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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搖頭晃腦地念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這首詩由他口裡念出,說不出的尖酸詭異,直叫人渾身起雞皮疙瘩,他拿著手帕恨恨地道:“我平生最恨你們這些痴女淫男,好好的一個女兒家,卻喜歡這個又醜又騷的小和尚。什麼桃花春風,不過是一對淫賤的狗男女。”桃紅花怎禁得住他如此說,強忍疼痛道:“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竟出言汙辱我,紅花喜歡和尚,與你有什麼相干?”
戒心見桃紅花受此汙辱言語中仍偏護於他,心道今日若不把紅花從他手裡解救出來,還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便指著那老頭大罵道:“你再不把她放開,我和你拼了。”說罷騰身躍起,心中默習著戒痴老和尚平日所教,將渾身之力匯於右掌,使一招“萬馬奔鳴”揮掌即來奪人,這一招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只想著能讓他分神鬆手好乘機搶回桃紅花,自身並不防護,空門大開,豈知那老頭見他出招,忽然面色大變,一雙小眼睛精光一閃,右手一甩擲出桃紅花,左手反手即扣住他的手腕,戒心右手被制,但見桃紅花已脫出魔爪,不禁大喜過望,左手使一招“白馬回頭”用力朝那老頭面門拍過去,豈知剛抬起手,便被他又扣住,無法脫身,他也顧不了自己,直衝著桃紅花喊:“紅花你沒事吧,你快走,不要管我。”桃紅花被那老頭一擲在地,渾身骨頭如斷了一般,心中仍記掛著戒心,一時竟動彈不得。
那老頭人雖瘦小,力氣卻大,一把將他提在空中,喝著:“你怎麼會野狼谷的武功,金老賊和你是什麼關係,快說!”戒心被他提懸在半空,使不上力,又不知他說什麼,便不理他,鼻中忽然聞到一股花香,似有似無,斷斷續續,戒心在桃園日久,知道這不是桃花香,倒似是由那老頭身上散出來的,他看那老漢臉上皺紋叢生,賊眉鼠眼,此時更氣的面色鐵青,想著這樣一個怪異老漢平時也用女孩家的胭脂,實在匪夷所思,倒忍不住想笑,那老頭見戒心表情奇異,一雙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登時大怒,道:“我今生曾立誓,凡是與那金老賊有干係的人,見一個殺一個,你這小和尚會他的武功,又如此窺視於我,讓我先挖了你的眼睛。”他惡狠狠地瞪著戒心,目露殺機,不容戒心反應過來,右手已然抓下。
“十三!”桃紅花花容失色,悽聲大叫。 。 想看書來
第四節
眼看戒心雙眼不保,情急之下,戒心張嘴便來咬那老漢之手,這一舉動實在可笑,試想他一張嘴豈能敵得住那老頭凌厲至極的抓勢,那老頭也大出意料之外,下抓之勢便略有遲疑,正待就勢再抓,忽覺耳背後一陣疾風,“叮鈴鈴”一件物什箭般朝後心撞來,只得躲閃,一把將戒心扔出,凌空扭身躍開,一個黑影由耳邊閃過,叮鈴聲不絕於耳,就見一個又老又醜的瘸腳和尚手持禪杖立於面前。
戒心見來人是老和尚,大喜過望,心道好險,剛才若是被那老漢挖去雙眼,這一輩子可就再不到紅花了,他不顧身痛,忙過去攙起桃紅花,兩個人方才經歷一劫,忽然覺得對方有說不出的親近,各中滋味盡在肺腑。
戒痴高呼佛號,手持禪杖,向那老漢頜首:“阿彌佗佛,老施主與小和尚無冤無仇,何至於痛下毒手。”
那黑衣老漢適才不備被戒痴偷襲得手,心中極是惱怒,一雙小眼睛裡閃出迫人的寒光,小和尚不由全身一個冷顫,心想:“這老頭真是一個怪人,自已與他只是初次見遇,他為什麼要加害我和紅花,他為什麼說我使的“白馬回頭”是野狼谷的武功,野狼谷這個名字以前可從未聽三哥說起過,那個被他稱作金老賊的人又是誰呢,這怪老頭為什麼一提起那姓金的就臉色大變,他和姓金的難道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嗎?”他想也想不明白,又記起紅花剛才所說的:“我喜歡和尚與你何干”的話,心中對紅花又是一陣感激。
黑衣老漢憤憤地道:“姓金的沒有一個好東西,這個小騷和尚會那金老賊的武功,也好不到哪去,殺了他,免得讓他禍害了這個姑娘。”
戒痴聽到“姓金的”三字,眉頭一皺,他又仔細上下打量那老漢,見他相貌猥瑣,乾癟瘦小,剛才他禪杖出手,救戒心心切,因此已使出十分功力,雖然逼得那老漢無奈躲閃,但躲閃時身形極為迅捷,毫髮未傷,足見這老漢武功造詣竟似在自己之上,他方才所顯示武功均是尋常招式,似是有意隱藏武功家數,身懷如此絕技竟來此荒山野寺,竟是為了何故?他說的姓金的,莫非是那個人不成。
戒痴略一遲疑,仍頜首道:“冤冤相報何時了,老施主與那位金施主有何冤仇老衲不知,但老施主遷怒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