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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場本不應該爆發的戰爭。
對於這場和中國人之間的戰爭,在提米揚科看來,根本就是一場錯誤至極點的戰爭,儘管中國或許是一個弱小地國家,軍隊的戰鬥力底下,但是現在俄羅斯對於中國的依賴遠大於中國對俄國依賴。自從中國商人停止對俄出口以來,在符拉迪沃斯託克港的雖然從美國、日本進口的軍火,並沒有因此減少。
但是港口上原本從中國進口的麵粉、服裝、布匹、棉花卻驟然銳減,連從未發生過商品供應不足地符拉迪沃斯託克的市場上,商品供應也發生了問題,雖然只是一部分奢侈品罷了,但是至少中國停止對俄出口後。的的確確影響到了俄國,為什麼那些官員們,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也無法分清主次呢?
“慢點!向左一點!”
隨著列車員的指揮,提米揚科看到自己帶來的裝著英制英寸臼炮的木箱,被裝上了馬車,這種9。45英寸臼炮可以把一百五十二磅重地炮彈打到2000米外,符拉迪沃斯託克海軍要塞不過只有幾十門。用於防禦敵人的陸路進攻。
現在為了支援這裡的戰鬥。特意從海軍要塞調配給到這裡,這種重量只有不到1500磅英制臼炮,遠比俄軍普遍使用的發射超口徑榴彈。射程只有幾百米的91/152毫米等舊式臼炮要先進不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被從符拉迪沃斯託克調到這裡,用於支援俄軍作戰,相比沒有戰事的符拉迪沃斯託克,這裡更需要它。
“英式L9。45英寸迫擊炮,兩門!炮彈不詳。”
在上烏金斯克火車站附近一座俄式三層木樓的閣樓處,一個手拿著望遠鏡仔細觀察著火車站“布里亞特人”。看著木箱上地英文標識。便用鉛筆在紙上紀錄到,同時仔細地觀察著火車站。那些俄軍的動靜,看著他們跟著馬車朝距離火車站,僅僅不過兩百米距離那個著名的茶葉碼頭走去。
三天前從外地調來地俄軍,就是在這裡下了火車之後,悄無聲息的坐上了茶葉碼頭上的木殼鐵肋蒸汽船,這麼近的距離根本就不會引到任何人的注意,或者說在別人注意上的時候,從火車上下來的俄軍就已經坐船離了這個碼頭。
兩百年來,自從有了途徑蒙古的中俄兩國地茶葉貿易以來,這個位於色楞格河上游不到兩百公里外地恰克圖的茶葉碼頭,就是成就了上烏金斯克繁榮商業地根本,儘管隨著西伯利亞鐵路的開通,這條商業水道已經沒落,但是停泊在那有些老舊的、上個世紀製造的,十多條白色、灰色的鐵肋木殼蒸汽船,無疑在告訴人們這裡往日的輝煌。
看著自己帶來的兩門臼炮以及近百噸其它物資,被吊裝上蒸汽船後,提米揚科站在這條有些老舊的“尼古拉號”蒸汽船的船舷邊,那些早早就上了船計程車兵們,此時大都坐在尼古拉號前甲板的遮陽蓬下的坐位著,一邊喝著從中國走私來的烈酒,一邊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色欏格河兩岸的喇嘛廟,上烏金斯克雖然是哥薩克建立的,但是這裡卻是那些布里亞特蒙古人的天地,像這個尼古拉號的船主就是一個布里亞特人。
“中尉先生,您可以到頭等艙裡好好的休息幾個小時,尼古拉號要十個小時後,才能到達恰克圖碼頭。”
在尼古拉號拉響汽笛駛離碼頭後,看著站在船舷邊的中尉,布里亞特船長有些謙卑的說道,儘管在那些船工面前船長從都都是趾高氣揚的模樣,但是在眼前的這個海軍中尉面前,還是需要謙卑一些,畢竟即便是最富有的布里亞特人,在俄國人的眼中,永遠也只是布里亞特人,而不是俄羅斯,也不是哥薩克。
“親愛的娜吉,我現在是在開往恰克圖的船上……”
在尼古拉號的裝飾華麗的頭等艙內,提米揚科看著懷錶中的娜吉的照片,按慣例給自己的未婚妻寫起了信,這是提米揚科每天地必做的事情。儘管娜吉現在身在幾千公里外的彼得格勒,但是卻不妨礙提米揚科每當無人的時候對其的思念之情。
此時夕陽西下,夕陽餘輝映照的色楞格河兩岸地森林和耕田上的青色的燕麥,泛著如黃金色的光輝,上天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生活在這裡的人們,這裡是亞洲。土地是黃色的、作物是黃色的,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地人們的面板也應該是黃色的。
草原上的夜近似於黎明,震人心肺的難以分辨的炮聲再一次震徹著天地,數十枚炮彈夾帶著或尖銳或低沉的呼嘯聲,劃破原本夜空地寂靜,由遠而近,冰雹般蜂擁撞向地面。接著便是起伏不絕地爆炸聲,一團團菇狀膨脹、有時衝升到數十米的空中的橘紅色地煙雲,硝煙瀰漫的煙雲匯聚成一整片,和夜晚的黑幕一起,完全覆