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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問,丐幫的財政狀況也有所好轉。伊山近平時不管事,只有戰鬥時率眾出擊,打得別幫乞丐聞風喪膽,不敢與之爭鋒。
深夜,伊山近正在沉沉地熟睡,突然身骼劇震,從惡夢中驚醒過來,滿頭滿身都是冷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著硬硬的肉棒,驚喜地發現它並沒有被美女的蜜穴如老虎鉗般緊緊夾住強力吸吮,這才鬆了口氣,把臉埋在枕頭裡面,難過得差點要哭出來。
即使是百年之後,他還是經常會做惡夢。剛才又夢見和那兩個仙女緊緊糾纏在一起,就是現在,手上似乎還有她們那如絲般順滑的裸體觸感。
月光從破廟頂部的破洞照射進來,灑在他的身上。望著夜空中的明月,伊山近不自覺地想起了從前在家裡的時光。
那時候,家裡的生活雖然平靜,卻很快樂。嚴肅的父親,慈愛的母親,還有可愛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興興地生活在一起。
但只在轉眼之間,便已滄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快樂的家庭,都已徹底消逝,再也追不回來了。
伊山近悵惘地遙望夜空明月,默默唸誦起前朝大詩人呂黑思鄉時所寫的名句: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耳邊突然傳來幽幽的哭泣聲,打斷了他望月吟詩的雅興。
那聲音柔柔嫩嫩,可愛而又淒涼。伊山近轉過頭去,看到自己撿來的女孩把頭埋在被子裡面,發出了壓抑的抽泣聲。
破廟雖大,卻只有他們兩個睡在神像後面,其他人的宿處都較靠近廟門。
伊山近身為令人敬仰的偉大幫主,當然有住單間的特權:而當午現在是他的貼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
幫裡最好的兩床被褥,都鋪在神像後面,由他們兩個並排睡下,這樣也方便侍女夜裡起來照顧他。
每到夜色籠罩時,部下都知趣地躲到遠處去睡,不去打擾他們純潔的二人世界。
當然,每天晚上都會有幾個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豎著耳朵偷聽神像後面的動靜,最後換來的卻都是失望,也只能在肚子裡面痛罵“幫主佔著茅坑不拉屎”然後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時和侍女並肩躺著,輕輕一伸手,將她的被子掀開,看到當午正趴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帶雨的悽美模樣,令人生憐。
她感覺到冷風灌入被子,慌忙抬起頭來,強忍悲聲道:“幫主,是要喝水嗎?”
“嗯,不是。”
伊山近輕輕搖著頭,不知該說什麼好,也只能擠出這句話來。
蘿莉美少女卻誤會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來,跑去端夜壺。
她身上只穿著內衣,露出了潔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潔月光州耀之下,閃爍著瑩潤的光澤,讓伊山近看得有些發呆。
很快,她就端著夜壺跑回來,柔順地跪在伊山近面前,纖柔小手將夜壺舉起,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無奈地爬起來,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讓她白跑一趟,只好拉開內褲,把軟綿綿的肉棒放到夜壺口,開始放出尿水。
當午跪在他身前,長長的睫毛輕微抖動,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又一次抬起美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雞雞。
雖然很軟,可是卻又長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樣,讓她看得心裡亂跳,止不住想道:“怎麼會這麼大?要是放到那裡去,會不會撐破了?”
雖然失去了記憶,恍惚也記得從前聽說過男女之間的事,卻不記得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了。
一想到幫主那東西就是要插到女孩下體裡面的,她在腦中構想一下自己幼嫩窄小的下體,不由嚇得臉色發白,捧著夜壺的素手都有些顫抖。
伊山近聽到她的呼吸聲漸趨急促,不由低下頭,看到她柔順俏麗的模樣,青絲之下,脖頸雪白柔美,心裡一動,肉棒竟然慚漸變硬了。
小蘿莉聽到尿聲漸止,手中夜壺裡面傳來水的溫暖,正要將夜壺捧走,明眸一挑,突然看到那根肉棒,不由呆住了。
擱在夜壺口處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變硬,比剛才粗長了許多。
她驚愕地仰起頭,正好看到伊山近含著慾望的雙眼,兩人在夜色中對視,都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從前見過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禮保持距離,像這樣露著雞雞和女孩對視的事,好像從來沒有過,當然那兩個女色魔除外。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