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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都是未來時空的人?我胡思亂想的對著那面推測可以進入另一時空的鏡子,眼前突然一花,竟暈倒在地。我迷迷糊糊的只感覺兩個大男人手忙腳亂的將我扶起,後來就不醒人事了。待我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後,已經又過了一天了。尤悠的事情不同一般,那麼的不可思議,又那麼的詭異莫名,多過一天,我便擔心一天,她在那裡是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的啊!殘酷的生存條件,惡劣的生活環境,無休的戰爭。我的天,想想我都心驚,她一個現代人如何適應那裡啊,不知沒有抽水馬桶用的她會不會發脾氣,看到司徒昭記載說她常一人偷偷哭泣,令我好不心疼。
古非和司徒來看我都勸我不要太擔心著急,因為我這幾天來心焦氣躁又茶飯不思少休息所以引致血糖過低而昏倒,兩人和醫生合謀給我用了安定劑令我安睡一天。
我苦笑著將兩人手裡的花一併接過放置床頭“對於這些在我們知識範疇外的事情該如何是好”
“總有可行的法子的,有這種可能就有另外一種可能;也許尤悠會藉著那個墜子回來也說不定啊”古非很樂觀的安慰我。
“是啊,奇蹟總是會出現在非常事件裡的”司徒也勸我安心。
“如今的情形只好等待奇蹟了不是麼?”我無奈。
“不如我們載你到外面兜風好了,你一定很悶”古非提議。
“我點頭,好吧,不過要先載我到關帝殿,我想求籤”我忽然古老起來,在那個古老的年代,人無法自保時都愛求神問卜,我現在對於在能力之外的事情也一樣,人有時不過是求個希望吧!所以無謂迷不迷信。
“好的”看到毫無精神的我古非和司徒都只好點頭依我。
這時司徒的電話響了,是他的上司打來說有事要立刻回警局。於是他抱歉的對我點點頭匆忙的走了。
“看來上天給我們單獨相處的機會啊”古非嬉笑著逗我。我在平時會跳起來與他追打,可是此時只了無情緒的懶懶道“拜託你正經點啦,別老是吊兒郎當的樣子”
“是,公主”他行了個標準的軍禮。我只好對著他呲了下牙。
“別這樣子了阿旋,好好笑一個”古非想挽救我的笑容,可是我此時哪裡會好好的笑一個。
“你快點開車載我走吧”我扔出的話強帶苦笑。
古非理解,只是他還是試圖來改變我的情緒,想我輕鬆一些。可是,我與妹妹尤悠的感情極其的要好,因為父母常在國外,基本上都是我們兩人相依為命的生活,現在小妹居然發生了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我當然最著急,情緒自是難以好。
我們開車出了醫院,一直前往關帝殿,我曾與小妹一起來這裡玩過還背熟了這裡的山門楹聯:
赤面秉赤心騎赤兔追風馳騁時勿忘赤帝;
青燈觀青史仗青龍偃月隱微處不愧青天。
再次站到這對聯前,我不禁有物是人非的感覺。
古非扯我“我們進去拜下。”
我隨他走了進去,取了香剛染上正要拜便聽到古非輕叫了聲“啊”我回身望他發現他正狐疑的向外張望。
“怎麼了?”我很是奇怪他的舉動。他不回答一把抓住我就向外走,我不解又問。他沒頭沒尾的回我“我看到她了”
“誰啊?”我追問。
“快點,她向霸陵橋方向去了”他顧不得答我正題,只是催我快跟上。我只有緊跟著他向那個方向快走。
可是趕路同時我又不禁追問究竟是誰,他道“賣那墜子給我的老太婆”
這下我比他還急,拖著他道“你真的看清楚了麼?她是向那個方向走的麼?”古非不答只是走的更快了。兩人氣喘吁吁的趕到石樑河邊的霸陵橋頭時古非伸手一指“諾,是她了”我隨手望去,一個一襲夜藍衣白髮高綰的老婦正悠然而行,那個古非只說她是擺小攤的有著動人笑容的老太婆,可是直到我看到這個老婦我才知道古非告訴我的不過是盲人摸象的結論。那老婦只一個側面便盡顯優雅,簡直嫣然高貴。這是怎樣的一個人物啊,美的可以超越年齡!和我當初想象的古怪詭異的老太婆形象完全挨不著邊。我們很快的走到了她的正面,當我看清楚她的臉後又不禁吸了口氣,古非的形容能力真的很差,她只說很老很老,可是我沒有想到那面部會老的像一塊風乾的化石,褶子堆褶子的藝術雕刻。一個老成那樣的婦人怎會有優雅的風致,我百思不得其解。是什麼樣的一股精神支撐著那一堆朽到看似馬上要散的骨肉呢?而且還能帶出股在這個年齡不應有的動人呢?她立時在我心裡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