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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剛落地,一聲聲混合著拍打水聲音的救命聲傳來。
“救命啊……救命……救……命……”
我一驚,連忙朝聲音的來源跑去。
我拼命地跑到了楓葉林中的荷花池附近,荷花池中波光盪漾,荷花葉與荷花被激浪打得被迫分開,花瓣散了半池。
花瓣中的女孩像是竭盡全力地拍打著透明的液體,水滴彈起又落下,匯成了一圈圈靈動的漣漪。
女孩的聲音漸行漸弱,“救……救……救命……”
我猛地在離荷花池大約兩米處停了下來,腦殼內像缺氧一樣,我年幼且帶著回聲的尖叫聲一下子竄進我的耳朵。我慌亂地捂住雙耳,癱軟在草地上,溺水的感覺開始在身體迴繞,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卻怎麼都得不到氧氣。
“樸昔雨……救我……”女孩像是用盡最後的力氣向我求救著。
“典沐雅……救我……”
現實與回憶的話語變得重疊,卻如激電般把我喚回。
我迷糊地看著荷花池中的女孩,彷彿看到了在福利院時的自己。
一模一樣。
我回過神來,心裡一個聲音在吶喊“不要死。”
我環顧四周,一跌一撞地跑到最近的一棵楓葉樹前,拿起躺在根前的一條長棍。
我跪在荷花池邊,左手緊抓著荷花池的瓷磚邊緣,右手把長棍拼命往前伸。
“抓著!”我大喊道。
女孩掙扎著慌亂晃動著白皙的雙手,最終虛弱地掛在長棍上。
儘管女孩離荷花池邊不遠,但還是擔心她抓不穩木棍,當兩人間的距離縮短了一些後,我立馬丟掉木棍,雙手抓住女孩快要垂下的雙手。
把女孩拉起後,女孩已經不省人事了。
“簡宸艿!醒醒!”突然間好怕,好怕她就這樣永遠閉眼。
我拍打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長長的睫毛猶如她紫色的長髮,無力地耷拉著。
沒時間再想其他,我解開她**的領子上的扣子,在她胸下的地方用適中的力低按著,也不忘捏著她的挺鼻,給她的嘴裡輸氣。
不要死……不要死……
“咳……咳……”片刻後,簡宸艿忽然急促地咳嗽了起來,把喝進去的水也一同咳了出來。簡宸艿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紫瞳有點迷離。
我不由地嘴角輕輕上揚“你撐著!”
說完,胡亂地翻找著書包,拿出手機,撥通了項澤零的電話。
爾後,我放下手機,扶著簡宸艿半仰著,輕輕地拍著她被溼透的衣服緊貼著的背“沒事了,沒事了。”
很快,身穿‘琅伽’制服的項澤零趕來,劉海散亂著。
“怎麼回事?”項澤零氣也不喘一下就橫抱起了溼漉漉的簡宸艿向我問道。
“零表哥……”簡宸艿吐出飄忽的聲音。
我來不及解釋,“先送她去醫務室先吧。”
項澤零抿著嘴唇,抱著簡宸艿跑出了我的視線。
我輕吐出一口氣,剛想站起,卻因為腳麻又倒了下去。
手掌被一個硬物擱著,我皺眉,低頭向來源看去。
是一條淺藍色的手鍊。
我一愣,顫抖地拿起在陽光下閃著晶瑩藍光的手鍊,目不轉睛地看著,一模一樣。
我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不是的……不是的……
37:他猶如失控的獅子。
當我去到醫務室時,項澤零正為靠在床頭的簡宸艿用吹風筒吹著頭髮。
關上門,隔絕了房外的熱氣,貫穿全身的是令人舒適的溫度。
房內除了他們倆,別無他人。
醫務室的擺設極具書香氣,隨處可見厚度大於兩三厘米的書籍。
我繞過書架拐角,走到床前。
“好些了嗎?”
項澤零和簡宸艿同時抬起幽魅的紫眸。
我神情有點恍惚,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是表兄妹,我真的會以為他們是一對贍煞旁人的情侶。
“已經沒事了。”簡宸艿微笑著說道,微弱的陽光透過床後的淺藍色窗簾灑在她恢復紅潤的臉頰上,白裡透紅得讓人羨慕。“謝謝。”
“你知道是誰幹的嗎?”項澤零關上吹風筒輕微皺眉,眼神有點生冷。
“你知道嗎?”我反問簡宸艿。
簡宸艿先是一驚,轉而垂下她那雙微微閃爍的紫眸。
我收緊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