變。”
“是,小弟這就前往準備。”
“叫弟兄們小心些,如非必要,不可利用城裡的人,那些痞棍與唐家有些交情,胳膊肘往裡彎,血比水濃,尤其是南門一帶的人最不可靠。”
“小弟理會得,相信不會再出紕漏。”
暗潮激盪,各有打算。
三更天,三個夜行人重臨蕭宅。這三個人輕功奇佳,不像昨晚那三個仁兄偷偷摸摸,根本不理會犬吠,飛簷走壁直入西跨院,像三隻大雁,無聲無息地飄落在天井中,為首的人抖手發出一枚小石,“啪”一聲擊在窗稜上,低叫道:“姓盛的,出來說話。”
開門處,盛永達穿了黑勁裝,腰釦長鞭,緩步踱入天井,抱拳施禮問:“在下盛水達,朋友,有何見教?”
“在下姓常,名清,字五湖。”
“常兄,久仰久仰。”
“盛兄聽說過常某這號人物麼?”常五湖冷冷地問。
“抱歉,盛某不是此地人,而且極少在外闖蕩,無緣結識中州的豪傑。”
“在下的匪號是追魂燕,曾經在北方……”
“哦!原來是曾在京師保定府大茂山安窯立寨,曾經與振遠鏢局李總鏢頭決鬥三次的常當家的,失敬失敬。”
追魂燕哼了一聲,說:“你並不是不曾闖過道的人。”
“在下不是說過極少在外闖蕩麼?極少並不是沒有,對麼?”
“常某三次決鬥李總鏢頭,留下三處劍疤,因此不再耽在北方。”
“常兄很夠道義。”
“當然常某認栽,挑得起放得下。說吧,你知道常某的來意麼?”
“鐘不撞不響,鼓不打不鳴;請教。”
“小事一件,請你離開嵩縣。”
“抱歉,礙難從命。”
“你比李總鏢頭如何?”
“沒印證過。”
追魂燕哼了一聲說:“你的口氣不小。”
“好說好說。”
三進院內的二樓上,突傳來一陣悅耳低柔的蕭聲。追魂燕一怔,間:“弄蕭人中氣充沛,蕭音綿綿不絕,那是什麼人?”
“那是宗老的千金。”
“是武林人麼?”
“放心啦!在下不會找人相助的。”
“這是說,你比李總鏢頭高明?”
“你這人怎麼啦?在下不是已表明了麼?我與李總鏢頭並未印證過,當然不知孰優軌劣了。”
“好吧,不說題外活。你不肯離開嵩縣?”
“對,在下已經表明了。”
追環燕伸手拔劍道:“那麼,在下只好領教高明瞭。”
盛永達搖手道:“在此驚擾宗公的家小,閣下不感到不便麼?走吧,咱們村外比劃比劃。”
“好,走!”盛永達已經知道對方的底細.自然有把握。
不久,他一身汗水退回,剛跳下天井,暗影中突傳出瀝瀝駕聲:“盛大哥,你可無恙?”
他拱手欠身恭敬地說:“回二小姐的話,在下幸未受傷。”
二小姐珮芝出現在月洞門,星光下,可看出她的身材輪廓,綠衣綠裙,梳三丫舍,十三四歲的少女,發育尚未完成,但身材已比十六七歲的人要高,顯得修長俏麗。
她手中握了一支蕭,盈盈走近長嘆一聲問:“盛大哥,又是些什麼人?”
“仍然是唐聚請來的人。”
“我是說,這些人的身份……”
“還不是一些地痞潑皮。夜已深,二小姐請回內院安歇。”
“盛大哥,辛苦你了。”
二小姐,這是在下的本份。”
“不,這……長此以往,真不堪設想。”
“二小姐,只有釜底抽薪,方能……”
“不,家父說過,不能再到唐聚了,萬一鬧出人命,那就不可收拾了。”
“可是……”
“盛大哥,你知道家父的為人。知法犯法……”
“二小姐,好吧,今晚在下不去唐聚報復。請小姐速回,說不定賊人去而復來,驚擾小姐,在下罪大了。”盛永達急急地說。昨晚他至唐聚留刀示警,蕭宗慈已經知道了。
送走了二小姐,他憂心仲忡,擔上了無窮心事。對方已請來綠林大盜下手,決不會就此罷手的,他一個人雙拳難教四手,委實難以照顧蕭家一門老少的安全。他愈想愈心焦,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