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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處。漢白玉門的楣匾上刻寫有“西北國家公墓”5個鎦金大字。
下車後,在一名隨員的陪同下,為了避開來此參觀或祭祀家人的民從,司馬沿著蒼松翠柏旁的小道朝著忠烈祠走去。
在經過忠烈祠前的無名烈士墓時,正好趕上整點換崗和敬獻花圈的儀式。儀式一如既往的莊重,神情肅穆的衛兵,在墓碑前有節奏地走二十一步,面對墓碑停留二十一秒,然後轉身,停二十一秒,再反向行進二十一步,而在無名烈士幕前的所有人起立把右手放在心臟處時,不同膚色的人們神情都是那樣的肅穆,靜靜的望著無名烈士墓。
“你的名字無人知曉,你的勳永垂不朽!”
歷史有多少的為國犧牲之人,他們的名字永遠不會被人知曉,但正是他們的犧牲和付出,成就了這個民族、國家真正的魂魄,這些無名之士才是這個民族真正脊樑。
在肅穆的熄燈號聲中,避開了人群的司馬來到了位於忠烈祠東北角的“北洋廳”, 正門懸有“成仁取義”之匾,幾乎供奉著中國歷史上歷代先烈的忠烈祠內,除此廳之外,沒有任何一名清代官員得享忠烈祠供奉,只是在這裡,供奉著北洋水師殉國的近千名北洋水師官兵以及殉職洋員。
與任何一個熙攘的祭廳不同,這裡在絕大多數時候是冷清的,只有兩名衛兵和廳內像徵著英烈精神永存長明火與這裡的英烈相伴。在這個民族主義盛行的時代,絕大多數民眾很難在感情上接受這些事清官兵得享忠烈祠,當年因此還曾在國內引起一番爭論。
在長明火後,是一面黑色的泰山之石製成靈牆,靈碑上是司馬親自書寫的祭文和陣亡水師官兵姓名。
“在甲午戰爭中為國捐軀的北洋水師將士永垂不朽
甲午戰爭,因日本侵略朝鮮肇始,我國被迫應戰,雖然戰力有遜於敵,但全軍上下,將士用命,有死無敵,勇往直前,義無返顧,故能光照日月,氣壯山河,犧牲奮鬥,雖敗猶榮。
茲將赤誠衛國累累國殤,題名於下,以資景仰:北洋水師提督 丁汝昌 代理北洋水師提督、右翼總兵管帶 劉步蟾 洋員 NICHLLL 見習生 史壽箴……原忠魂在天安息!”
在兩名公墓衛兵將松柏花圈獻於靈碑前的同時,司馬單膝跪在長明火前,將兩支鮮花放在長明火前。
“諸北洋水師先烈鑑,今倭國戰敗,甲午之恥以雪,諸先烈可於九泉瞑目!”
儘管聲音非常之輕微,但在單膝跪地的半閉著眼睛的司馬此時完全沉浸於對歷史的回憶之中,一時間不禁淚如雨下,在這個時空他人很難理解司馬內心深入的悲鳴,同樣司馬知道,這份和約的簽定,意味著自己曾熟悉的舊時代的崩潰,中國將會迎來屬於他的新時代。
而此時,整個中國,全世界所有的華人都沉浸於前所未的狂歡之中!
六月的新加坡,帶有典型的熱帶氣候的特徵,已經進入雨季的新加坡正沫浴在大雨之中,雨是有靈氣的,在不同的地方總是變幻著不同的面貌,在同一時刻讓不同的地方享受著它的雨露。六月的新加坡的溫度並沒有因為這場大雨而降底,潮溼的空氣、燎人的高溫混和一起,只是讓人感覺到更為熾熱,對於生活在新加坡的人們而言,他們早已經習慣和適應了這種氣候。
但是對於歐洲人而言,這種熱帶氣候在絕大多數歐洲人的眼中,潮溼、悶熱、蚊蟲紛飛的熱帶絕不適合歐洲人的生活,在他們蒼白、無血色的臉上可以看出一二,對於絕大多數歐洲人而言,位於熱帶的殖民地不過只是他們追逐財富的地方,並不是一個長久居住的區域。
對於兩年前從歐洲來到新加坡的克勞德而言,新加坡只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個旅站而已,之所以會來到這裡,所圖無非是為金錢,新加坡是亞歐交通紐約,在這裡任何人都有著各種各樣的機會一躍成為鉅富,像那些漂洋過海來到這裡,身無分文的中國人一樣,他們很快就積蓄了大量的財富。
在新加坡絕大部分富人和中產階級都是中國人,行走在新加坡的街頭,如果不是兩側那些歐式的建築,看著街頭熙熙攘攘的與醜陋的東南亞土人不同的華人,或許會有人們誤會這裡恐怕是中國人的殖民地,可以飄揚在升旗山的米字旗,卻告訴世人這裡是大英帝國的殖民地。
“這些中國人哪!……他們在慶祝自己的勝利!”
透過通透的玻璃窗,望著那些舉行慶祝遊行的中國人,克勞德喝了一口茶對身邊的金髮*婦說道。
街頭上,數不清的華人舉著橫幅、喊著口號,在那裡呼喊著,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