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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離開。”危冷焰抹了抹粘在他嘴唇上的屬於我的血滴。
伴隨著嘴唇的疼痛,心跳已是亂如麻。
我一手捂住滴血的嘴唇一手緊緊地抓著裙角,聲音顫抖得厲害。
“你喜歡我嗎?”
是因為喜歡才一直在我身邊徘徊嗎?
可是不對啊……喜歡不是這樣的啊……喜歡我為什麼要折磨我?為什麼要逼迫我到身子疲憊的地步……
這不是喜歡啊……
40:揪心的痛。
一如既往,沒有絲毫猶豫,他脫口而出:“你覺得有可能嗎?”
諷刺的冷笑,黑瞳毫無波瀾。
對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可為什麼我的心情卻是那麼奇怪,哪裡奇怪,我卻說不清。
對這樣的自己搞到吃驚,而更多的是嘲諷。
不要有情緒,有情緒你就輸了。
“項澤零跟你說了些什麼?”危冷焰詢問的語氣襲來。
我開始忐忑,“沒……”
“是說我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嗎?”
我大吃一驚,不敢相信地緊盯著他的黑瞳。
那彷彿什麼都能看得清的深淵。
“不要相信他。”危冷焰反看著我的眼睛,眼神中帶著決絕。
“不相信他難道要相信你嗎?”我的語氣,第一次,充滿了冷嘲熱諷,不夾雜任何情緒。
危冷焰輕齒,卻沒有說任何話語。
“我連一個你只認識了幾天的人都比不上嗎?你寧願相信一個只認識了幾天的人都不相信我嗎?”良久,冰冷的聲音帶著點點沙啞。
心臟,是一陣莫名的揪心的痛。
我這是在心痛嗎?
心痛誰?
昏暗的密道里又是死寂一片,橙黃的燈光好像越來越微弱,微弱到我開始看不清眼前的他。
然後,腳步聲響起,然後,聲音愈變愈小,然後,又變回空無一人。
不知過了多久,我凌亂的呼吸聲在空蕩的密道里顯得格外清晰,我抬起右手,摸了摸臉頰,溼潤過。
是什麼時候的,我不知道。
我們怎麼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的生活變得出奇的平靜,平靜得我都開始淡忘了所有。
危冷焰和項澤零消失了,而歐陽浩也從那天開始消失了,醫院的人都說他被送到外國治療了,但至於是危冷焰還是項澤零做的所有人都無從得知。
反而新來的那三個人,依舊在一起,且關係看上去好像更親密了,但,只是看上去而已。
僅此而已。
偶爾不經意與簡宸艿對視了,她也會裝作看不見。
自她被人推下水的那天后,她那惹眼的紫發也已經被她染回了亞麻色。
我也開始覺察到她的背影帶著一絲倔強,一絲不甘,一絲偽裝,而更多的是自欺欺人。
“你怎麼就那麼傻呢?”我無數次想這樣對她說。
我是旁觀者,但我卻看得很清。
她其實並不壞,她很單純,她願意原諒推她下水的人,她不願意失去她。
就像當初的自己。
配角換了,但主角卻還是那個人。
傍晚,我揹著書包,躊步在大街上。
心情很平靜,我聽不到熱鬧的嘈雜聲,涼爽的夏風徐來,很久沒有過的平淡似乎又回來了。
但平淡只是我的奢望罷了。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振動了起來,剛萌生的平靜一掃而空。
我拿出沉重的手機,看到螢幕上跳躍的三個字時,我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我是在害怕什麼呢?
“去‘story’吧,上次你好像失約了。”電話那頭,項澤零的聲音似乎有些疲憊。
他提醒我了,當初說要去‘story’做兼職的,可卻發生了始料未及的事給耽誤了。
是安靜來得太突然,所以我才會把做兼職的事給忘得一清二楚了嗎?
這樣的安靜,原來可以洗腦。
“對不起我忘了,我現在就過去。”我想了想,等我再次開口想要詢問他關於歐陽浩的問題時,手機已是一陣忙音
。
等我再回撥,對方已經關機了。
是不想回答嗎?
歐陽浩到底是誰帶走了,我真的很想知道。
如果問危冷焰的話,我肯定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