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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意義的性受虐狂遊戲時,性受虐狂經常地保持一種反思性的距離;他永遠不會真正地付出自己的感情或者完全地在遊戲中放任自己;在遊戲中,他能夠突然採取導演的姿態,發出準確的指令( 在這個點上多加一點壓力,重複那個動作…… ),從而絲毫不‘破壞幻覺’。一旦遊戲結束,性受虐狂者會重新採取一種令人尊敬的資產階級的態度並且開始用一種平常的、事務性的方式同至高無上的貴夫人談話:‘謝謝你的幫忙。下個禮拜同一時間見?’” ( 齊澤克《 快感大轉移——婦女和因果性六論 》)
為了不至於陷入這種過於激情化的悖論,我通常不回覆任何評論和留言,目的就是為了保持這個遊戲的好玩,即:“我知道你在偷窺,但是我假裝不知道——我認為,這就是部落格、尤其是莊雅婷這類部落格的終極樂趣所在。這種快樂,只會抱怨“一想到她此刻就在我身後看我寫日記,就減少了、破壞了我的真實性”的托爾斯泰們永遠體會不到。每一次看部落格和寫部落格的時候,我的耳邊都會響起李嘉欣在《 墮落天使 》裡的這一段旁白:“看一個人丟掉的垃圾,你會很容易知道他最近做過什麼事。每次他都會來這個酒吧,看來很喜歡這裡的清靜。有時,我會坐在他坐過的位子上,因為這樣,我好像感覺和他在一起……我是一個很現實的人,我知道怎樣可以讓自己更加快樂。”
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