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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定購了兩臺拉削螺旋內花鍵的臥式內花鍵電液拉床,雖然只是普通工業拉床,但是在後世的很多兵工廠中都是使用著同樣的裝置生產槍管。這一下才算解決膛線問題。
為了增加槍管壽命,專門建了一個電鍍間,用於給槍管內管鍍鉻,這內管全鍍鉻工藝在這個時代絕對是空前的,在提高槍管壽命的同時,保養槍管也變的更加容易,當然最大的收穫還是精度和壽命都有顯著提高。
從最初定型生產後史道姆便開始在生產中引入德國兵工廠的規範制度,同時整槍製造也參考歐例,例如從刺刀到槍身每一個零件上都有打著統一的標號,以防止出現混亂。
如果現在真的要在這槍上挑什麼刺的話,恐怕也只有在槍托木料上挑刺了,日本製造的槍托大都是用從美加進口的核桃木製託,而司馬顯然沒考慮那麼多,直接用的本地比較豐富的樺木製託。
不過樺木槍雖色澤發白,但是其效能不比核桃木差,更何況用樺木託後重量卻比核桃木託要輕上一些,恐怕最讓史道姆鬱悶的一點就是,為了節約木材,司馬竟然選擇和日本人一樣的兩斷式粘結、螺栓螺定的拼合槍托。
用史道姆本人的話說,這樣節約了兩分錢卻犧牲了槍托的堅固性、耐用性,這種得不償失的事只有日本人那種傻冒才會幹出來,而司馬之所以選擇這麼做,更多的是為了少砍兩棵樹,這口外樹少啊!再則用現代木膠加上螺栓螺定的粘合式槍托並不比整體式的差不是。
“嘩啦”
張鎮國接過步槍後,隨手拉開槍栓,槍栓後拉後,然後以四十五度舉槍衝空看了一眼,心裡讚歎了一聲。
“你這槍不是錯,但是這保安隊保養的更是不錯,放到北方軍裡頭能當班長了,槍保養的比我們這些軍官生在學校時保養的還好。”
張鎮國試了幾次槍栓後衝著司馬實話實說到,和後面不同,在這個時代的中國無論是北軍還是南軍,普通士兵大都不保養槍支,能用布條清清膛就算不錯了。
張鎮國剛才看了一槍膛對著光裡頭顯得非常的光潔,而且是槍栓的旮旯裡頭也沒有浮灰,顯然這支步槍是經過精心保養的。大頭兵會保養槍,擱在北方軍裡頭一個班是少不了的。
“國良,槍給我來瞅一眼。”
王公亮說著話從張鎮國手把槍拿了過來,槍機通體幽藍,槍身的木料顯得有些發白,隨意的用手指擦拭一下一下槍機,顯然有同意張鎮國的看法,這保安隊的槍保養的的確不錯。
“公允,我剛才去看了一下,這些人的槍法不錯,打的都夠準的。保安隊練的比北方軍還好。”
就在這會李守安走過來說到,剛才大家都在這看著,李守安就自己走到正在進行射擊訓練的保安隊後面,用望遠鏡看了一下他們的射擊結果。結果讓李守安大吃一驚,二百米的半身靶,槍槍上靶的結果由不得李守安不吃驚。
“呵呵!馬馬虎虎吧!”
聽到別人誇講自己的保安隊,司馬有些飄然的感覺,這保安隊可是傾勁了司馬的心血,自從上次馬匪來襲後,見識了自己的這個保安隊的能耐。
司馬可是下了狠心來整頓管理這護廠隊,為此甚至不惜從後世透過各種門路買來各種訓練教材,司馬可是看著那些教材,一邊自學一邊拿著這護廠隊作業。
為了更好的訓練這些護廠隊,司馬特意在回家過春節時專門以寫東西為理由,請教了老家一個參加過63年全軍大練兵、大比武的一個親戚。得到的最大的收穫就是那個“郭興福式教學法”。
自己的這個親戚當年就是和郭興福一起在十二軍服役,當年十二軍軍隊推廣郭興福式教學法時,可是被郭興福本人手把手的帶過。和這個親戚呆了學了兩個來星期,再帶上整理好的教學資料,司馬算是基本出師了。
而證明司馬出師的就是這現在的護廠隊,現在能聽到這些專業人士說自己的保安隊練的不錯,司馬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了。
“雖說這保安隊現在看起來不錯,可也是天天練出來的,兵是可以練出來,可是這軍官就不行了,想來公允已經告訴大家,我司馬前些日子蒙這察哈爾都統總辦看得起,給弄了頂民團總辦的帽子戴了戴,雖說我這護廠隊已經建了將近一年,可是一直苦於沒有合格的軍官,更何況馬上還要按中央的民團規章建一旅民團,誰曾想正巧碰在火車上碰到公允,若是大家不覺得的呆在民團裡委屈,不防在我這裡幹著,若是大家有什麼同學和大家一樣,也不防發個電報讓他們一起過來。以後如果大家能謀得新出路,司馬絕對不做任何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