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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問:“趙兄,你真要答應他?”
“在下作不了主,但咱們老大可能會答應。”
“趙兄,那蕭老兒是個骨風磷峋,博學固執的清官。人家做官買田買地,金銀成車往家裡運。而蕭老兒卻兩次返家變賣田產籌措金銀在任所救災救貧,十餘年為官兩袖清風,告老返家連帶上任的婢僕也全給遣散了,只留下一個老僕一位奶孃……”
“別說了,程兄。”
“兄弟……”
“程兄,要知道,咱們已別無抉擇,李起風的事,比蕭老兒重要得多。”
程二不好多說,搖頭道:“都是兄弟不好,沒料到出山虎今晚會來……”
“呵呵!不能全怪你,咱們都大意了。”
“趙兄,既然接了出山虎的事,能抽出人手麼?”
“放心啦!對付一個沒出息的無名小保鏢,派兩個人去足矣夠矣!”
“這一邊的事……”
“我相信郝寡婦將可纏住李起風,咱們老大的救兵,將可如期趕回對付姓李的,美人計緩兵計皆不會落空,用不著擔心。”
第四天午夜時分,蕭家燈火全無,太平盛世,農村的人日出而作,日沒而息,晚間早早歇息,全村黑沉沉。每一家的堂壓,除了神臺的長明燈之外,其他的廳房看不見一星一火。
一四周的樹林內,不時傳出三兩聲果嗎。村中的狗,不時發出零落的吠聲,好一個悽清的夜。
三個黑影從村南接近,引起了一陣激烈的犬吠。接著,一個黑影放出了一條猛犬,發狂似的奔入村中,立即引起了一場空前猛烈的惡鬥,兇猛的吠聲引得幾個警覺的村民開門探視。
放出的猛犬終於寡不敵眾,向村南撤走,引來十餘條狗追出。出視的村民看到了一切,毫無戒心地趕散了村中的狗群。
這一下可熱鬧了,村中的狗再次發瘋般狂吠追逐,一陣大亂。
狐狸到處亂竄,逐漸向村外逃奔,幾乎將所有的狗皆引出村外去了。
不速之客放出了第三宗法寶,那是虎糞虎骨製成的藥丸,街頭巷尾各放上三兩顆。只片刻間,追出村外的狗不敢返回,村內的狗從狗洞鑽回屋中躲藏。
這是小股強盜對付大鄉鎮,而又不願明火執仗的手法,老把戲不足為奇。三個強盜毫無顧忌地到了蕭家,一個在外把風,兩個先察看四周的形勢,然後一前一後,飛入西跨院。
盛永達在蕭家作客,當然住在西跨院啦!
兩人一個把守在院內,一個到了明窗下,聽裡面毫無聲息,再用口水溼窗紙刺破一孔內瞧。裡面夜沉沉,一無所見,客廂的客人,不知是否在廂房安睡,必須進入察看一番。
賊人相當小心,並未小看盛永達。兩人商量一番,決定不撬窗而撬門,不管對方在與不在,至少也可以找個人來問問口供。
蕭家的宅院建得十分堅牢,廂房的門限甚高,無法起門而入,除了撬門閂,毫無辦法。
門閂並不好撬,首先得用利刀剜開蓋縫的掩口。如果裡面的人夜間小心謹慎,門閂上了插,那就枉費心機,只有用最後手段,以小鋸片鋸斷門閂方可入室。一般的內室門皆是單閂,割開鋸斷並不難。
賊人取出匕首,正想出剜開蓋縫掩口,裡面突傳出中氣充足的叫聲:“笨賊!門未上閂,為何不先推推?連最起碼的手法都忘了,大概是出道沒幾天的生手。”
兩賊吃了一驚,知道洩了底。既然暗襲失效,只好明來。撬門的賦人跳至天井,冷笑道:“閣下,出來談談。”
木門悄然而開,高大的黑影踱出,笑道:“聽,門臼我已先替你們上了油,開合問毫無聲息,你們該推門而入的,多可惜!”
說完,人已到了天井。為首的賦人雙手又腰,問道:“閣下姓盛麼?”
“不錯,區區盛水達。”
“你是蕭家的保鏢?”
“蕭大人一生為官清正,有口皆碑,俯仰之間,可質天地死神,何用保鏢護院?呵呵!你們大概是唐柱國請來行刺在下的人了,叮否亮名號?”
“你配?”
“不配就不配,你們動手吧。”
“咱們到村外去,你敢不敢?”
“按規矩,在下是不能答應的。好在你們只來了三個人,去去無妨,請。”
“走,你要是不跟來,休怪咱們找姓蕭的算帳。”
“請吧,廢話什麼?”
賊人越牆而出。知會把風的人,三人撲奔村北,沿小徑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