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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
“我不是叫你去跑操場麼?!怎麼把那個叫什麼危冷焰的人帶回來了?!”一進門,班主任就朝我怒吼道。
我還未開口,辦公室裡的其他人就有了意料之內的反應。
“你剛才說什麼?!”副校長一臉不敢相信地走來。
“我……”班主任懵了,她沒想到連副校長的反應也是如此。
“危冷焰回來了,就在剛才。”我在一旁答道。
副校長沉默片刻,突然大吼:“md!這小子幹嘛了!不在外面打理他的酒吧,回‘琅伽’幹嘛啊!天!可別把黑社會的人惹進來!”
這是輪到班主任不敢相信了“您剛才說什麼?危冷焰是酒吧老闆?他不是才高二的學生嗎?”
雖然我比誰都清楚他是酒吧老闆,但還是第一次在別人口中聽到。
甚至,這城市的一半酒吧都在他名下。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儘管不可思議,卻無人得知他是怎麼做到的。
而我知道的,不僅是這些。
走出辦公室,眼前忽然閃過一個身影,更奇怪的是那閃過的背影竟會讓我一剎那心痛。
我愣在了原地。
機械地望著那背影。
大腦一片空白。
我狂奔到那背影消失的地方,沒有人。
沒有人。
當我還想進一步下樓尋找時,腳步邁不出。
我自嘲的笑了笑,怎麼可能是他呢?怎麼可能?
那是不可能的事。
04:奔潰1
上課鈴響了,圍在課室的人流逐漸散去。
在我踏入課室一剎那,危冷焰卻與我擦身而過。
“你去哪?上課了。”我轉身問道。不是說要回來向一個人贖罪嗎?為什麼要走?
危冷焰並沒有回答我,更沒有回頭。
為什麼這麼多年還是不變呢。
有些人一出生就帶著光環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有些人一出生就註定要受折磨。
沒人知道人為什麼打從一出生就要活著,受盡折磨都要活著,似乎人一生的任務就是活著,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
我走在喧鬧的大街上,四周盡是高樓大廈,所有人都似乎很幸福,臉上的笑容不掩而露。
“後天就是交學費的最後期限了,沒交的快點交啊。”班導的眼睛無疑一直盯著我。
學費嗎?那五萬多的學費嗎?呵,我哪有。
疲憊的腳步停在那只有一絲燈光的巷子口,突然想起今天也正好是交房租的日子。
胸口似乎喘不過氣,我蹲靠在那似乎要裂開的牆面,雙手緊緊地抱住那不住顫抖的雙腿,頭深深地埋進膝蓋,那滾燙的液體滲進校服燙傷我肌膚。
錢?錢。為什麼又是這東西?為什麼從我一出生就跟著我。
我要怎麼做啊,我要怎麼做才能拜託啊,誰能告訴我。
“吶,昔雨,以後你就要和我一起上學了,學費我會幫你出,只要你不要再回危冷焰的‘sepulcher’打工。我知道你不願意,但你可沒有拒絕的權利喔。”
“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退出‘琅伽’一步知道嗎?這裡可是我們幸福的見證啊。”
那些曾被我忘卻的語句卻一瞬間湧入耳畔。
我要怎麼做啊,淳熙,我該怎麼辦才好啊。
“這死丫頭,怎麼還不回來呢?!老孃還等著她的房租打麻將的啊!真是的!死哪去了!”這是,房東太太突然出現在那微弱燈光下。那雙利眼不停地四處探看。
我趕緊起身,轉身就逃。
直到又逃到了那喧鬧的大街上才停下。
我望著眼前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開始迷茫了。
現在,我該去哪,我能去哪?
抬頭,我看到了這周圍最高聳的大樓。一個想法竄進腦海。
真的要去嗎?真的要這樣做嗎?但是,除這個以外就沒辦法了吧。
儘管這樣做的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
半小時後,我站在那棟雕刻著精美獅子像的大門前。
眼前的一切很熟悉也很陌生。
門敞開著,就像我離開時一樣,或者說這扇門從我看到它的第一眼開始就沒閉過。
保安亭外的四個值日保安只是淡淡地望了我一眼後,又低下頭繼續他們的賭博。
我深吸了一口氣,踏進這地獄般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