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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那邊和我們這裡一樣了。唉,山西可沒有這麼樣的原始森林,如果有的話,災情那裡會這樣嚴重。至少這山上的動物和植被,也能保證大家都不會餓死吧。
想到飢餓到吃光了樹皮,我腦海中浮現出了我記憶中的一首詩。這道詩是清朝當時的詩人魏象樞的《剝榆皮》。話說當時魏象樞騎馬趕路在榆關路上,四處瀰漫著漫天遍野的黃沙,沒有一屢人煙。路旁有一位老翁扶著一個年幼的小孩,手裡拿著短戟在剝榆樹皮。魏象樞出於好奇,問他為什麼要剝榆樹。老翁依偎著馬匹,滿臉愁容的哽咽著向魏象樞說道,“去歲死蝗前,死寇數千,村落無孑遺。蒼蒼不恤儂衰老,獨留餘生伴荒草。三日兩日乏再?{,不剝榆皮哪能飽。榆皮?我飢,那惜榆無衣,我腹縱不果,寧教我兒,肥嗟乎。此榆贍父若子,日食其皮皮有歲。今朝有榆且剝榆。榆盡同來樹下死。老翁說罷我心摧。回視君門真萬里。”
這樣的災難在將來可能會遇到,但絕對不會如此慘烈。在現今社會的生產和經濟力下,如今人類社會掌握的科學技術和先進快捷的運輸手段,和對災難的應對模式,我們人類已經有一定的能力左右大自然的破壞力了。在現今社會,永遠不會再現如今的慘事。
哥哥們其實還有懂得這些,只知道有人沒吃的了,有人死了,有人再沒有家四處流浪了。三個小哥哥聽著大人的談話,眼裡充滿了迷茫和恐懼。
雖然在遠方有人過不下去了,但在這邊遠的小山村裡,大家的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大家的生活並沒有起什麼大的變化,唯一要說到有變化的,那就是基本上每家的飯桌上吃的有些變化了,再也不是每天有粗糧加米的雜糧飯了,而是變成了差不多一半野菜的雜糧野菜飯。
我們小孩子的日子更加輕鬆了,除了最開始幾天的擔驚害怕後,大家已經忘記了這個事情。每天一樣的玩耍,一樣的捉魚摘花,四處調皮。
我就這樣的丟掉了一卻無能為力的煩惱,讓哥哥們牽著小手,四處遊蕩探險。如今的我,已經能被牽著在地上行走了,雖然不是很穩。而且也能說一點簡單的比較短的話。當然,我有我的辦法,我可以兩個字,三個字的說,讓它們連貫起來。
當然,我不會讓自己在大人們眼裡顯得太怪,不是小孩子應該說的成熟的話題,我是不會去問去說的。雖然親人們都很疼愛我,但如果我太另類了,對家人來說不見得是什麼好事的。在哥哥們面前時,我會更加隨意一些,問一些自己想要知道,而且他們能夠回答的問題。我覺得最多再過一個多月,我就可以清楚說話,自由行走了。今天我11個月。
我覺得有些東西應該開始行動起來的,比如前世的太極。我覺得如果我現在開始練習的話,那就從站樁開始吧。這樣應該會更有利於我早日走穩路。
站樁,太極裡的入門基本,和太極中的採氣和纏絲是一樣的,都是太極的入門基本功。對於太極來說,基本功可以說是最最重要的,都說萬丈高樓平地起,那麼太極的站樁可以說是這萬丈高樓的地基了。
爺爺從小就對我說,練拳不練功,到頭一場空。我一直牢牢記住了,而且也深有體會。
如今,家人們看到我最常乾的一件事,就是不讓人牽,也不撐任務東西,就那麼站著不動,可以穩穩的站半小時,一小時,然後到兩小時。
第一次我要獨自站立的時候,爺爺和哥哥們都很擔心。“放開,哥,放開。”我用手推著大哥牢牢抓住我的手。
“芽兒,讓你哥哥好好拉好你,當心跌倒了。”爺爺有些嚴厲的威嚇著我。
“你們幾個,可要好好看好你妹妹。要是把你妹妹帶跌倒了,看我不抽你們。”爺爺大聲的警告著幾個萬分無奈的哥哥。
奶奶和娘卻是不擔心的,對於帶孩子,看來還是女人有經驗得要多。“嚇孩子幹什麼呢,都一大把年紀的人。孩子這是想學走路了,不想讓人牽著。”
“是啊,爹。就讓芽兒自己學學站吧。慢慢就穩了,小孩子學走路,哪有不跌倒幾次的。”老孃也很是贊同。就這樣,我得到了可以獨自站立,和慢慢學著走幾步的權力。
別說,站樁真的很有好處,雖然我還不能練習採氣,因為那樣會太奇怪了。如今還有三天我就一歲了,但我已經可以自己走得穩穩當當了。除了最開始有些不太能順暢的控制身體平衡,我跌了兩次跤,然後我再也沒摔倒過。家人都以為我是身體壯,而且聰明的結果。
我覺得這樣的家人很好,他們從來不會往不好的地方想,從沒想過我會有什麼不正常。而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